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看錯你,的確有兩下子,我現(xiàn)在是越來越喜歡你了。”鄧遠山高興地說道,然而手上的動作并沒有停下,捆龍索一出,將剛剛破冰而出的毒鱷又捆了個結結實實。毒鱷仍然想用毒液腐蝕捆龍索,但是并沒有成功,任憑毒鱷如何掙扎,依然是掙脫不開。
“我問你,你可愿意做我的靈寵?否則的話我會把你殺了?!编囘h山問道。毒鱷根本不怕鄧遠山的威脅,而是朝著鄧遠山不斷地咆哮,根本沒有服軟的意思?!暗烙?,殺了他,以絕后患?!狈洗舐晞竦馈?p> 可鄧遠山并不想殺了毒鱷,雖然口頭上說不服從就殺了它,那也只不過是威脅而已,就這樣殺了它鄧遠山覺得有點可惜,畢竟鄧遠山還是蠻喜歡這只毒鱷的。
毒鱷掙扎了好久,終于累了,趴在地上不再掙扎了?!霸趺礃??想好了沒有?認我為主對于你可是利大于弊,進入化形期都是有可能的?!编囘h山繼續(xù)循循善誘道。
毒鱷依然是不理不睬,鄧遠山這下也失去了耐心,掄起陰陽棍,作勢就要給毒鱷當頭一棍。毒鱷這下終于有反應了,咆哮一聲然后使勁地點了點頭。
“早這樣不就好了嘛?!编囘h山收起了陰陽棍,笑著走到毒鱷的身邊。鄧遠山咬破手指往毒鱷眉間滴入一滴精血,毒鱷也不再做反抗,任由精血沒入眉間。于毒鱷建立起心神聯(lián)系之后,鄧遠山收回了捆龍索,卻沒想到毒鱷一骨碌爬起來,往海里奔了過去。
“這...”樊合見狀想提醒鄧遠山別放虎歸山,鄧遠山則是擺擺手表示沒有關系,反正已經(jīng)認主成功了,鄧遠山也不怕毒鱷跑了,先完成嚴無風的事情再說。
“在下鄧遠山,此次前來風雪島是受一位前輩所托,幫他來打探一些情況?!编囘h山拱手向樊合和樊聯(lián)行了個禮道。“一位前輩?”樊合疑惑地說道,能被鄧遠山稱作前輩的定然是元嬰期以上的老怪,但是風雪島于外界聯(lián)系甚少,又怎么會有元嬰期老怪想起打探風雪島的消息呢。
“道友,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可否換個地方再詳細說明?”鄧遠山?jīng)]有直接回答對方的疑惑,而是建議道。作為主人,樊合也不想失了禮數(shù),將鄧遠山請進了地宮中。鄧遠山進來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地宮中的環(huán)境跟外面的完全不一樣,氣候溫潤,草木茂盛,整個地宮雖說是處于地下,但是卻是明亮如白晝,應該是布置了和嚴無風原來洞府一樣的陣法。跟在樊合和樊聯(lián)后面走,鄧遠山才發(fā)現(xiàn)地宮非常大,估計住上個萬把人沒有問題。
到了會客廳之后,樊合請鄧遠山落座,然后奉上靈茶,一番客氣之后,鄧遠山終于把來意一五一十地說給了樊合和樊聯(lián)聽,兩人聽了之后覺得很不可思議,覺得有點不太敢相信,一方面覺得嚴無風不可能活到現(xiàn)在,所以不知道鄧遠山說的是真是假,一方面又覺得好像鄧遠山?jīng)]有必要說謊。
但是萬一鄧遠山是來打探風雪島的消息,對風雪島有所圖的話,那將這些事情告訴了鄧遠山恐怕會對風雪島不利。樊合猶豫不決,鄧遠山見狀想把嚴無風叫出來,這樣對對方應該就不會有所顧慮了,但是正當這個時候,樊晶晶又是風風火火地跑進來道:“父親,不好了,那只鱷魚帶了十幾只鱷魚上了風雪島。你快去看看?!?p> “晶晶,你怎老是這樣莽撞,沒看到有客人在嗎?”樊合責備女兒道。樊晶晶看了一眼鄧遠山,紅著臉又一陣風地跑了出去了?!拔覀兿热タ纯丛趺椿厥掳?,這個事情回頭再說?!编囘h山建議道,毒鱷已經(jīng)認鄧遠山為主,這下又帶著其他毒鱷來是想要干嘛呢,鄧遠山也不清楚,但是自己在人家的地盤上做客,總要給人家一個交待。
三人走出了地宮,遠處飛來了兩只雪鶴,雪鶴上各自坐著一個人,鄧遠山神識看清楚了來人,驚訝得嘴巴長得大大的,而來人也看到了鄧遠山,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表妹,表妹夫,你們怎么來了,是不是靈草已經(jīng)用完了,回來采靈藥的?”樊合對著來人問道?!芭鲟囘h山拜見岳父岳母?!编囘h山對來人拱手道,來人正是蕭伯樂和嚴玉茹夫婦。
“女婿?難道說晴兒就是嫁給了他?”樊合和樊聯(lián)異口同聲道,顯然對于這突如其來的信息有點反應不過來。蕭伯樂和嚴玉茹夫婦驚訝的是鄧遠山怎么會知道風雪島,他只有結丹期的修為,沒有雪鶴又是如何能來到這個島上的。
“遠山,你怎么會在這里?”嚴玉茹不解地問道。“這個說來話長,一會兒再跟岳父岳母說,我們先去看看那些毒鱷怎么回事。”鄧遠山回道,不過看著嚴玉茹,鄧遠山突然想到了什么,這世上真的會有這么巧的事嗎?
十幾只毒鱷都趴在風雪島的岸邊,并沒有往地宮這邊來。一行人見到了毒鱷之后,鄧遠山用心神與毒鱷進行了交流,過了一會兒之后,才笑著問樊合道:“樊家主。能否在風雪島上留出一小塊空地給它們,它們想要一個地方棲息繁衍,安全問題你們不必擔心,它們不會攻擊你們的?!?p> “這個...”樊合一時也拿不定主意,讓出一小塊地方倒是不成問題的,但是要是不像鄧遠山說得那樣又該怎么辦呢?見樊合猶豫不決,鄧遠山又接著說道:“你們放心,過段時間再把風雪大陣打開,這樣不就可以了嗎?再說了,如果還有一個像我一樣的人闖來風雪島,他們還能免費幫你們守護呢。”風雪大陣現(xiàn)在是覆蓋了整個風雪島,只要稍微往后移一點就可以了,這個倒不是難事?!澳呛冒桑鸵滥阏f的話?!狈献詈筮€是答應了,要不然毒鱷經(jīng)常來騷擾也不是個事。
解決了毒鱷的事,鄧遠山等人又回到了會客廳。將來意又跟蕭伯樂和嚴玉茹說了一遍,嚴玉茹聽完后最為激動?!斑h山,你是說我爺爺托你來風雪島的?那我爺爺人在何處?”嚴玉茹著急地問道。
剛才鄧遠山見到蕭伯樂和嚴玉茹來到風雪島的時候,鄧遠山已經(jīng)猜到了幾分,嚴玉茹和嚴無風肯定有關系,現(xiàn)在也正印證了他的猜測,嚴玉茹和嚴無風的孫女。鄧遠山拿出了幽魂塔叫出了嚴無風,當嚴玉茹看到了嚴無風的魂魄之后,嚴玉茹語帶哽咽地說道:“孫女攜夫君蕭伯樂拜見爺爺?!闭f完將蕭伯樂拉過來,一起跪下給嚴無風叩頭。
嚴無風見到孫女和孫女婿甚感欣慰,說道:“你們快點起來吧,不必多禮,當年我身懷重寶被人追殺連累了家人,這是我最大的心病,如今能見到你們真好?!狈虾头?lián)也趕忙過來拜見嚴無風,“姑爺爺,晚輩樊合和弟弟樊聯(lián)給您行禮了?!狈蟽扇艘策凳椎?。
“嗯,很好,一會兒你們去幫我給你們爺爺上一炷香,替我給他問好?!眹罒o風說道。接著鄧遠山等人都被嚴無風請出了會客廳,只留下了嚴玉茹,嚴無風是想跟孫女聊一下這些年發(fā)生的事,兩人在會客廳里一待就是一個時辰。
鄧遠山閑著沒事,就拉著岳父蕭伯樂去喝酒。直到嚴玉茹兩眼紅紅地從會客廳里出來,兩人才放下了手中的酒壺。嚴玉茹顯然是哭過,想必是說起自己奶奶和父親的過往而哭的。嚴玉茹并沒有理會蕭伯樂和鄧遠山,而是帶著嚴無風往地宮的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玉茹,你這是去干嘛?”蕭伯樂關心地問道?!安畼?,你們先在這里待著,我?guī)覡敔斎ヒ娨娢夷棠痰呐莆??!眹烙袢銢]有停留,頭也不回地說道,顯然是不想讓大家看到她現(xiàn)在的樣子。
這一去又是過了一整天,當然鄧遠山他們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還是坐著喝酒等著。第二天早上,嚴玉茹憔悴地找到鄧遠山說是嚴無風想見見他。鄧遠山不敢耽擱,由嚴玉茹帶路,進到了一個房間,房間內有一個牌位和香案,嚴無風依然是動也不動地看著牌位。
“玉茹,你在外面守著,誰也不讓進來。另外你也不許偷聽我們講話?!眹罒o風見鄧遠山到了之后說道。嚴玉茹不敢問為什么,只好是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