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內(nèi)應(yīng)該是有獨(dú)立空間吧?!太能吸收仙力了。
自從回到昆侖山初景陳就沒主動去見過他的那些師兄們,宋景年道:“小師弟,你這些天都在干什么呢?”
看到那顆蛋后,宋景年就明白了為什么西冉峰上的仙力集中起來有難度了。
初景陳自然是不太好意思,道:“大師兄,抱歉我也沒想到這家伙這么…貪得無厭。”
宋景年看著蛋有細(xì)小的裂縫,也知道這蛋破殼之期快要到了,道:“景陳你真的很會給師尊帶來挑戰(zhàn),小師弟要不這次我隨你一同下山吧?!”
這可使不得,初景陳急忙道:“大師兄,沒有師尊的命令,你這屬于私自下山,會受罰的,況且大師兄這么做的話,其他師兄又該怎么看你?”
話音剛落,藏在一旁的其余十一個師兄就現(xiàn)身了,異口同聲道:“我們也愿意?!?p> 西照峰弟子下山的話,其他峰的弟子不就眼饞死了,那昆侖山不就亂套了,到時候他們的云衡師叔還不得追著初景陳打嗎?
“我說師兄們就不要讓我受寵若驚了,就算師尊不說什么,云衡師叔的口水還不得把我給淹了,況且蛋不出數(shù)日定能破殼,到時候不知道會引起怎樣的風(fēng)波,昆侖山萬萬不能在這種時候被牽扯進(jìn)去,師兄們就不要這樣了,而且我還有他們這群同樣值得信賴的伙伴在?!?p> 宋景年笑著說:“我們的景陳是真的不一樣了,所以各位師弟就不要擔(dān)心他了。”
“要是真的打不過,我還不會回來請你們嗎?!所以真的很感謝師兄們?!?p> 黎昀地震沒有了后續(xù),鐘聞溪著才放下心。
鹿時深有些憂心道:“景陳離開多久了?蛋還沒動靜。”
九聿玨想了想道:“我們還可以去問司鳳神君這是不是他們神族的龍???”
這種時候還想著問神界的,鹿時深佩服,道:“神界有星矢神君,他肯定算到了這顆蛋,問司鳳神君?小九你覺著他一只本不是鳳的家伙能知道龍??神主沒有行動極有可能是因為那是仙界?!?p> “這不是看你憂心嗎,就想著就算是打探對方的行動也是好的??!”
南蠻雨解釋道:“司鳳神君又不是我們的盟友,他這樣做形同背叛神主,你覺著他會拿自己的生命來幫我們?!”
他們都在的時候,極少會不見鐘聞溪,鹿時深道:“溪兒呢?最近都很少見到她?”
一直待在妖帝宮中的九聿玨自然不知道,而和鹿時深一樣身在一處的南蠻雨自然也不知道。
鹿時深嘆了口氣,暗暗流轉(zhuǎn)妖力找了找鹿令的位置,道:“黎昀最近又出什么事了嗎?”
聽到這話,南蠻雨忍不住想要挑逗一下,道:“那不是丘名傳來消息說黎昀最近頻發(fā)地震,小溪兒就和丘名一起處理黎昀的善后工作了吧!”
這句話的威力有多大呢?碎成渣渣的茶杯就是不錯的證明物。
看著一下站起來一下就不見的鹿時深以及隨后碎掉的杯子,九聿玨別提多心疼了,道:“我的寶貝茶杯啊,這可是從青丘帶來的上上品,南蠻雨你賠我!”
賠,南蠻雨是賠不起的,為了不讓這種怒火傷到自己,南蠻雨連蹦帶跳的離開了好幾步,離開前放話道:“歡迎妖帝大人,來上林宛以杯抵杯?!?p> 面對鹿時深的突然到來,鐘聞溪沒有半分驚訝,道:“鹿兄?是師父回來了嗎?”
鹿時深順著鐘聞溪的方向看去,丘名的身影措不及防映入眼簾,道:“你師父固然重要,可你來黎昀不該跟我們打招呼嗎?”
鐘聞溪不知道開始情緒還十分穩(wěn)定的鹿時深,為什么這會有些生氣,道:“我來之前去上林宛找你了,只是鰻魚說你正在忙,然后我就跟他說了我要來黎昀幾天,他可能一時忘記跟你說了吧!”
果然戀愛中的人判斷力會降低,原來妖也不例外,想到南蠻雨說的話,鹿時深咬牙道:“看來蠻雨是想要嘗嘗雷劫的滋味了??!”
看到咬牙切齒的鹿時深丘名心里還是有點(diǎn)怕怕的感覺的,笑著說:“黎昀這邊剩余的也沒什么事了,聞溪就回去吧?!”
這句話說的正中下懷,鹿時深難得覺著丘名看著順眼了,道:“這里既然沒事了,那溪兒就和我回去了,景陳也該回來了。”
丘名目送這一人一妖離開的身影,突然間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樣,嘴角含笑。
冥界奈何橋上孟婆繼續(xù)派送著孟婆湯,而酆都城內(nèi),銀錯散漫的姿態(tài)像極了他最初的樣子。
云嶺一直知道銀錯遭受天譴一事,而如今他發(fā)現(xiàn)天譴莫名被化解了,才以閉關(guān)的名義來冥界一探究竟,但看到銀錯散漫的樣子,多少猜到了一點(diǎn),道:“你可出過酆都城嗎?”
銀錯輕哼一聲道:“我雖然散漫,可好歹也是一界之主,又不是一天天閑的沒事干,出酆都干嘛?搶見冥花妖的活嗎?”
一句話足以證實了云嶺的猜測,銀錯把關(guān)于孟婆阿葙的記憶遺忘了,這對他來說化解了天譴是好事,可仔細(xì)想想這是皇天異象為災(zāi)星黃象在打賭。
不過再跟這樣的銀錯對話下去,還是很難能不生氣的,既然是往好的方向發(fā)展的,云嶺也不想這么跟銀錯對話下去。
可偏偏銀錯比古卿更會糾纏,道:“你這還是第一次來冥界吧,古卿都比你來到次數(shù)多哦!說到古卿,他的做法是越來越極端了,你不擔(dān)心他,反而跑來冥界,是不是證明我比古卿更得你心?”
云嶺的生性冷清在這一刻也繃不住了,道:“現(xiàn)在古卿做的事,沒危害到六界存亡,我們就沒有資格插手,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們和古卿站在了對立面,你會怎么辦?”
銀錯淡淡道:“你我古卿的感情并不淡,真有那么一天的話我更想看看他會怎么面對她?!?p> 畢竟是創(chuàng)世之前就存在的老家伙了,都是一個比一個的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