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里總算是梳妝打扮好了,日邢在給她梳頭,竟然還在打哈欠,都日上三竿了!
“師傅,你頭別老是低下去啊……”日邢好難。
“你隨便梳梳就好了,搞那么麻煩做什么。”芊里剛來這個時代的時候被這一頭長發(fā)給嚇到了,她上輩子可是短發(fā)。
“師傅,你名聲在外,得注意形象,當(dāng)然得搞好看點?!彪m然日邢本心是想把這些好看的一面都留給自己看來著。
芊里隨便的敷衍了兩聲,終于梳好了,配上那天買的步搖,宛若一只鳳凰,栩栩如生,奪目光彩。
芊里伸了個懶腰,正準(zhǔn)備出門,卻被日邢拉住。
“師傅?!?p> 她瞬間僵住了,感覺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回頭一看,果然,日邢拿著一雙鞋子。
“不要??!”芊里連忙用輕功跑了,日邢追都來不及。
芊里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哪里,只是覺得這個庭院好美,竟然還有櫻花樹,咦?下面還有幾個小小姐在玩耍。
“四姐姐!你來抓我??!”那少女眼睛里有光,正是青春時候的模樣。
有一名少女被蒙著眼睛,到處瞎摸。
“六妹妹、五妹妹,你們在哪啊?”
芊里還看到在庭院流水旁喝茶的兩位,一位正是戚伊情,看來是姐妹幾個的聚會了。
芊里也看著有意思,輕功跳到櫻花樹上坐著不動了。
“二姐姐,大哥的生辰過了之后就是你的訂婚宴了呢,咱們家最近喜事還真是多呢?!闭f話的正是排行老三的戚珂情。
“喜事多是好事?!逼菀燎閮?yōu)雅的抿了一口茶,用手帕擦了擦嘴。
“那封信的事情,姐姐真的去拜托四鈴仙子了?”戚珂情似乎還是有些擔(dān)心,眉頭皺的緊緊的,這封信一到,一家人每天都如同水深火熱一般。
“嗯,她答應(yīng)了,自然是不會有事的。”
芊里眉毛一挑,這么相信她啊。
突然,一個女人走了進來,神色嚴(yán)厲,歡聲笑語瞬間消失,全部人都低著頭。
戚伊情走上前去,行禮,道:“母親,您怎么來了?”
原來這位女子就是知縣府的夫人,馬賀璇。
“宴會即將開始,你們竟然還在這嬉笑打鬧,這要是讓客人看見成何體統(tǒng)!”真是夠嚴(yán)厲的,光是看那張臉就已經(jīng)夠兇的了。
“母親,是我允許妹妹們玩耍一會的,要怎么懲罰就懲罰我吧?!逼菀燎橹鲃酉鹿蚯罅P,馬賀璇冷哼一聲。
“下去領(lǐng)十個手板!”
“是?!?p> 幾個妹妹都湊了上去,臉上全是愧疚。
“二姐姐,明明是我們要玩,你怎么說是你……”
戚伊情摸了摸戚憐情的頭,微微笑道:“沒事,我是大姐嘛。”
芊里看完了戲自然也就回去了,日邢一直坐在門口等著芊里回來,手里還拿著鞋。
“我說了我不穿!”芊里嚴(yán)厲拒絕。
“就參加宴會穿,出來就可以脫掉?!边@是日邢最后的渴求,他眨著大眼睛,眼眶都紅了,里面好像都有了淚水,“就這一次嘛?!?p> 芊里真是敗給他了。
“就這一次哦?!?p> 日邢開心的跟個孩子一樣,立馬為芊里套上鞋子。
芊里一走路,差點摔一跤。
“好不舒服……”
日邢:嘿嘿,這招管用!
芊里:下次再穿鞋我他媽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