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救還是不救
馬莉聽了這話,眉頭立刻皺起來了,她沒好氣的質(zhì)問程培軒:
“嗨,我說你怎么一出八套的呢?昨天你不是說過了一晚上,他就徹底沒救了嗎?怎么這會兒你又說能救他了?到底有沒有個準話呀?”
其實現(xiàn)在的馬莉和之前的她,心思早已經(jīng)大相徑庭了。
之前的她心里只有陸杰,無論他怎么對她,她都心甘情愿的為他付出,為了他哪怕是再賣個腎也毫不猶豫。
可現(xiàn)在,當(dāng)馬莉看到這個老頭子,竟然幡然醒悟了,所有的愛意全都瞬間崩塌,剩下的只是滿滿的悔恨。
她認為他活該這樣的下場,這就是老天對他的懲罰!
本來她正覺得大快人心,這時候程培軒又說他有救,她怎么能不來氣?
要不怎么說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現(xiàn)在馬莉是世界上最恨陸杰的那個人,她不許陸杰再回到從前,再對她寡廉鮮恥,耀武揚威!
她咬牙切齒的說:“程培軒,我不管,反正你要是敢救他,我就敢跟你拼命!”
程培軒懷疑自己聽錯了,這馬莉怎么回事?昨天晚上還跪下來求他,求他千萬要救救陸杰。怎么過了一夜時間,她又說出這種話了?
“你怎么了?你不是……”
“對,沒錯,昨天晚上我是求你救他,我們也冒著雨去了。可你知道他對我說什么了嗎?他說我沒有資格和他在一起,連給他當(dāng)小三兒都不配!
“現(xiàn)在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不配跟誰在一起!我要讓老天懲罰他,懲罰他這個無情無義的混蛋!”
說到這里,馬莉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洪艷紫:“洪姐,我猜你已經(jīng)動了惻隱之心。
“沒錯,他是你的兒子,是你的親生骨肉。
“可你要好好想想,馮大炮是怎么死的?他又是怎么對你,又是怎么對我的?
“他就是一個白眼狼,你今天救了他,明天他就興許把你啃的渣都不剩!
“洪艷紫,你要是再敢犯傻,我就和你徹底絕交!”
其實洪艷紫的心里也是愛恨交加,一時半會兒也無法抉擇。
她一直低著頭,雙手捂著臉,過了好半天,她的肩膀開始顫動了,發(fā)出一陣若有若無的抽泣聲,那淚水已經(jīng)漫過指縫,順著手背流到了胳膊上。
程培軒一時也不知道該怎么勸她,只好又把視線投向了窗外。
陸杰剛才那么一陣鬼哭狼嚎,已經(jīng)把四合院里的人都驚動了,大家都對突然出現(xiàn)的這個老頭莫名其妙,正圍著他指手畫腳,問東問西。
陸杰現(xiàn)在都這副慫樣了,哪還在乎什么人格尊嚴?就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向那些吃瓜群眾胡說八道。
他說他是陸杰,被馬莉下了藥,把他變成了這樣,“你們都親眼看著呢,得替我做主?。 ?p> 那些街坊鄰居,也早就聽說了陸杰和馬莉的事,對陸杰這樣的負心漢都深惡痛絕。
要是陸杰不說這個還好點,大家都都看著這個老頭可憐,興許還能給他個塊八毛的,讓他再到別處乞討去。
可聽了這番講述,大伙沒一個對他有好臉色了,不是沖他吐口水,就是往他身上扔爛菜葉。
“活該,讓你那么對馬莉,讓你這么無情無義!你這個混蛋就該是這樣的下場!”
“趕緊滾蛋,瞅著都惡心,要飯上大街上要去,別在這惡心人。滾!趕緊滾!”
程培軒有點看不下去了,轉(zhuǎn)回頭對洪艷紫說:
“本來他已經(jīng)無藥可治了,直到我今天看到了你,突然又想到了一個辦法,覺得這個辦法非??尚?。
“你是他的親生母親,你和他的血型肯定彼此匹配,而你的血液里正活躍著E課題的益生菌。
“只要把你的血抽出來一些,注入他的體內(nèi)就可以了。
“現(xiàn)在好歹你說一句話,救還是不救?救我馬上給你抽血,不救我立刻就攆他走,別讓他在這礙眼。”
馬莉搶過話頭說:“程培軒你特么混蛋,那你還說天道好輪回,今天怎么又反過來了?我說你是不是腦袋有病?。俊?p> “昨天不也是哭天搶地的求我嗎?今兒個不也反過來了嗎?”
程培軒先是懟了她一句,又心平氣和的說:
“在我們醫(yī)生眼里,沒有窮人,富人,好人,壞人,只有一種人,那就是病人!
“哪怕這個人十惡不赦,明天就要上刑場了,只要他病了,求到我這兒了,我也要伸手去救治他。
“是,他是罪有應(yīng)得??赡阆脒^沒有,如果讓他總是這樣,天天跪在這里求你,惡心你,你心里就能好受?
“反過來倒不如讓他恢復(fù)到原來的樣子,讓他繼續(xù)當(dāng)他的富家大少爺,你繼續(xù)做你北漂小畫家,彼此相忘于江湖,誰也不再交集,難道不好嗎?”
馬莉?qū)λ倪@番說辭弄愣了,思索了半晌,終于點了點頭:“嗯,你說的對?!?p> 洪艷紫也把雙手從臉上移開,露出了那雙哭紅了的眼睛,哽咽著說:“救吧,你要是救了他,我就跟你走,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
袁雯和陸婉婷在陳嫣的別墅里,三個姐躺在一張床上,天南海北的嘮扯了一宿,直到天光大亮了才橫七豎八的睡了。
九點鐘,袁雯先醒過來,她心里藏著事,就是想睡也睡不著。
隨便梳洗了一番,便下了一樓的客廳,給自己的私人助理打電話。
沒過半個小時,私人助理便帶著三份早餐過來了,袁雯收了筆記本電腦,隨便吃了兩口。
私人助理站在她身邊,把昨天晚上到今天的情況都向她匯報了一遍。
“大小姐還好,沒什么大礙,只是肌肉組織損傷,說是修養(yǎng)兩天就能好了?!?p> 私人助理說完了,又小聲問道:“袁總,您今天是到公司,還是到醫(yī)院?”
袁雯想想說:“去醫(yī)院吧。”
“那,我用不用多給您叫兩個保鏢?”
“不用了,我們倆去就行了?!?p> 袁雯吃完了早餐,簡單的規(guī)整了一下,就說:“咱們走吧?!?p> 私人助理有些為難,跟著走出了別墅,來到了那輛賓利旁邊,猶豫著要不要給袁雯打開車門。
“怎么了?”袁雯察覺到她的表情不對,忍不住側(cè)身問道。
“袁總,您也該知道大小姐的脾氣……”助理期期艾艾的說:“要是您這么過去了,咱們弄不好就……”
袁雯笑了:“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咱們又不是去打架去了。何況姐妹之間,又有什么說不通的?”
私人助理看看左右沒人,膽子也大了,對袁雯說話的態(tài)度也有了些變化:
“袁總,我說您怎么還是那么不開竅呢?
“大小姐把昨天晚上那事兒都捅到金州總部了,說是你來到BJ就給她一個下馬威,派人把她給打殘了。
“現(xiàn)在金州總部已經(jīng)派來了調(diào)查組,估計明天就到BJ了。
“你這時候過去湊趣,不是明擺著火上澆油嗎?
“就算你過去湊熱鬧,打壓一下她的氣焰也行。咱們多帶兩人,好歹心里能有個底,你這么單槍匹馬的過去,不瞧等著挨扁嗎?”
袁雯不緊不慢的說:“我也不是單槍匹馬,我不還有個你嗎?”
私人助理聽了這話,就更來氣了:
“我算什么了?不就是一個小助理嗎?又不會武功又沒打過仗,過去不就是個陪扁的嗎?
“袁總,我真得多嘴說你兩句,人家給總裁當(dāng)助理,都是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憑什么跟你在一起,遇到的凈是憋屈倒霉事?
“挨兩句罵倒也行了,你這個當(dāng)總裁的都能忍,我這個當(dāng)助理怎么就忍不了了?可這是去找打,我就不敢奉陪了,拜托您還是找別人吧。”
袁雯苦笑著說:“不至于吧?!?p> “怎么就不至于了?不信你去試試,那個大小姐肯定不能輕饒了你!”
袁雯上前一步,打開了前面的車門,淡定的說:“那……我還是去試試吧?!?p> 她坐在了駕駛位上,又對目瞪口呆的私人助理道:“我去看我姐的事,千萬別跟外人說。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我肯定沒事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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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紅的仙人掌
我猜到現(xiàn)在為止,也沒幾個人真正去追我的書。就像前幾本我在別的網(wǎng)站簽的那樣,剛開始信心滿滿,到后來卻總是慘淡收場。不過這里有個好處,估計不會隨意砍文,這也是我不想簽保底的主要原因。我還是想把自己想說的故事說出來,僅僅說了一半就停了,總讓我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我想讓它至少有一百萬字,到時候看成績再定,要是好了,再繼續(xù)沖150萬吧。謝謝跟到這里的小親親們,你們能看到這一章,已經(jīng)是我莫大的榮幸了。謝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