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車禍
不一會兒,門口停下了一輛黑色雷克薩斯,葉蘇穿好外套,坐了進去。
蒙古大漢蘇合看了看倒車鏡上倒影著的葉蘇,繼續(xù)保持著沉默,靜靜地發(fā)動引擎。
接著,一輛警車也跟了上來,兩輛汽車迅速消失在了這條陰森老街的盡頭。
“蘇合,這個名字是蒙古族的嗎?”車?yán)铮~蘇一邊把玩著手中的打火機一邊問道。
蘇合的語速很緩慢,很粗獷的說:“是,斧子的意思?!?p> “斧子?”葉蘇笑了笑道:“有點意思,可以抽煙嗎?”葉蘇從口袋里掏出一盒云煙道。
蘇合緩緩搖了搖頭,沒有回答。
但從那張仿佛吃了炸藥的臉可以看得出,這個蒙古大漢似乎很討厭煙味兒。
不過葉蘇……還是很沒有眼力見的點燃了一根香煙,仿佛剛才那句話不是一個疑問,而是告知。
意思是,我要抽煙了,不管你同不同意。
蒙古大漢深呼吸了一口氣,葉蘇明顯的感覺到他很生氣,但最終,蒙古大漢選擇了沉默。
葉蘇就是故意的,他想看看,這個蒙古大漢對伊薇特有多忠誠,也順便,看看此時的伊薇特對自己有多恐懼。
不,恐懼倒是談不上,頂多算是保命。
畢竟,伊薇特的命現(xiàn)在就在葉蘇的手里。
看來,伊薇特很珍惜自己的命,而這個蒙古大漢,又對伊薇特唯命是從。
葉蘇很了解那些不喜歡抽煙的人,對于不喜歡煙的人來說,一個人在自己的車?yán)锍闊?,是無法忍受的。但這個蒙古大漢,此刻卻只能咬牙忍著。
……
“拜托,快接電話啊!”
杰克派在早已結(jié)冰的江面上,瘋狂的奔跑著,看了看江對面那燈紅酒綠的都市,又扭過頭,看了看身后的那艘沒有人在操作,但卻迅速的靠近自己的船只,一臉驚恐。
江面上,結(jié)了一層厚厚的冰層,杰克派拼了命的奔跑,腳下的冰層也未曾傳出裂痕發(fā)出的聲音。
只有吱呀吱呀的,鞋底踩在雪地上的聲音。
而身后,那艘怪異的旅游觀光船,卻能夠像破冰船一樣,迅速的,瘋狂的朝著杰克派涌來!
而船上,站著四個人。
它們各個都面無表情,但嘴角卻在上揚,就這樣,在這冰天雪地中,靜靜地看著正在狂奔的杰克派。
小藍(lán)穿著那件白色睡袍,蒼白的皮膚,就暴露在外,但卻沒有絲毫反應(yīng)。
后半夜的寒風(fēng)異常刺骨,但站在船上的四個人,卻一個比一個鎮(zhèn)定。
嘟——
“喂?急什么急???馬上就到了!”
電話里,傳來葉蘇不耐煩的聲音。
“葉老板!求求你了!嗚嗚嗚!快來??!我,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它們,它們要追上來了!快救我啊!救我……嗚嗚嗚~”
江面上,正在狂奔著的杰克派沒出息的嚎啕大哭起來,眼淚流淌在臉上,但寒風(fēng)吹過時,卻消失不見。
葉蘇又確認(rèn)了一下杰克派發(fā)來的定位,發(fā)現(xiàn)是在松花江的正中央,于是一臉驚訝的問道:“你在江上?”
“是??!它們,它們要殺了我!一直在后面追我??!我在往防洪紀(jì)念塔的方向跑,葉老板!求求你快點!去防洪紀(jì)念塔那邊接我!”
“好!有什么情況及時聯(lián)系我!”
而此時,正在江面上狂奔著的杰克派感覺自己除了頭皮發(fā)麻,雙腿發(fā)抖以外,更多的是疲憊。
他跑出來的時候,該穿著旅館的拖鞋,雪和寒風(fēng)不斷的刺痛著他的腳掌,讓他感覺雙腳發(fā)麻。
但他一刻也不敢松懈。
扭頭看去,那艘明明被凍結(jié)在了冰面上的觀光船,此時卻如同破冰船一般。
所到之地,一片狼藉。
江水瘋狂的翻涌著,越過冰層,可不出幾分鐘,便成為了寒冬時,江面的新衣。
四個人就站在船頭,領(lǐng)頭的是小藍(lán),她忽然緩緩的那裸露在寒風(fēng)中的纖細(xì)的胳膊,朝著杰克派緩緩的揮舞。
“史朋,回來吧,我……是你最愛的小藍(lán)?。 ?p> “是??!史朋,我們,也是你最好的朋友?。 ?p> 杰克派一邊狂奔著,一邊大罵道:“個屁啊!你們這群鬼!離我遠(yuǎn)點!一會兒也老板來了,把你們都給收拾掉!”
此時,杰克派只能將希望全盤寄托給葉蘇。
至少,在這座城市里,好像只有葉蘇能夠幫助自己了。
大約又跑了幾分鐘,面前那座高樓林立的都市已經(jīng)近在咫尺,而那座高高的防洪紀(jì)念塔前,停著兩輛汽車。
一輛警車,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
看到這一幕,杰克派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一部分。
這時,那輛黑色汽車的門開了,葉蘇急忙沖了下來,來到了江邊,朝著杰克派大喊道:“快跑!你這個白癡!前天我就提醒過你!也不知道你腦子里想什么呢!”
一旁的警車門也打開了,凌雨澤穿著一身威嚴(yán)的警服,快步跑到江邊。
雖然杰克派身后那艘“破冰船”看起來很震撼,但身為警察,凌雨澤這個“正道的光”可不能在這里看著。
“喊什么呢?喊有用?快去救人?。 闭f罷,凌雨澤急忙沖進了被凍成平原的江面,朝著杰克派跑了過去。
葉蘇聳了聳肩,自言自語道:“我下去有什么用,說不定也會被殺?!?p> “喂!”葉蘇扭過頭,對著車?yán)锏拿晒糯鬂h喊道:“你,過來一下!”
蒙古大漢緩緩的打開車門,一臉不情愿的來到了葉蘇面前,不發(fā)一言。
“你老板那么厲害,你也應(yīng)該不差吧?有沒有辦法?”葉蘇開口問道。
“沒有?!敝灰娒晒糯鬂h果斷的搖了搖頭。
葉蘇又轉(zhuǎn)過身,此時,“破冰船”距離杰克派目測只有不到十米的距離了,在進一點,就算那群“鬼”抓不到杰克派,杰克派也會被冰層碎裂的江面亂入那冰冷的江水里。
這大冬天的,葉蘇不可能舍身救他,最多幫他報個警。
就在葉蘇實在想不到什么好辦法時,忽然注意到,那艘“破冰船”的甲板一側(cè),有一處漏洞。
大概是金屬經(jīng)過低溫,后又收到猛烈沖擊后所撞出的漏洞,此時,那滔滔江水正瘋狂的涌入。
并且,那漏洞的兩側(cè),似乎也鼓起來了。
這證明,漏洞的兩側(cè)在這種時候也是十分脆弱的。
“你們老板是做什么生意的?”葉蘇突然問道。
蒙古大漢白了葉蘇一眼,開口道:“挪威天然氣公司的。”
天然氣公司的?來國內(nèi)干嘛?賣天然氣?
葉蘇聳了聳肩,一臉壞笑的問道:“那應(yīng)該很有錢吧?這輛車值多少錢???”
葉蘇指了指防洪紀(jì)念塔下面的那輛雷克薩斯問道。
“哼!”蒙古大漢冷哼一聲,說:“對老板來說,就是九牛一毛,這種車,她要多少,有多少。”
“哦……那我就放心了?!?p> 說完,葉蘇突然一把奪過蒙古大漢手里的車鑰匙,幾個健步?jīng)_上了防洪堤壩!朝著那輛黑色雷克薩斯沖了過去!
而這位蒙古大漢,先是一臉懵逼的看了看葉蘇,又扭頭看了看遠(yuǎn)處的“破冰船”,頓時想到了什么!
“臥槽!”蒙古大漢急忙轉(zhuǎn)過身,想要阻止葉蘇,可為時已晚!
此時,葉蘇已經(jīng)一腳油門踩到底!瘋狂的沖下了防洪堤壩!朝著江面上,那艘“破冰船”沖了過去!
汽車的底盤在防洪堤壩的臺階摩擦著,一路火花帶閃電!還傳出刺耳的摩擦聲!
蒙古大漢被這一幕驚呆了,他怎么也沒想到,葉蘇這小子……竟然想到了這么個鬼辦法!
“讓開!讓開!”
葉蘇對著面前的凌雨澤瘋狂鳴笛!凌雨澤嚇得急忙向一旁翻滾,才躲過一劫。
同時,葉蘇也對著面前不遠(yuǎn)處的杰克派大喊道:“讓開!讓開!”
杰克派一臉驚訝!此時,他哪還有時間躲開!他又沒練過功夫,不可能像凌雨澤那么身手敏捷!
于是他只好抱著腦袋,撲騰一聲!趴在了冰冷的江面上。
接著,只見車內(nèi)的葉蘇急忙解開安全帶!并打開車門!在騎車的地盤越過杰克派的那一瞬間!他雙腳一蹬!
撲騰撲騰的……
在江面上那冰冷的表面上瘋狂翻滾著。
幸虧,這里有不少積雪,不然估計這一下葉蘇多半是摔廢了。
隨后,只聽轟的一聲巨響!
黑色雷克薩斯一頭扎進了“破冰船”的船頭!將本就不結(jié)實的觀光船轉(zhuǎn)化成的“破冰船”撞出一個巨大的裂縫。
與其說是裂縫,不如說是洞口。
幾乎大半個船身都被幢碎,滔滔江水瘋狂的翻涌著,很快,便吞沒了這艘“破冰船”。
船上,那四個人,面無表情。
即使船身晃動劇烈,但四個人依舊站的很穩(wěn)。
他們微笑著,朝著杰克派揮手。
似乎,他們的眼中,只有杰克派。
竟然,沒有人將目光注意到葉蘇的身上。一時間還讓葉蘇有點不習(xí)慣。
等船緩緩沉入江低時,杰克派這才一屁股坐起身來,一臉驚恐的望著,身后那只剩下了個尖兒的觀光船,不由得松了口氣。
葉蘇緩緩的從雪堆里爬了出來,走向杰克派,凌雨澤這時也急忙沖了過來。
三人相視無言。
蒙古大漢此時也忽然跑了過來,望著恢復(fù)了平靜的江面,撲騰一聲,跪在了地上。
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委屈。
葉蘇看了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沒事兒,你老板有的是錢,用不著你來心疼?!?p> 蒙古大漢緩緩抬起頭,一臉委屈的看著葉蘇。
“可……這……這……是我的車,還有五十萬的車貸還沒完?!?p>
我沒有醫(yī)保啊
昨天靈感爆炸,下了個橙瓜碼字,寫了兩萬字,晚上六點到凌晨三點,結(jié)果……沒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沒了兩萬字沒了,去后臺,后臺顯示我碼了兩萬字,但是就是沒有。問客服,客服幫我找了,也沒找到就是,憑空消失了!窩日?。?!所以,我想告訴大家,如果有作者在看,建議千萬不要用橙瓜!還是用燈果吧,實在不行用word也行,用txt都比燈果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