侃侃而談的寧馬忽然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一樣,聲音戛然而止。
“說完了嗎?”楊屈慈父一般的眼神看著他。
寧馬賴以成名的混元掌在楊屈的身上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也不能說沒有任何痕跡,他打破了楊屈的外套。
楊屈捏了捏拳頭:“那該我了,哦對了,忘了說了,剛剛那些千槍影啊,雷柱啊,都是我臨時起的名字,不算什么大招的,硬要說的話應該算是平A?!?p> 寧馬一愣,平A?什么意思,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就像這樣!”
大嘴巴子狠狠的輪下,力道之猛,巴掌煽動的時候甚至帶起了破空的聲音。
寧馬也被這一掌的威力驚到了,立刻提掌抵抗,但不管是接化發(fā)還是混元掌都擋不住這呼嘯而來的大耳光,一聲巨響之后寧馬整個人都被扇飛出去。
在場的觀眾全都目瞪口呆,這是什么?剛剛招式還被混元掌各種化解,下一刻就一個耳光把人扇飛,著巨大的反差讓在場的觀眾們都很懵逼。
就連寧馬的那一幫狗腿子“弟子”此刻也是鴉雀無聲。
“你,你!”寧馬捂著腫起來的臉,一臉憤怒的指著楊屈,氣得手指頭都在顫抖。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楊屈也不是什么囂張跋扈之輩,這次之所以這么過分還是因為莫刑風給他的一個名單。
名單上記載了排行榜上賢烏派系的人,雖然他不知道賢烏是誰,但帝都舔狗這四個字就讓他對這個副負責人沒什么好印象了。
電光的遭遇加上讓人作嘔的魏陽,種種一系列遭遇讓他對帝都人真的沒有好感,甚至還有些厭惡。
而且莫刑風放話了,名單上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一切責任他擔著。
名單上就有寧馬的名字,而且這位寧大師還這么能裝逼,這能慣著他?在這個擂臺上只有他楊屈才能裝逼。
“寧大師,怎么了?你的接化發(fā)呢?”
氣急暴怒的寧馬反而笑出了聲,腫著半張臉還一臉大師樣的說道:“年輕人你不講武德,剛才我有十二種機會可以擊敗你,但怕傷你性命,想讓你自己停手,但年輕人啊,你還是偷襲?!?p> 這番自說自話就連楊屈都懵逼了,周圍的觀眾們更是直接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這太不要臉了,這次我要站楊屈這邊?!?p> “楊屈雖然廢物,但還算磊落,不至于無恥到這個地步?!?p> 沒想到因為寧馬的無恥,反而幫楊屈挽回了一些聲譽。
不過面對眾人的謾罵,寧馬仍是面不改色,反而反向譏諷起了四周的觀眾:“你們看不出,是你們眼界不夠,我敢說能看懂剛剛那種狀況的,整個戰(zhàn)力榜不超過三人,可憐我泱泱修煉界,鼠目寸光之輩如此之多?!?p> “你!”
這一席話徹底激起了觀眾們的憤怒,不過那些“弟子”們卻在極力維護寧馬的聲譽,什么偷襲啊,沒有武德啊,最后連怕失手傷到楊屈性命都來了。
明明你都沒破防吧。
一場罵戰(zhàn)就這樣在觀眾席上開啟了,就連楊屈都被氣笑了:“那寧大師,您準備好了嗎?我要打你了,這樣總不算偷襲了吧?!?p> 誰知寧馬大袖一揮,一副任打任罵的模樣:“你隨意,你我本是勢均力敵,但奈何你毫無武德出手偷襲,我已受傷,必定不是你的對手了,既然你想如此卑劣的方式贏得勝利,我隨便你?!?p> 此話一出,現(xiàn)場噓聲一片,但寧馬仍是一臉淡然,連臉紅都不臉紅。
“那你想怎么樣。”楊屈笑了,他的心智已經(jīng)成熟,不會因為這種弱智而生氣,反而他已經(jīng)把寧馬當做了一個笑話來看。
“今日你先認輸,明日我們?nèi)珓贍顟B(tài)再一決勝負。”寧馬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反正他已經(jīng)下定決心就算明天也不再接受楊屈的挑戰(zhàn)了,因為他真的打不過。
至于名譽嘛,之后隨便找兩個演員讓自己暴打一頓,他寧大師的名號很快就會回來的。
就在他還在做白日夢的時候,一道金龍已經(jīng)呼嘯而來,猙獰的龍爪,咆哮的龍吟,這道金龍?zhí)撚罢痼@了在場的所有人。
無論寧馬如何掙扎,這金龍之力是他完全無法抗衡的力量,龍尾一甩,寧馬就像破垃圾袋一樣被抽飛出去。
“呸,什么東西?!睏钋倭R道:“再聽你bb兩句我連飯都吃不進去了,你那臉皮是啥做的,你好好修煉修煉你那臉皮就能和我不相上下了,因為太厚了我打不動?!?p> “明明自己過來偷襲我沒效果,還我偷襲你?你一個被我一招秒殺的貨色我用得著偷襲你?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我偷襲你了,那也是你學藝不精,你怎么有個臉讓我投降?”
觀眾席上沉默了,尤其是那些“弟子”們更是鴉雀無聲,那條金龍的實力實在是太強了,強到令他們震驚。
而寧馬也因為這金龍的力量而吃驚到不敢說話,這個楊屈的實力分分鐘能吊打他,二人的實力根本不是一個量級的。
“楊屈獲勝!”見此場景,裁判宣布了楊屈勝利。
“呸?!睏钋R走前又朝著寧馬狠狠吐了一口唾沫,這才離開了擂臺。
一時間寧馬成為了笑柄,各種假賽的視頻被頻頻爆出,還有那些驚世的弱智之語也逗得眾人哈哈大笑,“高風亮節(jié)”也成為了入道內(nèi)調(diào)笑的一個梗。
“哈哈哈,這寧馬逗死我了?!睈鄣氯A抱著一個平板笑得前仰后合,這幾天他著魔了似的看著寧馬的各種視頻,都快發(fā)展成寧馬的粉絲了。
“怎么,看他看上頭了?你是不知道和他對戰(zhàn)是有多惡心,臉皮厚的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嘔,不能再想他了,我早飯都要吃不下去了?!睏钋鼪]好氣的說道。
“確實有夠離譜的?!?p> 若蟲在一旁說道:“我昨天看他一個視頻,他竟然說入道的學生沒有血性,天天只知道賺積分,搶資源,沒有任何修煉者的樣子,這樣下去修煉界要完了。真是服了,第一年就實地實習,天天架打個沒完,就這還叫沒有血性,那還要咋有血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