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玥梨花帶雨的從王府跑出來,丫環(huán)扶著承玥,面帶憂傷。遠(yuǎn)處一個水果商販挑著扁擔(dān)有意無意的看著承玥上了馬車!迅速離開!在一個窄巷子里放飛了一只信鴿,環(huán)視四下無人就匆匆離開了,這時(shí)羽深從拐角處走出來,嘴角微微上揚(yáng)!
王宮一處的院子里,丫鬟圍著一個黑袍繡金線豹紋的男子,玉冠束起長發(fā),眼神里滿滿的不屑一顧!一個護(hù)衛(wèi)捧著信鴿趕過來,男子招了招手丫鬟行禮退了下去!
“太子,安插在府外的暗探來了信,”
“念!”
施筠斜靠在椅子上,把玩著手里的玉制酒杯!
“丞相之女離王府,落淚,無人相送!”
“承玥可是京城的才女,樣貌又好,本太子多次召見都被拒絕,一心只想著我那弟弟,既然王爺不懂憐香惜玉,你去挑件好東西,送過去!”
“太子,刺殺之事剛才平息,是不是,”
“這次浮傾如此算計(jì),又能耐本太子何?那些大臣和父王都以為浮傾真的想遠(yuǎn)離朝政做個逍遙王爺,可本太子豈會是個傻子,丞相手中權(quán)勢強(qiáng)大,如果能收歸本太子揮下,豈不是正好!”
“是,太子英明!”
溫清歌坐在樹上吃著冰糖葫蘆,諾大的合歡樹枝葉茂盛,正午十分合歡花開的正好。四周都是草木的氣息,
浮傾遠(yuǎn)遠(yuǎn)看見那抹紅影和綠葉交織在一起,不覺嘴角上揚(yáng)。
“清兒,”
溫清歌剛好把最后一個冰糖葫蘆吃進(jìn)嘴里,腮幫子鼓鼓的,嘴角還有殘留的糖渣,看著浮傾不好意思的笑了!
“浮傾,”
浮傾覺得好笑,忍著笑意,假裝生氣道!
“下來!”
溫清歌觀察著四周,看著自己離地面還有些距離,尷尬的笑了。浮傾飛起攔腰抱起溫清歌平穩(wěn)的落在了地上!
“謝謝??!”
浮傾沒有說話,抬手擦掉溫清歌嘴邊的糖渣,溫清歌向后退了兩步,
“吃完了我讓人去買,”
“我吃飽了,不能在吃了!”
溫清歌連忙搖著頭,模樣可愛極了。浮傾抓著溫清歌的手,離開了后花園!
“我看承姑娘哭著出府了,”
“你心疼了?”
“我心疼?我又不是你,怎么會心疼,”
“誰告訴你我心疼她了?”
浮傾停下步子,寵溺的勾了勾溫清歌的鼻子,溫清歌卻滿臉的不以為然!
“說你是大家閨秀,卻喜歡爬墻上樹,說你是平民女子,氣質(zhì)和想法卻與平常百姓大為不同!我的清兒到底是什么人?”
“我父親富裕,小時(shí)就有先生教學(xué),我是家中老小,所以格外被優(yōu)待,從小便是闖禍頭子!只是家里家規(guī)嚴(yán)格,不許外出,”
“是嗎?”
“是啊,你一定要相信我!”
溫清歌假裝鎮(zhèn)定,不去理浮傾,自顧自的向前走,時(shí)不時(shí)回頭心虛的看一眼浮傾,
“我,我去休息了,你請便!”
“站?。 ?p> 浮傾大步走到溫清歌身側(cè),湊進(jìn)溫清歌,溫柔的笑了!
“我相信你,你說什么我都信!好好休息,待會一起用晚飯,想吃什么提前給伺候你的人說!”
“我知道了,”
溫清歌蹦蹦跳跳的離開了浮傾的視線,浮傾滿眼都是寵溺!羽深遠(yuǎn)遠(yuǎn)的等著,浮傾看到羽深笑容逐漸消失!
“王爺,屬下親眼看到太子的暗探傳信回去了!”
“太子心急,肯定會有所行動,這次沒有牽連到太子,肯定以為自己計(jì)謀得當(dāng),”
“太子如果行動,肯定會想著拉攏丞相!”
“丞相?當(dāng)年王后害死丞相的親妹妹,怎么會扶持仇人的兒子上位,”
“王爺說的是,可是當(dāng)年丞相為何沒有報(bào)仇?”
“當(dāng)年丞相哪還是丞相啊,王后娘家勢大,王上都奈何不了!若不是本王,如今他怎么能成為天家肱股!”
“王爺說的是,”
“我們就等著太子造反,一舉拿下!”
“是!”
承玥收到了太子送到府上的禮品,并沒有著急打開。修長的手指觸著錦盒,眼神有些哀傷,
“小姐,您怎么不打開看看,太子的人還等著您回話呢!”
“你就說我今日身體欠佳,改日一定進(jìn)宮謝恩!說著隨手從架子上一個方盒里取出幾個珍珠放到丫鬟手里,”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