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行完這次任務之后,我們會怎么樣,被全部殺人滅口?”維赫勒停止了思考和觀望,直接開門見山的問著瑪斯。
“這個,還真不好說,上面并沒有明確指出這件事,不過你們回去之后一定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并且要表示出十足的氣憤?!?p> “這點小事我還是懂的,不過再怎么說,這場仗也得打完才能有心思考慮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p> 三個人面面相覷,但都沒有再說什么。
或許是解開了心中疑惑的緣故,回去之后維赫勒和霍克伍德就都如同沒事人一般睡死了過去,就連夜間警戒這件事也沒有多想。
不過他們確實有資本不用去多想,所有亡命騎士肯定能夠把所有的事有條不紊的辦好。
就這樣,風平浪靜的一晚過去了。
第二天幽邃教堂
當幽邃勢力占據(jù)這里以后,事實上教堂內(nèi)部并沒有什么變動,但在心理暗示以及火光的閃爍中,卻處處表露出一種無形的詭異。
“就算前面是敵人的血盆大口,我們也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弟兄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這里只有兩條路可以進來,他們一定早就在等我們了,能不能活著回去,就看你們自己了?!被艨宋榈吕潇o的對著隊員們說道。
一大早,穿過了游蕩著一片有著大螃蟹的森林,放眼望去幽邃教堂就在不遠處了。在籌備如何在人生地不熟的幽邃教堂作戰(zhàn)時,霍克伍德提出兵分三路,一路由自己帶隊從正門進入,一路由維赫勒帶隊從后面的墓園進入,最后一路由瑪斯帶領(lǐng)一些身手敏捷的亡命騎士從幽邃教堂頂部直接進入幽邃教堂中心地帶。
考慮到雖然對方還擁有思考能力的大多只是圣職,根本就不會如何布放,所以為了避免和它們的主力碰上,分兵就理所應當?shù)某闪俗詈玫倪x擇。
不過這樣一旦一方陷入重圍而另位兩方無暇抽身的話,事情就十分難辦了。
但是到如今,也考慮不了那么多了,總之一場血戰(zhàn)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按照推斷,對方的布放肯定都是隨隨便便的,不可能經(jīng)由太多的考慮,所以交戰(zhàn)很快便將來臨。
不出霍克伍德所料,很快就竄出了幾個身著圣職服飾的幽邃教徒,他們眼中泛著橙色光芒,正準備發(fā)動攻擊。
但這些半文職人員的反應速度肯定無法與長年在刀尖上舔血的亡命騎士相比,隨隊的弩手幾支弩箭直接飛了出去,考慮到被幽邃侵蝕的人肉體強度會很強悍,弩箭只是打掉了他們手中的施法器具。
老洛騎的前車之鑒還歷歷在目,當施法器具掉落后,幽邃教徒本能地去撿,而這個時候,亡命騎士已經(jīng)跟上去了。
為了保險起見。亡命騎士劍直接砍下了他們的腦袋。
“老家伙,要不是你,在這里我們就要吃虧了?!笨粗豢车袅四X袋仍揮出了擊拳的教徒下半身,幾個目睹了老洛騎犧牲全過程的亡命騎士無奈的吐槽了一句。
另一邊
原本用于安葬不死人的墓園,已經(jīng)堆滿了大缸,這些大缸里裝著的都是被剁好的任蹂,等待進貢給埃爾德里奇享用。
雖然已經(jīng)見過了無數(shù)血腥的場景,雖然心理早有準備,但現(xiàn)在聞起這曾經(jīng)習以為常的氣味,反胃程度不會遜色于第一次殺人時的場景。
“你們覺得,仁蹂好吃嗎?”維赫勒強忍著沒有吐,隨口說了一句想緩解一下氣氛,但沒想到旁邊真有一個隊員接上了這個話茬。
“團長,我是在海邊漁村長大的,有很多人出海打魚落水之后遇到了鯊魚,但真正葬身魚腹的人卻很少,就是因為仁蹂相比于其他我們常食用的肉類想比口感并不好,所以一些人只是被鯊魚給試了一口就放開了,也有不少人鯊魚連理都不理。不光是鯊魚,很對陸地上的野獸除非餓瘋了也不會吃仁蹂的。”
聽完這個直率隊員的話,不知道為什么,反胃程度竟然減弱了不少。
墓園并不多么華麗,但對于那些生前遭受無數(shù)不公正待遇的不死人來說,真的可以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宿了。
令維赫勒另有些意外的是,這個墓園中竟然有一棵稀有的白樹,看樣子設(shè)計墓穴的人很有閑心。
沒有管那些大綱,一行人直接從后門沖了進去。
“保持隊型,注意警戒!”
教堂設(shè)計的時候并沒有考慮到如果這里發(fā)生攻防戰(zhàn)的問題。因此并沒有太多設(shè)埋伏的好地點,這就給了進攻的人提供了不小的便利。
沒走幾步,前方便出現(xiàn)了一個內(nèi)部的小教堂,墻邊還擺放著幾根早已落灰的刺鞭。
“這里是?”
“團長,這里是凈身小教堂,來這里尋求安寧的不死人就是在這里被放干血以延緩他們復活的速度的?!币粋€隨行的老兵補充了幾句。
“原來如此,別管那么多,繼續(xù)走吧!..................................退后!”
就在維赫勒一行人做好戰(zhàn)斗準備之后,一群穿著輕盈的天藍色鎧甲,拿著曲劍的人從凈身小教堂的出口處涌了進來。他們的眼睛也閃爍著淡黃色光芒,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一股逼人的寒氣。
雖然對方人不多,但除維赫勒和老兵以外,其他人面對這等架勢腦子里只想著一件事——這些人不好對付。
“五個對一個,領(lǐng)頭那兩個最厲害的我來對付!”“右邊那個交給你們幾個(老兵),左邊那個我自己一個人來?!?p> 維赫勒好歹也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這點小場面還著實是鎮(zhèn)不住他。
臨危不亂的下了作戰(zhàn)命令,那些穿著天藍色鎧甲的人也沖了過來,和那些尸骸相比,這些人明顯就要沉穩(wěn)多了,看樣子曾經(jīng)接受過的嚴苛訓練和早已形成的肌肉記憶起了作用。
凈身小教堂并不多么開闊,借助家具這些穿著天藍色鎧甲的人很快就被分割開了。
而此時,維赫勒也和那個最強的交上了手。
對方左手自然垂下,右手把住劍柄,略微斜身緩步逼近,局如同后面混亂的局勢和她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樣。
“我這做出的究竟是什么錯誤決定?!辈坏貌徽f,還沒開打維赫勒直接就在氣勢上被對方給壓了一頭。
對方搶先出了劍,這一劍被維赫勒并不算艱難的擋下了,對方這一劍對于力量的要求很高,并且很容易破解。
“殺掉......................艾爾德里奇??!”對方吐出了最后一句人話。
“難道剛才!.............................好吧不管你是誰你的遺愿我會幫你完成的!”
對方已經(jīng)完全被幽邃所掌控,劍勢瞬間變得凌厲了許多。
乒的一聲,再次彈開了對方的曲劍,但維赫勒的脖子上,正在緩緩滴著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