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回到府上,還沒有來的急脫下官服,就派人去找承玥,文華跟在承玥身后,寸步不離!
“我與爹爹說些家常話,姑娘也要跟著不成!”
承玥眼神犀利,文華向后退了幾步!
“婢子不敢!”
“哼!”
丞相看到承玥,焦急的走上前!
“爹爹,這是怎么了?”
“太子不知道哪里找了兩個證人,說都是王爺策劃,就是要陷害太子,如今太子已經(jīng)將王爺關(guān)到了刑部!”
“女兒先去看看王爺!”
“不行,你現(xiàn)在不能去!”
“那該怎么辦?”
“我去,太子話里話外讓我?guī)椭鴦邮帜_,你留意著王府的動靜,”
“是,”
浮傾正盤腿坐在牢房的榻上,閉著雙眼!丞相讓人打開牢房的門,
“退出去!”
“是!”
看著周圍沒有守衛(wèi)的獄卒,丞相立馬跪了下來!
“王爺,這,這可如何是好!”
“起來吧,現(xiàn)在太子還不能拿本王如何,你傳信給羽深,讓他查查證人的底細,從中取利,”
“是!”
“王上,刑部來人說,王爺有書信承給王上!”
王上迫不及待的接過信,信上的字有形無力,看完后,親手折好塞進信封里!
“王上,王爺如何說的!”
“他說禍至此,無怨。只是王府眾人無過,希望本王保王府不受牽連!”
“奴都有些感動,王爺如今身陷囹圄,還不忘他人安全!”
“兩人較量多年,本王豈能不知,浮傾雖也反擊卻是給太子留足了面子,浮傾本來就是儲君人選,如今王后母家大勢以去,該是除禍之時!你親自去刑部,給那些人裝裝腦子!”
“是!”
王上從暗格里拿出折疊整齊的黑色娟布,娟布后面繡著盤旋的金龍,平鋪在書桌上!若有所思!提起毛筆邊寫,心里邊默念道!
“圣祖在上,自古立長不立次,長子施筠資質(zhì)平平,受舅家影響,心思毒辣,次子浮傾文武兼?zhèn)?,無不利山河之勢力,三子平庸無繼承之才能,吾今日立次子為儲,山河有托,望圣祖保佑!”
溫清歌一人待在房間里,緊閉門窗,試圖修復受損根基,白霧騰起,溫清歌的額頭滲出汗水,眉頭緊鎖。只感覺筋脈不通,心臟跳動頻率減緩,渾身血液逆流!溫清歌猛的睜看眼睛,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渾身就像抽去骨頭一樣!疼痛讓溫清歌無法動彈!
“我現(xiàn)在只比凡人多了口仙氣,浮傾怎么辦!我私自逃離九州,現(xiàn)在回去,怕是回不來了!”
“姑娘,姑娘!”
“進來!”
溫清歌努力調(diào)整著,勉強下了床!
“姐姐有什么事嗎?”
“姑娘怎么還這么客氣,婢子都伺候姑娘這么長時間了!”
“該客氣的還是要客氣的!”
“婢子看姑娘悶悶不樂的,不如婢子陪姑娘去花園散散步!”
“好!”
兩人來到后花園,看著那棵合歡樹因為秋冷,樹葉有些發(fā)黑,周圍的綠植都有些無精打采的!溫清歌似乎看到浮傾就站在那顆樹下朝自己笑!
“姑娘!”
溫清歌剛轉(zhuǎn)身,婢女拿起一個帕子捂住溫清歌的口鼻,溫清歌瞬間暈了過去,婢女扶著溫清歌焦急的看著墻頭!
這時幾個黑衣人跳了進來,正準備帶走溫清歌,羽深剛好趕過來,一聲今下,幾個黑衣人從天而降,雙方打了起來,對方見打不過扔出一把白粉,等白粉散去幾個黑衣人和溫清歌早已經(jīng)不見了,就只剩下慌亂中受傷的婢女!
“你們幾個追,把她帶回去,嚴加審問,”
“是!”
婢女害怕的向后退,黑衣人分開行事,打暈婢女就帶走了!羽深氣急敗壞的看著墻頭,緊握著刀柄!
溫清歌被帶到一處舊宅子里,施筠仔細打量著!
“你們來時可有人跟蹤?”
“回太子,屬下等甩開王府暗衛(wèi),確定無事后才回到這里!”
“好,這可真是個美人兒,怪不得浮傾把王府看的那么緊,自己都保不住自己,還請父王護著王府!你們好生看著她,好吃好喝的伺候著,若是有一根頭發(fā)不對,就等著提頭來見!”
“是!”
施筠取下溫清歌頭上的釵,甩袖離開!獄卒雙手碰著一個錦盒,放到浮傾面前,行禮退了下去!浮傾打開盒子,看著熟悉的發(fā)釵,頓時眼神犀利,殺氣蔓延!緊握著發(fā)釵!
“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