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歐諾晨出來的很早,所以忘了換衣服。所以他只好叫了天德讓他回家給自己取衣服,而且還讓他和紀雨熙說自己昨天睡在了酒店。紀雨熙讓兩個丫頭給天德找了歐諾晨衣服,而她自己則坐在餐廳里吃著早飯??赡苁橇?xí)慣,紀雨熙每次和歐諾晨吵完架,不管是不是她自己的錯,她總是在等待著歐諾晨和她認錯。天德拿來了衣服,剛剛準備走,卻還是來到了紀雨熙的面前,和她打著招呼。
“老板娘!”
“他去哪里了?”
“老板先去公司了?!?p> “他昨天晚上睡在哪里了?”
“我不知道!”
紀雨熙瞪著天德,天德馬上說“老板娘,我真的不知道老板昨天在哪里。今天早晨我剛剛起床,老板就告訴我,讓我回家給他拿套西服,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奔o雨熙則用一種質(zhì)疑的口吻說“天德,你這個助理做的真好啊!”天德知道紀雨熙是在表達對自己的不滿,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一邊是自己的老板,一邊是老板娘,他誰不敢得罪。接著天德的手機響了,他看著是歐諾晨的電話,所以馬上說“老板娘,老板肯定等著急了?!奔o雨熙點點頭說“算了,你去吧,你告訴他,晚上我等他回家吃飯?!碧斓滦πφf“知道了,老板娘我先走了?!眮淼搅藲W諾晨吃早飯的小店,此時的歐諾晨還在吃早餐,喝了一口咖啡,大BOSS還是詢問起紀雨熙的情況來。
“小熙說什么了?”
“老板娘問老板你昨天去哪里了,還說晚上等你回家吃飯?!?p> “知道了?!?p> “老板,酒店前陣子有人包了十樓,可是白天卻沒有人,只拉來了一車東西。”
“東西?什么東西?”
“不知道,不過好像很神秘?!?p> “包了多久?”
“半個月,我聽見服務(wù)生說,他們一般都是晚上才有聲音?!?p> “什么聲音?”
天德和歐諾晨耳語了一會,歐諾晨則說“你確定嗎?”天德馬上說“這是我的猜測,如果他們真的在我們酒店做什么不法的事情,會影響我們酒店的聲譽的。”歐諾晨想想說“你找一個理由,然后把他們給我趕出去。我們是正經(jīng)的商人,不要見錢眼開?!碧斓曼c點頭說“老板,我明白了,我馬上去辦。我就以十樓裝修為名,把他們趕出去?!碧斓伦吆?,歐諾晨在辦公室工作著,不一會秘書走了進來說“老板,有位顧客想見你?!睔W諾晨想了想,還是讓她把顧客帶了進來。男人走了進來,坐在了歐諾晨的面前,并且把一張名片遞在了歐諾晨的面前。歐諾晨看見男人叫做薛羽,他就是十樓的顧客。
“薛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為您效勞的嗎?”歐諾晨說著。
“歐總,不知道你們酒店是怎么服務(wù)的,竟然要把我們趕出去?!?p> “您什么意思?”
“我住在十樓,事情是這樣的。我是二代華人,做的是進出口貿(mào)易,我們都是晚上和總公司溝通,所以晚上有時間。而我們對國內(nèi)的環(huán)境也不太熟悉,所以白天只好在房間里睡覺?!?p> “我明白了?!?p> “以后我會經(jīng)?;貒鴥?nèi),而且會經(jīng)常來T市,我聽說歐總的酒店是最好的,所以我們才住在這里。不過,好像歐總并不太歡迎。”
“薛先生您說笑了,我這里你可以隨便住?!?p> “謝謝,我聽說歐總還有一家酒莊,改天可以帶薛某去參觀參觀嗎,沒準我們還能有合作的機會?!?p> “好啊,既然薛先生感興趣,那么有時間我一定帶您去。”
男人走后,對于天德錯誤的情報,歐諾晨很是生氣。而由于今天紀雨熙賣了一些東西,所以她給歐諾晨打電話,約他在外面吃飯,而且還說要自己請客。來到了外面,夫妻倆點好了東西,服務(wù)員說“歐總歐太太,請稍等。”等了一會,服務(wù)員上來了菜??粗o雨熙,歐諾晨不解的問了起來。
“怎么了,今天突然請我吃飯?!?p> “今天店里的生意很好。”
“我老婆就是能干?!?p> “那是自然?!?p> “我今天心情很差,直到接到你的電話才好了起來?!?p> “怎么了?”
“算了,不說了,吃飯?!?p> 說著歐諾晨就給紀雨熙夾著菜說“老婆你多吃點,你愛吃這個?!奔o雨熙笑笑說“我在吃,你也吃。”夫妻倆談笑風(fēng)生的吃著飯,吃完了飯,歐諾晨給紀雨熙披著外套,然后小心翼翼的給紀雨熙把領(lǐng)子立了起來說“晚上天冷了,別感冒,我會心疼的?!本驮谶@時,紀雨熙看見了黎坤站在了她的面前。紀雨熙看著黎坤,歐諾晨則說“黎總,好巧?。 崩枥c點頭說“陪客戶?!睔W諾晨拉住了紀雨熙的手說“我和我老婆先走了,改天見。”說著就拉住了紀雨熙的手走了。黎坤回到了家,此時的胡藝青正在擺弄著她的新衣服。
“回來了,你看看我的衣服好看嗎?”
“你又買新衣服了?”黎坤問道。
“恩,對了,我卡上沒錢了,你能不能給我打點?!?p> “我上周才給你打的錢,你現(xiàn)在就沒有錢了?!?p> “反正你又不差錢?!?p> “胡藝青,你以為我的錢是大風(fēng)刮來的嗎?”
其實黎坤并不是不舍得給胡藝青花錢,而是覺得胡藝青太沒有節(jié)制了。胡藝青則馬上走到了臥室,并且氣憤的關(guān)上了門。其實胡藝青是一個攀比心很強的女人,她嫁給黎坤無非就是想過那種衣食無憂的日子,可是她沒有想到黎坤會這樣小氣。第二天,郁悶的胡藝青來到了酒吧,其實自從和黎坤結(jié)婚之后,她已經(jīng)很少來這種地方了。坐在角落里喝著酒,不一會以前在一起玩的女孩子就走了過來。
“青青怎么了,大白天的出來泡吧,你可是結(jié)婚的人了,不怕你們家黎總發(fā)火啊。”
“你別和我提他。”
“吵架了?”
“能不能別問了,喝酒?!?p> 胡藝青和朋友喝著酒,不一會就有一個男人走了過來說“你好,你叫什么,我怎么沒有見過你啊。”胡藝青太懂男人了,所以馬上和女孩說“曉倩,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著就拿起了包走了出去。而男人或許是被胡藝青的外表所吸引,馬上追上了她說“小姐,我們能交個朋友嗎?”胡藝青則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對不起,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說著就開車消失在男人的面前。可是接下來的事情,不僅僅影響了她和黎坤,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