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她!”攪屎棍王爺指著唐婉靜,然后摸了摸自己的胸膛,羞憤地說,“靜妃,她摸我胸!”
空氣突然就像凝止了一般,周圍也變得安靜下來,大家都不敢大聲呼吸了。
唐婉靜還想解釋一番,只是周圍安靜得可怕,而摸他的胸膛也確實是事實,她絞盡腦汁,想找一套相對完美的說辭。
“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靜妃!”盛凌一凝視著她,眼里寒芒閃動,薄唇輕啟,怒氣仿佛要噴薄而出。
“沒有啊,皇上,這是冤枉啊!”唐婉靜無力地癱坐在地,努力營造嬌弱的形象。
可惜,盛凌似乎不吃這一套,更重要的是,攪屎棍王爺并不肯罷休。
“她還勾引我!”攪屎棍王爺說,一臉的難為情,加之長了一副白面書生模樣,這楚楚可憐的表情,實在是惹人愛。
但在唐婉靜看來,此刻的他就像搞破壞的熊孩子,打不得,罵不得,又忍不了。
“我沒有,他冤枉我!”
唐婉靜雖然滿腔怒火,但礙于升職需要,她還是忍著。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了盛凌一身上。
然而,她不過是他眾多后宮女人當中的一個,而攪屎棍王爺卻是他為數(shù)不多的兄弟當中的一個。正所謂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誰輕誰重,一目了然。
“泰吉宮靜妃,糟蹋圣花,殘害皇室宗親,不守婦道,還無理狡辯,著,降為昭儀,明日起,按昭儀位份,發(fā)放各項物資!”
唐婉靜又是一驚,她可是沖著恢復貴妃之位而來的,現(xiàn)在升職不成,還降了?
她氣不過,想要再努力一把,抬頭卻遇上一對冰冷的眸子,又馬上打了退堂鼓。
興許也怕她鬧,下完旨,盛凌一便將她趕出了太和殿。
“豈有此理,居然敢擺老娘一道!”一出太和殿,唐婉靜便憤憤不平地說。
青竹卻不停地提醒她,“娘娘息怒,這里到處都是皇上的人呢,等會皇上不高興了,要追加刑罰,可就不止降位這么簡單了!”
唐婉靜一聽,也認同這個道理,不敢再口出狂言。
回了泰吉宮,她就無所畏懼了,關起門來,罵了半天,才肯罷休。
氣是消了,但前途不得不重新考慮了。她一連思考了幾天,也沒有找到可以讓自己重拾威望的機會。
這日,唐婉靜準備午睡,卻聽得一陣門外嘈雜聲。女人多的地方,是非也多,丫頭間的吵鬧她也習以為常了,只是連青竹這識大體,懂分寸的人也開口了,看來事情不小。
她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卻看翠菊端了個果盤進來,嘴里還罵罵咧咧,“我呸,她算個什么玩意,欺軟怕硬的東西!”
“誰欺軟怕硬了?”唐婉靜好奇地看著她。
“就淑妃??!自己不愛干的事兒,就推給娘娘!老是找娘娘比武!”翠菊憤憤不平的,小臉蛋漲的通紅。
胸大無腦,口無遮攔,是她對翠菊的定義。初來乍到,她對她還是頗有微詞的。相處這么幾天,見她護主方面毫不含糊,也就漸漸喜歡起她了。
被翠菊的情緒一渲染,唐婉靜頓時睡意全無,火氣也蹭蹭地往頭上沖,“比什么舞?古典還是現(xiàn)代?”
唐婉靜下了床,隨意比劃了幾下。她雖然歌唱的不怎么樣,可舞是一點也不差啊!從小在花樣游泳運動員母親的培養(yǎng)下,也是練過一段時間的。
翠菊大概沒有見識過這“妖嬈”的舞姿,當即愣了一下,繼而搖了搖頭,“不是,是這個!”說著從腰間掏出一個木制小匕首,生硬的比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