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晚餐的過程中胡蝶吃得也很拘謹,她自己也不明白,明明這里是她的家,她拘謹個啥,該拘謹?shù)氖顷愔园伞?p> 顯然陳之言跟她想的不一樣,他吃的輕松自在,表情沉靜溫和,談話氣氛融洽,拘謹跟尷尬這個詞跟他完全不搭邊。
送走陳之言后,胡蝶回到房間準備玩幾把游戲緩解一下小腹的疼痛。
可打開電腦才發(fā)現(xiàn),家里還是沒網絡。
胡蝶急忙跑去問胡媽媽:“怎么還沒有把網絡修好?”
胡媽媽:“忘了,自己去修。”
胡蝶輕哼了一聲:“我要有那本事我還找你干嘛!”
胡媽媽:“就知道你沒那本事,你就安靜的等,明天會讓人來修的。再說,沒網絡就看看書,充實一下自己不好嗎?”
胡蝶不滿的哦了一聲,準備回屋了。
可剛走出去兩步又折返回來,乖乖巧巧的問:“媽媽,我今天都去電影院了,所以能不能先把錢打給我呀?”
胡媽媽干脆利落的回:“不能?!?p> 胡蝶一驚:“為什么呀,是你說的呀,你怎么能食言呢?”
胡媽媽臉色頓時就不好看了:“我給南澄打過電話了,你是進了電影院,但根本沒有跟他去看電影,還跟別人打架了,是不是?”
胡蝶心一緊,立馬在心里把這個愛打小報告的南澄捶打了一遍,面上又保持乖巧的模樣說:“媽媽,你知道了呀!我沒有打架,我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應該獎勵我才是?!?p> 胡媽媽氣惱的哼了一聲:“沒門兒,別說獎勵了,那1萬塊我都不會給你。真是的,這么大個人了,琴棋書畫只跟琴沾了個邊兒,打人倒是厲害得很?!?p> 胡蝶:“……”
胡媽媽:“本想著好不容易生了個女兒,希望你做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淑女,結果呢,就琴沾了個邊兒,棋你就會五子棋,書嘛,筆畫多的字你就不認識了。畫畫呢,讓你安靜的坐一會兒就跟要你命似的。又不會功夫還沖出去跟人家打架,莽撞?!?p> 胡蝶被訓得有些委屈也不耐煩了,理直氣壯的頂嘴道:“那種人就該打,根本沒有多嘴的必要。”
胡媽媽氣惱又擔憂道:“那萬一你打不過,人家還手怎么辦?”
胡蝶:“……”
這她當時還真沒想,不過現(xiàn)在仔細一想她好歹是跟賀南澄一起出去的,如果對方真的還手,賀南澄應該會幫她吧!
“賀南澄他會打架嗎?”胡蝶慫慫的問道。
胡媽媽冷了她一眼,被氣得不想說話了。
次日天氣放晴。
陳氏大樓下,陳之言跟文墨一起走出來。
到了車旁,陳之言看了一眼陽光還未收工的天空后說:“文墨,現(xiàn)在時間還早,要不要去散散心?”
文墨搖頭且不可思議道:“兩個大男人有什么好散心的,可別讓別人想歪了?!?p> 陳之言睨了他一眼:“工作。”
文墨一驚:“小陳總,現(xiàn)在已經是下班時間了,就別剝削我們打工人了好不好?”
陳之言:“你欠我那錢……”
文墨急忙轉換表情:“您帶路?!?p> 兩輛車一前一后的向凌溪公園開去。
在僻靜的小道上散了幾步后,文墨終于忍不住埋怨道:“之言,我們又不是要設計園林,你把我?guī)Ч珗@兒來干啥?這不是你常來的公園嗎,我還想趕緊回去跟胡蝶一起玩游戲呢!”
陳之言沒說話,步子邁得挺悠然。
沒走一會兒,一陣一陣悠揚的古箏聲傳進耳,搭配著此地的幽靜與天邊的落日余暉,倒是一場絕美的視聽享受。
可文墨不懂欣賞音律與風景,只惦記著想跟某人去召喚師峽谷雙宿雙飛。
直到慢慢的走進古箏聲源處,文墨才驚詫的瞪大了眼:“之言,你看那彈古箏的人,是胡蝶誒!”
陳之言淺淺的嗯了一聲,說:“大概這是她的愛好吧,彈得真好,沒有十年的功底不會有這么嫻熟的手法吧!”
文墨呆愣愣的哦了一聲,他是真的不懂音律,看到胡蝶有這樣的才華也是吃了好大一驚。
一瞬,文墨覺得胡蝶更加遙不可及,家庭背景跟才華都是自己攀不上的。
文墨低惆的看了胡蝶好一會兒,她被行人圍著,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她專注地撥動著琴弦,仿佛一位天生的藝術家。
“走吧?!蔽哪纫徊酵\噲鲎呷?。
陳之言抿著嘴唇淺笑了一下,又回頭看了一眼胡蝶,不緊不慢的向停車場走去。
陳之言讓文墨先走,自己在停車場等了會兒。
沒等多久陳之言就看見胡蝶抱著古箏過來,卻被一個他曾見過的男人接走了。
陳之言蹙緊眉心,踩著一腳油門飛了出去。
晚餐后,胡蝶打開電腦,網絡終于修好了,便迫不及待的點開游戲。
一上線就接到橙子言與南澄的游戲邀請。
胡蝶又像往常一樣把他們兩個拉進房間,又特意看了一眼黑土。
黑土不在線,他們三個人便進了召喚師峽谷。
胡蝶又選了個塔姆,一進游戲就害了南澄一條命。
南澄這個一血送的一臉懵逼,問: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胡蝶:誰讓你跟我媽打小報告。
南澄:那不是打小報告,阿姨問我我就實話實說而已。
胡蝶隔空扔了一個白眼過去,不再說話。
到了三級后,橙子言那個牛頭又來到胡蝶身邊,開始了如往常一般的陷害套路。
胡蝶真的不明白一個陌生人為什么無端端的要加她并且來陷害她,不過好奇的同時也增加了她游戲的樂趣。
她早就防著他,每一次都成功逃脫他的陷害并且開始站在他身旁嘲諷他。
橙子言今天對胡蝶的陷害比往日都猛,總是沒命了也要把敵人頂?shù)胶磉?,好像跟她有多大仇似的?p> 胡蝶逃脫了幾次后就開始得瑟,打字嘲諷他:你這個小學生怎么還沒戒網癮,真是個塑料,為什么還沒有被封號?
橙子言沒說話,頂了個諾手到胡蝶身邊。
胡蝶,卒!
剩下就是牛跟諾手單打。
三秒后,橙子言,卒!兩個人的尸體整齊的擺在中路。
南澄忍不住打字:你倆使勁互相傷害吧,我一個王者要帶個青銅,現(xiàn)在還多了一個塑料,責任重大我就先去發(fā)育了。
胡蝶雖然氣惱,但并沒有罵橙子言,還打字說:除了意外搶到人頭,我就沒見你殺過人,你要是能殺個人我彈琴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