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皇帝的生辰了,芊里那可謂是在熊熊燃燒著啊。
可是……她現(xiàn)在遇上了一個千古難題。
“徒兒,這衣服怎么穿?”芊里對于她和日邢之間的關(guān)系,就好像姐姐和弟弟,芊里一直把他當(dāng)做弟弟看待,基本上在他面前沒什么形象的,即使像現(xiàn)在這樣,肚兜也露出來了,下半身也是松松垮垮的,頭發(fā)也沒挽好。
日邢看著這樣的芊里一下跟那燒開的開水一樣,冒熱氣了都,臉紅的跟個猴屁股似的,也蔓延到了耳根子和脖子。
“師傅,你怎么老是穿不好衣服呢?”為了師傅,日邢還去專門研究了女性的服飾,也算是很用心了。
“因為她們穿衣服也很奇怪啊,每個人穿的都不一樣的,我都不知道該怎么穿?!?p> “這是看衣服的款式的?!卑Γ袝r候真的感覺師傅是自己的女兒,這時日邢才想起來一件事,“師傅,今天必須得穿鞋了!”
“啊,不要,我不穿鞋,不舒服?!闭f來也奇怪,芊里從小到大就不愛穿鞋,說是穿鞋有束縛感,而且踩在冰冰涼涼的地板上很舒服,畢竟以前現(xiàn)代的地板是大理石做的嘛,到了異世界也改不掉了。
日邢在芊里沒反應(yīng)的情況下,直接給她穿上了鞋。
“??!日邢!”
走去大殿的路上,芊里走路都是歪歪扭扭的,整個身子都是低下去的,跟個喪尸一樣。
“師傅,不就穿個鞋嗎,有必要嗎?”
芊里再抬頭的時候,眼里已然有了些淚珠。
“有必要!”
日邢那是又心疼又想笑,這種心情不知道怎么訴說,只好牽著芊里的手。
“來參加皇帝生辰的肯定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這個樣子是在給你四鈴仙子的名號丟臉啊?!?p> 芊里任由他牽著自己的手,一前一后,一高一矮,畫面很是和諧,只可惜。
“徒兒,你在緊張什么?手心都冒汗了?你不會也在緊張參加生辰宴會吧?”
確實是緊張,只可惜緊張的理由猜錯了。
日邢牽起芊里的手后,內(nèi)心:師傅的手好軟,看起來好好捏的樣子,小力一點捏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吧?怎么辦?好緊張!
小力的捏了一下,眾人看日邢的表情沒什么變化,但其實心里已經(jīng)炸翻天了。
啊啊啊??!真的好軟!跟個小嬰兒的手一樣!
“徒兒,你在緊張什么?手心都冒汗了……”
不...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
“你不會也在緊張參加生辰宴會吧?”
呼,還好沒被發(fā)現(xiàn),日邢清了清嗓子。
“只是個宴會,沒什么好緊張的,倒是師傅,去到后,注意點形象?!?p> 日邢是這么說的,結(jié)果剛坐下來,看著果盤里的水果就動起嘴來了。
全場人都看著這邊,日邢有點想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
“徒兒,你怎么了?”芊里嘴里還包著一大堆東西,說出這么一句清晰的話真是為難她了。
“我沒事……”
坐在對面的女子小聲的跟她旁邊飲茶的女子說道:“姐姐,那就是四鈴仙子嗎?看起來好傻啊。”
“憐兒,不可如此無禮?!迸泳従彿畔虏璞?,她抬眼望去,四鈴仙子身旁的是……黑衣守衛(wèi)嗎?
長得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