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個穿白衣服白衣的這么快就解決完對手對手了?”澤暢指著一個男子說道,珞璃兒看向那邊,發(fā)現(xiàn)這人就是先前比文的時候跟她一隊還向她打招呼的那個白衣少年,
“你怎么知道是他解決了對手而不是他被解決了呢?”
某女環(huán)著手臂嘴里叼著狗尾巴草,倚在他左肩膀上,澤暢也是相同的動作,兩個人的頭微微靠近,就連露出的表情都是一個版本的,
挽風看得有些無語,主子就不能淑女點么...
【卑微女主:就...這個還真有些困難,
挽風果斷一甩頭:好,要得】
“面容帶笑,絲毫未見挫敗感,而他的對手略顯陰沉壓抑的神情,這不都在間接透露著白衣男子贏了么”
“行啊,今天出門帶眼睛了啊,你這小子”墨白走過來一手搭在澤暢右肩膀上說道,
“去去去,你以前才沒帶眼睛出門,拿走你的臭手,死沉的”
...
而此時,那個少年也是迎面走來,正要經(jīng)過珞璃兒身邊,突然男子右側(cè)的空氣被利器撕碎,一枚飛鏢向他太陽穴刺去,
在眾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珞璃兒手疾眼快上去就是一個轉(zhuǎn)身,就勢抓住了那枚飛鏢,她望向那邊的人群卻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
白衣少年眨了眨眼睛,他就感覺右邊一陣輕風拂過,然后這人手里就落了一枚利器,要是慢一步的話...他后怕的縮了縮脖,
“感謝兄臺的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謝,這是一點心意,請這位公子一定要笑納”白衣男子從懷中取出一沓銀票雙手向她遞了過來,
后者則是搖了搖頭,笑道“舉手之勞,不必如此,公子以后還是多安排些人手守在自己身邊護自己安危吧”免得花樣美男的生命被終結(jié)在某一美好時刻,永保青春什么的...
“那就謝過公子了”又是一拱手,男子便走開了,
此時下棋的依舊在下棋,周圍的人也好像對剛才的事情一無所知似的,好像除了他們幾個,剩下其余人的都沒有察覺到...
她打量了眼手中的利器,又狐疑的向那個傳來飛鏢的方向看了看,大庭廣眾之下,皇家威嚴面前竟然敢動手,還沒有驚擾任何一個人,有蹊蹺啊,
而且那個白衣男子也是表示的很淡定,究竟是經(jīng)歷太多次習(xí)慣了,還是...
人群中
一個女子緊緊握住手里的帕子,她看向地面的面部畫著精致的妝容,卻因為憤怒而變得微微有些扭曲,為什么沒有打到那個賤人!
“你手法還是不熟練,有些偏離,差點傷了本座,要多練練才行啊”伴隨著聲音的傳來,一只手慢慢摟住她的細腰,女子一抬頭便見剛才差點誤傷的白衣少年此時正站在她旁邊,
她嬌羞的沖那人揮了揮帕子,“大人,瑩瑩最近不是手腕有些疼么,就沒掌控好,并不是故意丟向大人的”
【卑微作者:有沒有感覺‘瑩瑩’有些耳熟?歐陽瑩瑩啦,笨蛋】
“怎么了,是不是那幾個男人半夜抓疼你了?等本尊回去替你收拾他們,那幾個廢物,跟你練習(xí)功法這么長時間都不能讓你有什么質(zhì)的飛躍,到時候本尊再給你換一批”
歐陽瑩瑩故作嬌羞的撲在白衣少年的懷里,眼里卻是閃過怨恨,
白衣少年便是珞璃兒他們一行人去魔域之時遇到的黑披風男子,同時也是給歐陽瑩瑩功法的那個人,至于為什么會變成面前溫婉如玉的公子,只能說是法術(shù)的魅力太過于強大了~
回歸正題,幾個月前,歐陽瑩瑩被嫉妒沖昏了頭腦,便開始練習(xí)從黑袍男子那里得到的功法,但是此功法確是邪門得很,
功法如其名,修煉便需要與男人進行魚水之歡,同時功力飆升的速度也是很驚人,她還算有些良心,不想把獸族攪得一鍋粥,便找了個機會跟著黑袍男子出來開始四處游蕩,
但她卻發(fā)現(xiàn)此人的勢力不容小覷,他有一個老巢,那里有一百多個他的部下,每天幫他收羅情報,出去辦事(殺個人,收個寶,挖掘個人才什么的)
雖然人少,但效率很快,每次分配下去的任務(wù)不論難易程度總是能保持在半個時辰內(nèi)完成并回來復(fù)命,
考慮到她的功法需求,她感覺她便成了那些部下的發(fā)泄桶,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在發(fā)生,她被關(guān)在一個小屋子里不讓出門,除了練功還是練功,
就在她以為她此生都要這樣度過的時候,黑袍男子出現(xiàn)了,他說“一會兒會有人給你送來換洗的衣服,你收拾好了就隨本尊出去一趟,去見見你的老相識”
后來她的臉被胭脂水粉遮蓋了大半原本的模樣,現(xiàn)在的她無論是在氣質(zhì)上還是在外表上都不見一星半點以前的身影,
她感覺自己跟青樓里的風塵女子沒什么兩樣,
這一切都是珞璃兒那個賤人害的!對,都是她,要是當初她沒有來龍族,沒有提出要龍族歸順與她,沒有提出要龍族搬家的事情...
歐陽靖白就不會回來遇見她,他們兩個便不會相遇相識,更不會搶走靖白哥本應(yīng)該加在自己身上的寵愛!自己也就不會變得這般骯臟,都是因為她!
她要讓珞璃兒生不如死...
...
上午都是在下棋觀棋中度過,值得慶幸的是挽風倒是贏了,不過也是僥幸贏得,他上去跟那人下了許久的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占滿了整個棋盤,成了一盤死局,
后來夫子們認真思考了下,都認為是挽風略勝一籌,然后他就莫名其妙的成了獲勝的一方...
他們四個便也回了客棧,該吃吃該睡睡,好不快活,
外面大廳聊的如火朝天,珞璃兒的房間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得很清楚,屋子內(nèi)兩人一個躺在床上,一個坐在椅子上靜靜地喝著茶,
半晌過后,珞璃兒沉不住氣了,“那個什么,你餓不餓,我給你整點飯去”說著便要起身出去,
“不用,我吃過了”聲音傳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屁股離開椅子了,弓著身停頓了兩秒后又坐了回去,
她表面上風輕云淡,實際內(nèi)心早就有一群羊駝在那奔跑了,
她想回來午休,奈何那個大爺一人獨占她的床,還躺的很是安穩(wěn),一點都不感覺燙后背什么的...
哎?離殤的屋子是空的,她怎么給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