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看看時間,我也該下班了?!?p>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
張若虛站了起來。
然后說道:“小丫頭,后會有期!”
天天上班摸魚,李世民這皇帝應該不會發(fā)怒吧?
估計也就是把自己辭退了。
嗯。
辭退了好。
老子可不想在這里浪費時間啊。
“你……你的故事還沒有講完呢?!毙⊙绢^兩眼淚汪汪的看向張若虛,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哎喲,我的小姑奶奶喲,你可別這樣,等下讓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把你給啥了呢?!睆埲籼撢s忙說道:“停住,不要哭?!?p> 最看不得小孩子哭泣了。
“我可不是那些有錢人啊,喜歡玩小丫頭?!?p> 最有錢的李世民要武媚娘送入宮中的時候,武媚娘十三歲,徐蕙入宮的時候才八歲,八歲當了李世民的才人,沒有多久就成為了李世民的婕妤、充容。
長孫皇后嫁給李世民的時候,也才十三歲。
若在后世,李世民吃幾回槍子都不冤枉。
“好,好,好,明日還在這里,我繼續(xù)講給你聽?!睆埲籼搶嵲谑强床坏眯」媚锟奁?,揮了揮手。
然后,大步離開。
回到家中。
洗漱一番。
換上新衣。
接著準備去虞府登門,抱大腿。
帶著一牛車的禮物。
登門。
虞世南在家中,一聽張若虛來拜訪,整個人笑開了顏。
趕緊開門迎外甥。
“日盼夜盼,終于將你盼來了,這里就是你的家啊。”虞世南面帶微笑的向前走來,身邊跟著一名和他長相有七八分相似的年輕人。
二十多歲模樣。
“景明,此乃是你親姑姑之子,張若虛張忠厚。”虞世南指著身邊的虞景明說道。
虞昶,字景明,號子艇。
書法家。
虞世南只有一兒一女,如今女兒已經(jīng)出嫁,嫁的是蕭鑒,宋國公蕭瑀的親侄子。
大唐的貴族的關(guān)系網(wǎng)是盤根錯節(jié)的。
“弟見過兄長?!睆埲籼撢s忙行禮。
“忠厚無需多禮,為兄時常聽耶耶提起忠厚,今日一見,果真是非同凡響啊,速速入府,速速入府?!庇菥懊髅鎺θ荨?p> 對自己這位表弟,還是顯得很是喜歡的。
三人入府。
這個時代,除了父母外,舅舅最大。
當父母不在了,只有老舅能夠是你的靠山。
虞府。
大堂,
分主次而坐。
三人在大堂閑聊著。
對于這個親外甥能夠上門拜訪,虞世南還是很高興的。
虞世南也派人調(diào)查過張若虛的身份,但是因為自己的妹妹死的時候是二十年前了,當時戰(zhàn)亂,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皇帝說是自己的外甥,想來應該是的,不會有假了。
皇帝總不會騙自己的心腹吧?更何況還有許敬宗這個證人在,所以也就相信了。
對于張若虛,那是無比的熱情。
過了一會兒。
一名管事的急匆匆的跑了進來,在虞世南耳邊說著些什么。
“什么?”虞世南臉上露出一絲震驚,然后看向張若虛,問道:“忠厚啊,此番你帶來了些甚?”
“一些酒和杯子,什么了?”張若虛很是不解。
難道虞老頭不喜歡酒?
還是說不喜歡杯子?
原本張若虛想準備一些好的東西,比如腦黃金啊,白金搭檔、蓋中鈣之類的。
但是,一想。
還是弄些酒吧。
有酒,再弄一些玻璃杯子。
結(jié)果,好像虞世南不太喜歡啊。
“太貴重了,太貴重了。”虞世南撫著胡須,說道:“忠厚的,你這簡直就是太見外了?!?p> “耶耶,何事?”虞景明很是不解。
“虞忠,將忠厚的禮物,都搬上大堂來?!庇菔滥衔⑿Φ恼f道。
“諾!”
身邊的老仆應了一聲。
然后名人將一些酒和兩箱子的杯子給搬上來。
有白酒和葡萄酒。
二鍋頭、五糧液、茅臺之類的,還有一些玻璃杯子和高腳杯。
這花費了張若虛好幾萬呢。
心疼。
“這……這是何種酒?”虞景明拿起了一瓶二鍋頭,滿臉的驚天,說道:“竟然裝在琉璃瓶子里面,忠厚啊,你可知道這么一個琉璃瓶子在長安值多少錢?”
“啊?”張若虛一臉疑惑,我不知道啊。
我不知道啊,不就是一個玻璃杯兩塊錢,瓶子也才幾毛錢么?
“萬貫,而且還是有價無市!”虞景明說道:“這么多的琉璃瓶子,都裝的是酒?”
“嗯,都是裝酒的?!睆埲籼撜f道。
“你……你這簡直就是暴殄天物啊,真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也!”
“哎,兄長,此言差矣?!睆埲籼撐⑽⒁恍?,說道:“正所謂是‘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睡我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p> “葡萄美酒都需要月光杯來喝,這些美酒,自然是需要裝在更好的琉璃瓶子里面,拿著琉璃杯子,慢慢的喝了?!睆埲籼撐⑿Φ恼f道。
“太貴重了,太貴重了,父親你看,這琉璃杯清澈透明,若是放在東市里,價值千金??!”虞景明忍不住的說道。
這么多的杯子,這得值多少錢???
這么多的琉璃瓶子,得值多少錢?。?p> 雖然虞家是世家,但是虞世南也只是在皇宮夜宴的時候見過琉璃杯,還被皇帝靜心的保存起來呢。
“哈哈哈……”張若虛大笑:“這是我的一片孝心,錢不錢的,無所謂的,無所謂的?!?p> 一個玻璃杯不足兩塊錢,瓶子也才幾毛錢~
錢不錢的,無所謂啦~
“嗯?!庇菔滥蠐嶂?,很是滿意,說道:“這既然是忠厚的一片孝心,那就收下吧?!?p>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睡我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zhàn)幾人回,忠厚果然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也,哈哈哈……”虞世南顯得很是高興:“就是這詩句,有些悲涼,哎~”
張若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是我學富五車,只是我知道的比你們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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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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