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寨主肖大勇欲率領(lǐng)自己下屬的六個寨主,一同通過連體飛行衣,手持火箭弓弩,射穿大奚烈這一押運(yùn)糧草的船只的夾板,哪承想,大奚烈命令屬下升起船帆,船帆竟然可以在風(fēng)氣和速度的作用下,自行地旋轉(zhuǎn),這真是一個極有技術(shù)含量的工藝設(shè)計(jì),當(dāng)船帆旋轉(zhuǎn)得越快,肖大勇所率領(lǐng)的蒙面飛人編隊(duì),所發(fā)射的火箭,被大風(fēng)吹得失去方向,使得所謂的火攻之術(shù)當(dāng)然無存,沒有任何的威力了。
于此同事,肖大勇一干蒙面人飛身落到了戰(zhàn)艦之上,同戰(zhàn)艦上的大奚烈軍的兵卒們展開激戰(zhàn),最終大奚烈以驚天神劍,戮殺了這一眾歹人,先后五名寨主相繼被大奚烈斬殺,只是那大寨主肖大勇甚是狡猾詭譎,借助朱砂遁術(shù)逃之夭夭。
大奚烈命令兵卒們收拾船上的殘局,用江中之水,清洗船上的血漬,一時間兵卒們忙碌的不可開交。尤其那為被蒙面人一腳踹飛的長水校尉胡豹,躺在戰(zhàn)船的船艙休息室內(nèi),邊服下大奚烈給予的還魂丹藥丸,邊嘴里咕嚕嚕地倒著氣,顯然長水校尉胡豹沒有生命危險了,但是這一腳著實(shí)踢得很重,不是校尉胡豹身上有功夫護(hù)體,再加上正是壯年體質(zhì),氣血內(nèi)勁充足,不然這一腳下去,不把校尉胡豹蹬死,也得變成一個廢人。
大奚烈眼看著長水校尉胡豹,能開口說話了,而感到非常的欣慰,關(guān)懷地問道:“胡校尉,感覺如何了,這要吃進(jìn)去,有沒有讓你的氣血更加充盈了?”
長水校尉胡豹,睜開了渙散的眼神,模模糊糊地看向了少將軍大奚烈,有氣無力道:“少將軍對卑職恩重如山,不是您的靈丹妙藥,恐怕我這條命也就保不住了,眼下押運(yùn)糧草之事重大,卑職卻被病魔纏身,不能全力協(xié)助少將軍您一同作戰(zhàn),卑職心中感到慚愧無能啊,單元接下來能夠順順利利的,也就不枉太尉對于我們這些無能之輩的栽培了。”
大奚烈趕緊安慰長水校尉胡豹,說道:“胡校尉太過自責(zé)了,大丈夫身在外病纏身,如何報效祖國,只要胡校尉你心中有大義常在,也就算對得起太尉和國家了,眼下匪首肖大勇已經(jīng)接著朱砂遁逃跑了,他的下屬六個寨主,也被我悉數(shù)斬殺,至少在方圓幾十里范圍,不會再有危險了,至于前方百十里地外及很難說了,尤其肖大勇是這一帶首屈一指的大人物,他還有很多朋友和爪牙為其賣命,前方阻力必定會有,但只要我們勠力同心,一切危險困境都可以迎刃而解的,請胡校尉不要煩惱,崎途終會過去的?!?p> 胡豹卻擔(dān)憂地說道:“卑職所擔(dān)憂的正是放虎歸山必遭其害,那大寨主肖大勇,在附近勢力巨大,他一逃跑,一定會沿路挑起事端,眼下卑職奉勸少將軍您,能夠傳下去加快速度駛離急水灣這一帶,想必就能安全一些了。”
大奚烈繼續(xù)問道:“怎么,急水灣這一帶有更多匪類聚首嗎?又或者說,那逃跑的肖大勇已經(jīng)趕到下一個山頭上和自己的江湖朋友匯聚在一起,要報這奇恥大辱之恥嗎?”
胡豹在幾名兵卒的幫助下,坐了起來,對大奚烈訴說道:“據(jù)我所知,在急水灣地界,有一個大寨,這個寨主就是肖大勇的堂弟肖俊執(zhí)管,肖俊這個人比起肖大勇只有過,而無不及。肖俊號稱滂沱嶺神射手。肖俊射箭堪稱一絕,所以肖俊所招募而來的兵卒都是很好的弓弩手,他們戰(zhàn)力出色,十年前,太尉命令喬天霸剿滅山賊時,那喬天霸的精銳兵卒,就吃過這肖俊的大虧,型號那喬天霸臨危不亂,控制住了被打的倉皇而逃的兵卒,利用他喬天霸研究而出的重型盔甲,和喬天霸訓(xùn)練有素的喬家大刀敢死隊(duì)為依托,在損失慘重的情況下,攻下了肖俊的大寨,俘虜了肖俊,之后肖俊臣服于徐國,但肖俊畢竟野性難化,就在喬天霸叛國流竄后,這肖俊公開宣稱不再接受徐國的管制,并且對于慶元江中凡是駛過的船只都會強(qiáng)行增加稅收,也可以稱為不合法的保護(hù)費(fèi),長此以往商人們買賣貨物成本提高,怨聲載道,但徐國一心對付蠻荒十六州,根本沒有心思分身對付這些占山為王的匪類,一時間匪類壯大,難以對付,所以請少將軍務(wù)必小心,這急水灣的滂沱嶺神射手肖俊,因?yàn)樗退膶傧卵兄瞥鲆环N巨大的連發(fā)弓弩叫做千刃斬,這弓弩就擺放在大獎兩側(cè)的山頭上,每個弓弩重大幾百公斤,長三丈,每個巨型弓弩上都有十根兩米長的飛箭,穿透船只夾板,重型盔甲都不在話下,況且這些弓弩布置量巨大,令人是防不勝防,因此到了滂沱嶺附近,不要貿(mào)然行進(jìn),不然船和人是不可幸免被摧毀的。”
就在長水校尉胡豹話音剛落之際,門外闖入一個兵卒,大聲說道:“少將軍不好了,不好了,前方滂沱嶺附近有船只攔路,說是肖俊的命令,所有船只路過要先交通關(guān)銀兩,小船一艘二十兩紋銀,大船或者艦隊(duì),要交付一萬兩,不停勸說,將予以擊沉,沒得商量?!?p> 大奚烈聽到這里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命令兵卒,說道:“停止前進(jìn),待我登上敵方船只,前去理論,如若對方不停規(guī)勸,再做攻擊不遲,傳下去萬萬不可冒進(jìn)?!?p> 兵卒聽完,拱手抱拳說句“是!”離去了。
大奚烈有安慰幾句長水校尉胡豹,離開了船艙,來到了戰(zhàn)船的夾板之上,和對面十丈遠(yuǎn)的一艘大船上的全身盔甲的匪首喊話交談。
大奚烈喊道:“轉(zhuǎn)告你們寨主,我們是朝廷派遣押運(yùn)糧草趕往前線的,沒要阻攔,若耽誤形成,后果不堪設(shè)想,你們也擔(dān)待不起,速速回報?!?p> 那匪首手叉腰大聲回應(yīng)道:“少將軍不是我們無情,只是山寨兵卒人馬都需要糧餉維持生計(jì),若我們心慈面軟哪來得活路,還請少將軍行個方便留下一些銀兩,我們這邊也好交差,其他事情只得免談,還請見諒?!?p> 大奚烈一聽這句話,這簡直就是一個軟釘子扎人不流血,卻很疼。再者大奚烈匆忙趕路,哪里去攜帶大量金銀財(cái)寶?既然和這些匪類說不通,大奚烈心中非常不滿,向動手解決,可是望著這些船只上咱們的糧食,又不能意氣用事,萬一對方用弓弩放火箭,那就麻煩了。
尤其大奚烈看到兩岸之上都配備了幾十只大弓巨弩,那每尊弓箭發(fā)射器足有三丈多寬,每張巨弓之上有十根兩米長的火箭,威力巨大!
大奚烈這才壓住心頭之恨,故作平易近人,喊話道:“這樣可否,讓我去見一見你們大寨寨主,如何?”
匪首似乎猶豫不定,和身邊的一個文質(zhì)彬彬穿著白色長衫的年輕男子,聊了一會兒,匪首這才回應(yīng)道:“少將軍我知道您是誰,既然您理智討論,那么我愿意把你引薦到滂沱嶺山寨,去和我們寨主肖俊見面,但前提是,你不能歹人上山,只能你一個人去,您看如何?”
大奚烈高聲回應(yīng):“可以,我完全同意?!?p> 匪首說道:“我派船過去接你?!?p> 大奚烈則說道:“不必不必,我頃刻間就可以上你們的船上夾板。”大奚烈話落,一個飛身宛如伶俐的飛貓,落到了十丈開外的匪首的甲板上。
由于匪首的船就停在岸邊,所以大奚烈就跟隨著匪首和穿著白衣長衫之人,一同上了岸。邊走邊聊,這才了解到這個匪首正是寨主肖俊的大舅哥林天寶,而這個穿著白衣長衫之人,正是肖俊的女扮男裝的女兒肖慧穎。
大家就這樣聊著,很快就來到了大寨院門口,只見院門口有一座浮橋,下方有淺水,淺水中就是用竹子削成尖的兇狠殺器。隨即巨大的院門被拉開,大奚烈隨著林天寶和肖慧穎進(jìn)入大寨內(nèi)部,在大寨的議事廳內(nèi)落座,等待著寨主肖俊的來到。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奚烈等待的心情焦急,期盼著和肖俊迅速談攏,越貴急水灣,加快前進(jìn),然而那逃跑的肖大勇是肖俊的親哥哥,因此大奚烈以防萬一,左右手緊緊握成拳頭,對付這些犯罪團(tuán)伙,場面越來越焦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