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肯定要離開,哪怕這里是一處世外桃源也就算了。
監(jiān)舍你聽聽!
永夜空間不過是虎劫它們暫時的命名,這里人家從來都是叫做監(jiān)舍。
監(jiān)舍就是監(jiān)獄,是犯人呆的地方,誰會覺得監(jiān)獄是人間樂土,一輩子呆在這里不死也會瘋掉。
一個人一個小黑屋,管吃管住,每天還能聚餐,看起來真心不錯,可娛樂活動太少了,不具備醉生夢死的條件。
“不行要改變這個環(huán)境!”
虎劫的想法很簡單,破壞時間線是方向,可是沒有實力根本做不到,就算是有從何處入手,也是個大問題,不如先了解,那想要了解就參與進(jìn)去。
也許永夜空間里時間線就這一條,這一條被典獄長黑霧經(jīng)營了很長時間,時間運轉(zhuǎn)規(guī)則框架都比較穩(wěn)定,不容易尋找其中的漏洞,但要是多幾條呢。
從永夜空間可以看出,典獄長黑霧對時間的操控很有想法,研究的也比較深,可是時間是個大的方向就和虎劫立下的宏愿一樣,所以想要時間完整一條時間線可不夠。
………
“投其所好?”
又一次見面,不過這次兔姐也參與了,她是第一次參與,不知道他們之前說的,所以一直沒有說話。
這次不在平臺,而是在一處房間里,不然它們也不敢堂而皇之的聚在一起。
也就三十多平米,沒有上下的樓梯,也沒有其它的房間,進(jìn)出只有一道門。
一進(jìn)門,兔姐一副女主人的模樣,一彎腰就從門口鞋柜里拿出兩雙純棉拖鞋,不僅如此還細(xì)心的將老牛和虎劫外面的披風(fēng)掛在衣架上。
“牛哥你的腳,真是受不了你!”
老牛尷尬的一笑,元力震蕩,去除掉腳上的異味,見兔姐眉頭舒展,心情頓時大好,哈哈大笑起來:“妹子你有心了!”
鞋柜里有七八雙鞋,一些小巧的鞋單獨一層,這些棉質(zhì)拖鞋不一樣,不管是顏色還是鞋上的花紋。
這顯然是兔姐替換的,女人本就有輕微的潔癖,比如臉盆,洗臉一個洗腳一個,還要有一個洗貼身衣服的,做護(hù)理的可能還需要一個。
男人就沒這個講究,洗腳洗臉都一個包括衣服,當(dāng)然在家里肯定還是要講究一點,不過也就是一點。
這些拖鞋不僅干凈,都擺放的整整齊齊,除了兔姐替換的,另外一層還有三雙拖鞋,一個大號一個中號還有一個小號。
大號老牛穿了,虎劫自己穿中號,一聯(lián)想彼此的關(guān)系,虎劫秒懂,她真的細(xì)心居然也給小靈豬留了一雙。
虎劫壓下心頭的疑惑,沒有明說,或許是因為之前兔姐的舉動,兔姐和老牛在一邊談笑風(fēng)生很是愉快,虎劫也想借著這個機(jī)會緩和老牛和兔姐緊張的關(guān)系,所以并沒有馬上過去。
老牛大馬金刀坐在沙發(fā)里,柔軟的沙發(fā)都被他魁梧的身材壓的變了形,兔姐站在沙發(fā)后,白皙的手臂不斷在老牛肩膀上輕輕揉捏,力度剛剛好,不時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頓時讓虎劫羨慕極了。
其實虎劫知道,兔姐是主動為老牛捏肩,開始老牛不答應(yīng),一想到是兔姐,又難以抗拒,最后只能從了。
他翹著一條腿,可翹著翹著就落了下來,很快老牛就沒了聲音。
“牛哥,牛哥!”虎劫連忙走幾步。
見兔姐打手勢,虎劫隨后閉嘴,腳步也慢了下來。
看他焦急,兔姐連忙輕聲說道:“沒關(guān)系,牛哥只是睡著了!”
聽到呼嚕聲,虎劫才放心,兔姐一抬手沙發(fā)就變成一張巨大松軟的大床,輕輕隔空一推大床就帶著老牛到了黑暗角落里。
“我就知道是你動的手腳!”
虎劫很生氣,只覺得兔姐浪費了自己好意,砰的一聲就將兔姐砸翻。
唉,真是青春懵懂??!
兔姐跌跌撞撞爬起來,鼻子里嘴巴里都吸著冷氣,眼淚宛如決堤沉默著,她沒有低頭,反而一臉高傲的抬著,身子還一抖一抖。
兔姐比較敏捷,境界比虎劫高,是元神強(qiáng)者。
虎劫才初開靈智,要是正常比斗虎劫不是對手,可突然之下沒有防備,而且兔姐心里也有愧疚,所以虎劫才能成功。
可是沒等她站穩(wěn),虎劫一腳又踹了過去,嘩啦一聲更是撞翻了幾把椅子,兔姐這次沒能起來,抱著肚子在地上痛苦呻吟。
虎劫不忍,不得不這么做,很想一走了之,還是走過去,拽住兔姐領(lǐng)口一把將兔姐提了起來,可能力氣大了一點,還有次啦一聲傳來,頓時露出一抹出來。
看著冰山一角,虎劫忍不住吞了吞大量分泌的口水,此時兔姐才是最致命的,越慘越殺傷。
不過虎劫心性還可以,沒反應(yīng)那才有問題,看著虎劫目光一直保持一種變化節(jié)奏下移,兔姐突然舔了舔嘴唇,雙手用力就將出口次啦扯的更大:“你來吧,我不怪你!”
他媽的這誰扛的住
虎劫想找一個心愛的母老虎共度殘生,在沒有遇到之前他可不會這么隨便。
尤其看著兔姐那隨意又熟練的動作,虎劫一下子清醒了。
“啪!”
接著狠狠地重重的開始扇起了巴掌。
一下一下,狠辣又無情。
“別打了,求求你了,我好痛啊,別打了,看在……看在……我們都為魚老板服務(wù)的份兒上……求求你別打了!”
虎劫又是一下,兔姐一顆大門牙都飛了,虎劫拳打腳踢,一邊說道:“你不是!”
又打了幾下,兔姐眼睛早就烏黑一圈,不斷有淚水滑落。
虎劫聲音陡然提高說道:“我們是,而你不是!
而且你想害死牛大哥!”
同時角落里,老牛睜開眼睛,不過很快又閉上,只是他的雙手或許因為憤怒緊緊握在一起。
兔姐大聲道:“我沒有!”
老牛這才松開雙手,想要出聲阻攔,虎劫嘶聲力竭起來:“你有,我親眼所見,要不是我攔著,牛哥或許就糟了你的毒手!”
兔姐哀求:“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牛哥,牛哥,你快醒醒??!”虎劫一臉悲傷,憤然回頭:“你這個無恥的女人,牛大哥那么好,都沒有答應(yīng)我當(dāng)初的提議,還教訓(xùn)了我一頓,可你……你居然……你的廉恥呢……你也下得去手!”
說著又是啪啪幾下!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兔姐反復(fù)這幾句,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說道:“你想做的事情,我可以幫你,求求你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