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完全是。不管是最好最純正的香檳,還是最為誘人的金發(fā)美女,都不能影響我的判斷。”康裕搖了搖頭。
“但是你確實對她的感情生活非常的感興趣!”
對于毛利的篤定,康裕聳了聳肩算是默認了。
“她的情史其實沒有什么好看的,舅舅。還記得我跟你說的‘藝人’這種動物嗎?這只是一位漂亮的女士在事業(yè)成功道路上的必經(jīng)一步?!?p> “在當今社會,如果一個男人沒有足夠的權利,亦或是財富。即使是他宛若夢幻中的羅曼蒂克又能如何?他是決計無法吸引到簡的!”
他說著把倆只手緊緊地往住一握,盯著毛利。
“不,其實這件事真正讓我感興趣的是中川先生本人?!?p> “中川?”毛利對于康裕的回答感到驚訝。
“我之前不是說了嗎?”康裕笑道,“我想進行心理因素研究。性格之間的互動,我希望可以近距離研究中川先生這位當事人的所思所想?!?p> “這恐怕是一場正常的社交協(xié)調而已?!泵J為這是一件沒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而康裕則是笑的搖了搖頭。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早上好,二位毛利先生。”進門之人看著二人在房間內感到非常驚訝,同時二人也非常驚訝于進來的人——是于天韻——那個老是跟在簡屁股后面的男星。
“我還以為你們二人分開居住呢,不過在一起可真是剛剛合適,太讓人高興了?!彼弥鋹傊新詭@喜的語氣沖著二人說道。
“對了,你們二位這段有時間嗎?”
“不,”毛利和氣的說,“我們這段時間正好沒有什么工作?!?p> “少來了,”于天韻笑了起來,“難道東京的警察局沒有來找你們?我可是不信?!?p> “看來我們的新朋友把漫畫與小說和現(xiàn)實世界,完全混為一談了。你說呢,舅舅?”
對于康裕插科打諢的話語,毛利也接了起來,“其實啊,現(xiàn)實中我們這段時間完全沒活兒干,謝天謝地的是我們還沒有靠失業(yè)救濟金的時候?!?p> “那真好,算我運氣不錯,”于天韻又笑了起來,“說不定大偵探們可以幫我做些事?!?p> 隨后又是一頓寒暄和打哈哈,知道眾人坐定,康裕也為眾人上好了飲料之后,終于開始切入了正題。
“哦,你遇到了什么麻煩嗎?”毛利說,“現(xiàn)在你可以和我們說一下了?!?p> “對,沒錯,”于天韻表現(xiàn)出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事實上,那是我去廣州一次的事情說起,”他猶猶豫豫,“問題是我很難把整件事和你們講清楚?!?p> “沒關系,就按照你的思路來。”
“那好吧,”他點了點頭。
“一件在中國偶然的事情引起了我的注意,事實上我的當時正坐在一列火車上,忽然一個家伙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一個長相挺丑的胖男人,胡子刮得很干凈,戴著眼鏡和小圓帽,手指頭上有著一個扳指,他的腦袋后面留著一根小辮兒,筷子那么粗,但沒有那么直。”
“哦,他的著裝真是引人注目?!?p> 毛利一邊附和著對方的話,一邊認真拿本子記錄著,而康裕的臉上則浮現(xiàn)出一副古怪的模樣。
“沒錯,這確實是整件事的關鍵所在?!?p> “嗯嗯?!泵B著點了幾次頭,示意對方繼續(xù)。
“我剛才說了,我開始注意這個家伙的時候,我當時在去澳門的路上。六個月之后,我又在臺灣發(fā)現(xiàn)了這個家伙,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總之是又發(fā)現(xiàn)了他。不過,還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p> “繼續(xù)說?!?p> “在那之后的一個月,我偶然去了一趟香港,到哪兒之后,猜我看到了誰?”于天韻表現(xiàn)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又是這個家伙——不過這次他變得瘦了些,且留了一把大胡子。”
“還真是奇怪呢?!泵澩狞c了點頭。
“難道不是嗎?一開始的時候,我沒有想到這和我會有什么關系。但是我在多處地方見到過他,有時候留著小胡子,有時候眉毛不同,還有時候裝扮做一個流浪漢——我開始懷疑他了?!?p> “這很正常?!泵拿碱^擰成一個疙瘩,他總感覺這話中有什么問題。
而一旁的康裕雖然面上沒有表現(xiàn)什么,但是內心卻在狂笑不止。
“最后——這說起來有些奇怪,但是毫無疑問的,按你們的說法,我應該被盯梢了?!?p> “非常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