“我說讓我家小朋友快牽好我?!痹S易澤為了林軟允聽得更清楚,彎腰湊到林軟允耳邊,呼出的熱氣落在林軟允耳朵旁,讓她覺得耳朵那里有點癢。
臉頰泛起嫣色,而她的臉紅不是因為熱帶氣候帶來的變化,而是那天的太陽不忠,出賣了少女春末夏初的心動,她渾身僵硬片刻,半晌才繼續(xù)開口說話,“才沒有?!?p> “嗯?”
林軟允也和他算是相識多年,雖然聽得出她口氣里面危險的味道,然而許易澤心事難猜,向來讓人捉摸不透,她就算聽出來,也找不到什么好的回答方法,又生怕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他,這么揣摩一會兒以后,十足的小心翼翼回答,“我說知道了。”
許易澤看他一副唯恐算賬的樣子,哼笑一聲,“你知道就好?!?p> 林軟允受不了地轉(zhuǎn)了頭,小時候他就是這個樣子,記得有一段時間因為父母工作比較忙,她就被母親安排借住在許易澤家。
那個時候的小易澤每天兇巴巴的,一副冷冷漠漠的樣子,即使是她這個小時候不太懂禮貌的人也變得拘謹起來。
當時正好是在長身體,本來吃的就比平時得多,但每天和許易澤面對面一起吃飯的時候也不敢多吃,一日三餐只吃五六分飽,有一次是真的餓得不行,趁廚師外出買菜的時候,自己偷偷跑到廚房里面去泡泡面,剛泡好沒吃一口,大理石桌子上就倒映出來一個人影。
一扭頭就看見,許易澤閑庭信步一般走過來,好笑的勾著唇看著她,她當場嚇得那時一口湯直接嗆了出去。
許易澤一邊蹲下一邊無奈地輕拍她的背,笑著問她:“清湯掛面好吃嗎?”
林軟允看了一眼熱氣騰騰的泡面,違心的搖了搖頭。
“那你想吃什么好吃的?!?p> 于是就這么下來,半個小時以后等廚師回來了,許易澤叮囑專門給她做了一個蛋糕,全部分成四小塊擺在她的面前,坐在她對面看著她用不怎么優(yōu)雅的用餐禮儀風卷殘云的吃完了整個蛋糕。
如同在安陽中學見到以后一樣,對著她的額頭輕輕一彈,僅僅一句話就讓現(xiàn)在回想起的她潰不成軍。
“軟寶,我家還不至于窮成那樣,想要什么就跟說哥哥說,哥哥砸鍋賣鐵給你要來?!?p> ——
許易澤不知道是第幾次看著眼前還在出神的小姑娘,年幼無知的時候,她的眼神清澈,心思好猜的很,總是喜歡歪著頭瞧他,同他說話的時候眼睛里面會帶著笑意,明媚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林軟允回神,僵持著身子,跟著前面的男生無意識的邁步,鼻腔中人都是來自他身上清冽好聞的味道。
滾燙的胸膛和熾熱的喘息放肆地包圍著林軟允,身體在得到溫暖來源的同時,心思卻越飄越亂。
這是什么意思?
這樣好像超出朋友關(guān)系的范圍吧。
這種感覺就像是,往可樂里面到跳跳糖,瓶子里面噼哩啪啦地跳躍個不停,心里亂糟糟的。
總之不太好,卻又不討厭。
等拉到了游戲廳中央,許易澤松開了手,旁邊兩個女孩子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想象。
兩個女孩子看起來像是朋友,一個穿著黃色上衣白色高腰褲,另一個穿著戴著漢服元素的裙子。
那個穿著黃色上衣的女孩子坐在椅子上打彈珠,旁邊一個緊張的看著女孩,應(yīng)該是很久沒有贏了,突然興奮感讓旁邊站著女孩嘴里“啊啊啊”的尖叫,彎腰向坐著的女孩說什么,坐著的女孩一臉無奈的從小菊包拿出智多堡的特制硬幣遞過去。
原本兩個人一直背對著她不知道是誰,隱約可見覺得熟悉,但回過頭以后林軟允一眼就認出來了,是陳曉語。
還沒有上前打招呼,陳曉語先看到了林軟允,拉著坐著的一個女孩沖過來,“軟軟,你也來這里了?”
林軟允點頭以后,陳曉語就開始各種叨叨,“軟軟,我偷偷跟你說啊,我真的好慘好慘,我剛剛買了游戲幣對吧,結(jié)果投進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個游戲機是壞的?!?p> 又一臉氣憤的頓了頓。
“我去找前臺,結(jié)果那個前臺讓我去找另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工作人員,真的好氣呀,這么大一個游樂場,竟然沒什么工作人員,我找了半天都沒看見就算了,而且這里機子真的好虧,投進去超難中?!?p> 林軟允聽陳曉語這么一說,也有些不想浪費錢,不過許易澤似乎感受到了林軟允的情緒,走近站在林軟允旁邊,“輸了也不怕?!边€有我養(yǎng)著你。
聲音不大不小,旁邊站著的人都可以聽見,陳曉語一臉驚悚的盯著許易澤和林軟允,心里像炸開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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檸檬丸丸子
·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