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陳小魚,出生于燕朝東核縣東梨村,父親是一名農(nóng)民,叫陳牛,而我母親是燕國東核縣城南的一名朝中大官的千金,叫張珍。不知什么原因,我父親竟娶了我母親這樣的千金,這在燕國都是一大奇聞。或許是因為彼此的愛吧,后來我聽家里的長輩說,的確如此,小小的我對此深信不疑。
我時常聽我家族的長輩提起關(guān)于我母親的事情,說她以前是曾經(jīng)去燕國首都時進(jìn)過國子監(jiān)讀書,后來還追隨她的父親出燕國拜訪其他國家。現(xiàn)如今,我卻從來不敢相信母親的事,因為她在我眼中,穿著粗麻草編制成的衣服跟同村的村婦說說笑笑,天天食不果腹,卻從來都沒有聽過她抱怨過一句。她的手掌是這么的粗糙,她的臉龐是這么的蠟黃。
我與父母親在東梨村這塊小地方幸幸福福的待足足十九年,直到我二十歲生日那天。
一頭粗壯的水牛在河邊邊啃著草邊啼叫,耳朵一開一合,黑黑的尾巴拍打著泥潭,不一會,太陽撥開云層,毒辣的光芒灼燒著水牛的身體,它經(jīng)不住,躺在泥潭里,左右翻滾,將泥潭的泥涂抹在自個的身上。
我背著滿滿一籮筐的柴,在遠(yuǎn)處偷瞄著它,漸漸地,眼睛有點濕紅,嘆了一口氣,走來上去,那??吹轿液?,很快就站了起來,啼叫了一聲,聲音比剛才的聲音更大了,似乎它看到我很興奮似的。
我上前,用手摸了摸微扎手的牛頭,它的頭很乖巧的往我靠了靠,我嘆道
“阿牛,我放了你有十年了,今天是我的冠禮,過了今天,我可能就要外出打拼了,你以后可一定要聽話!”
水牛又啼叫了一聲,蹲了下來,示意我騎上去,載我回家。
我又嘆了一聲,坐上熟悉的水牛背,往東梨村的方向騎去。
剛到家門口,我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肉香,足足有幾個月沒吃肉的我,嘴巴頃刻間,就含了滿滿一嘴巴的黏水,我猛吞了下去,疾步走進(jìn)了屋,大廳一盤雞肉與一盤鴨肉進(jìn)入我的眼簾,我內(nèi)心一興奮,立馬就伸出了自己沾了滿是泥的手,想去抓一塊雞腿吃,剛觸到盤口,我就聽到門口有急匆匆的腳步聲。
我轉(zhuǎn)身一看,母親用手按住門墻,身體俯身向下,氣喘吁吁的樣子。
“怎么了,媽?”我看到母親狼狽的樣子困惑道。
“小魚,你知不知道你爸在哪?”母親急促的說道
“他不是在賭場嗎?”
“媽找了,不在!”
這時候,我變的有點著急,因為父親是有一個壞毛病,就是好賭,因為賭,我家里欠了很多債,并且有很多債主,我怕是債主對父親怎么怎么樣了。
“媽,那我跟你一塊去找找!”我十分害怕地道
就這樣,本該是我冠禮日,慶祝的一天,改成了一天都在找我爸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