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一聲。
居然突破了,快速的突破不僅刺激的蛇靈獸更加瘋狂起來,其它靈獸更是如此。
這之前靈獸還多有保持克制,可是隨著突破,靈獸們再也沒有顧及。
“殺!”
到處都有搶奪執(zhí)念的發(fā)生,這處還沒有結(jié)束,那處就開始了。
“這是我的!”
“屁……”說罷,有靈獸一腳踹了過去,頓時將另一個靈獸掛在墻上。
“殺?。 ?p> 這些靈獸擅長的也不一樣,有揮舞刀劍盾牌的,自然就有擅長金木水火土的,總之混亂之下,可謂是八仙過海,紅的綠的不斷接連炸裂。
夜晚最美的就是星空,比星空美麗的自然是煙火,可此時無論是星空還是煙火,都比不上此時的絢麗。
只見一個一個技能效果瞬間綻放,中間沒有任何間隔,所造成的效果就是,很長時間凡是有靈獸存在的上空都亮如白晝。
畢竟靈獸太多了,大家一起施展各自的手段,雖然時間各有長短,可就是因為太多,才會有時間滯空的假象。
實則時間很短,幾個呼吸,上空黑暗只是猛地一亮,就徹底歸于平靜。
只見黑與白交織著,一下漆黑如濃墨,一下亮如白晝。
漆黑的時候,只能看到一條條乳白色的執(zhí)念,這些執(zhí)念帶著咻咻聲不斷騰空,這些靈獸幾乎都忘記了,爭奪的靈獸多,可是從靈獸上消散的執(zhí)念更多。
執(zhí)念消散,意味著徹底泯滅,所有靈獸都知道,自己已經(jīng)身死,只是靈魂之火還沒有徹底熄滅,這才有了執(zhí)念。
執(zhí)念消散就真的死了。
白晝的時候,靈獸會更加的歇斯底里,就是不顧一切消滅對方,他們的意識就是這樣,只有消滅了對方自己才能獲得好處。
想要獲得更多的好處只有殺戮。
看著殘忍一幕,虎劫忍不住奇怪問道:“它們難道不知道?”
牛大叔和虎劫,一路說著,一路躲避,不知不覺到了平臺上,這里相對安靜安全一些。
很奇怪!
在這里完全聽不到聲音,可是虎劫卻看到有波浪從鋼琴里傳了出來,迅速向四周無聲擴(kuò)散。
開始還能看到波浪,可是隨著距離增加,波浪立馬變的無色無味無影無蹤。
別的靈獸看不到,但是難不住虎劫,此時他的眼睛是正常的琥珀色,隨著意念一動,虎劫眼睛迅速蒙上一層碎金色。
他第一次看王沖的時候,并沒有這種色。
這次有了,也是因為激發(fā)了天賦的另一面,屬于相互作用類似的情況。
虎劫天賦一正一反兩種特性,激發(fā)任何一種都不會有明顯的變化,只有兩種特性同時存在,才會激發(fā)彼此的效果。
簡單概括一下,這兩種效果,虎劫就能看出生命好與不好,主觀性比較強(qiáng)烈,因為王沖心底隱藏著罪惡,所以虎劫就能看到他的壞,反過來也是。
波浪,或者說聲浪也是如此,只是看了一眼就感覺到濃烈的惡意,因此自然使用出壞的視野。
同時牛大叔盤腿坐到虎劫身邊,虎劫看著聲浪,牛大叔是看不到的,別看他在監(jiān)牢里這么長時間,這平臺還是第一次上來。
下面的時候,只覺得上面一切都好,尤其是萬眾矚目下,那種感覺肯定不錯。
可真正的走上來,就覺得也就那樣。
當(dāng)然老牛的心情還是很好的,畢竟他到了這里,比其它靈獸幸運多了,雖然靈獸歡迎的方式有些滑稽,可是在老牛心里,正應(yīng)了那就話,只要心中是陽光,到哪里都是天堂。
總之此時情況是,靈獸自己打自己的,老牛樂呵呵悠哉悠哉穩(wěn)坐釣魚臺,看看這里又瞧瞧那邊,總之無論多么枯燥,身邊根本不缺美麗的風(fēng)景。
兔姐彈琴沒意思,就看靈獸們打出一地雞毛,果然看戲才是最大的享受,那些說要參與的都是傻子,此時靈獸們都打出了真火,除非有決定性的實力碾壓,不然誰去誰死。
一會兒打架也無趣,翻來覆去也就那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不看也知道結(jié)果。
此時童子和女童拉著手也站到了虎劫頭上,看著眼前的混亂,童子忍不住道:“本來我打算過一段時間就離開,不過現(xiàn)在看來不需要了!”
和上次比起來,女童似乎精致了許多,眉目更加清楚,頭發(fā)也長了許多,不像最初那樣稀稀疏疏,丑死啦。
頭發(fā)有手臂那么長,梳成一條條小辮子,這些辮子有十七八條之多,穿過頭發(fā)的還有一條紅色的抹額,抹額上有圖案,只是圖案不太清楚,看起來像是兩個C一正一反勾在一起。
本來她有一系列城下阿蒙來炮制兄長,可最后還是敗給兩顆棗子。
這兩顆棗子,女童垂涎了很久,可惜兄長一只不舍得,這次好了一塊給你連根短了,再讓你寶貝。
哼,敢不給我好吃的下次還不理你。
她穿著深紅色劍袖女士練功服,胸前是直綴,袖口也收著,宛如劍一樣,所以才叫劍袖。
用一根黑色巴掌寬的腰帶一收不僅不勒的慌,反而更顯身材。
不過女童到底人小,這樣的打扮只能讓人感覺很可愛。
此時在黑帶上掛著一個蜀錦做的荷包,聞一聞還有淡淡的香味,不僅如此這荷包樣式,居然是一個大大的虎頭。
此時這兩顆棗子就在虎頭荷包最最最最里面放著。
聽著兄長感慨,女童忍不住又摸了摸虎頭荷包,感到東西還在,這才放下心來,回頭說道:“這次兄長和我想的一樣,這些執(zhí)念純粹干凈,正好吞了給他打基礎(chǔ),只是……”
女童說著,目光忍不住向上看去,此時上空剛好亮如白晝,但是在更上方依舊黑暗如墨。
童子也抬起了頭:“妹妹無需擔(dān)心,你放手做就是了,不是還有哥哥么,有哥哥在看誰敢阻攔。”
它們心意相通,自然知道對方所想。
略一沉吟,又道:“至于你擔(dān)憂的大可不必,我們只管挖坑,至于如何填土,讓他決定。反正不管結(jié)果如何,都不會比現(xiàn)在差!”
女童一想,也是事物會變化,誰知道屆時會是如何,想明白這才說道:“那何時開始!”
童子低頭思考片刻:“再等等,還不是時候,我覺得這里的好處應(yīng)該還有發(fā)掘的空間,早了我怕后悔?!?p> 說是這么說,女童還是忍不住跳了出去。
她在空中,腳下就是波浪,她踩著波浪一路前行,她一路走,星目迷離,早就失去了焦距,此時執(zhí)念在她眼中就是一張媽媽烙的蔥花烙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