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結(jié)界外,溫清歌渾渾噩噩的走著,心里就像缺了一塊。一陣眩暈襲上來!暈倒在路上!
“王上,屬下在結(jié)界外發(fā)現(xiàn)了暈倒的小公主,已經(jīng)送回寢殿了!”
“什么?”
正在議事的聽須焦急的跑了出去!
“小公主如何了?”
“王上,小公主是心氣郁結(jié),舊傷牽連所致!不過以無大礙!”
“舊傷?如何來的舊傷?”
“微臣也不知!”
“好了,快去熬藥!”
聽須坐在床邊,心疼的看著溫清歌,蓋好被子,輕輕的走了出去。
“你好好照顧清兒,后天六殿下和大殿下會來九州,商量大婚事儀,天界也算重視九州,兩位殿下都是天君信重的兒子,也是名望最高的!”
王后啜泣到!
“天君看重九州,只是清兒要嫁于不愛之人,王上和臣妾就這一個女兒!”
聽須搖了搖頭,走開了!
“明日就要去九州了,要不要小仙幫殿下備份禮物呀!”
宵興不懷好意的說道,央起狠狠地瞪了一眼,拂袖而去!
“誒,殿下等等呀,溫公主好歹在妖界幫了殿下,還受了傷,小仙這里有兩粒老君的仙丹,免費(fèi)送給殿下吧!”
央起想了想,伸出手,接過了宵興手里的瓷瓶!
“算你有點(diǎn)良心!”
“你們兩個說什么呢?”
“仙上!”
央起和宵興作揖行禮!
“這里是13重天,沒有那么多規(guī)矩!”
“天君都要敬仙上幾分,讓他老人家知道小仙和六殿下如此怠慢,怕是要生大氣了!”
“你何時如此懂事了!”
悅筱一身粉色長裙,高貴大方!依舊是那么的不茍言笑!只是聽到宵興的話,嘴角微微上揚(yáng)!花錦躲在身后偷笑,承繼寵溺的看著花錦!
“我說仙上,能不能在那蓮塘上搭一座橋啊,要是人手不夠我借你幾十,好歹能賞賞花什么的!”
“六殿下如若太閑,那恭敬不如從命了,”
“可以在蓮塘中央,建一個亭子,坐在里面喝酒,豈不是很有意境!”
宵興享受的說到,看著悅筱,滿臉喜悅!央起微微一笑,走開了!
“王上,大殿下和六殿下還有水神剛到,已經(jīng)在大殿上了!”
“快,快,沏上好茶,”
“已經(jīng)沏上了!”
“不知兩位殿下駕到,有失遠(yuǎn)迎,有失遠(yuǎn)迎??!”
“無妨,無妨,也是剛到!”
溫清歌的夢里模糊不清,隱約看見歌舞升平,似乎還能聞見酒香,聽到有人哭泣,就醒了!
“清兒,清兒,你終于醒了!”
“母后,我無妨,到是母后,別傷了身子,父王呢?”
“天族大殿下和六殿下,還有水神來商量九州和天族聯(lián)姻的事情!你父王在接待!”
“什么?六殿下?他們在哪?”
“安排在攏月閣了!”
“母后,快,兒臣要洗漱更衣!”
攏月閣的小院里,四人正喝著茶,這時溫清歌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大殿下,六殿下,父王,水神!”
“如此慌張,驚擾了兩位殿下!”
“無妨!”
央起率先開口了,沒有看溫清歌,繼續(xù)喝著茶!溫清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悄悄的看著央起!
“兩位殿下大度,這便是小女溫清歌!”
“五百年前,悅筱仙上做壽有幸見過一次,小公主貌美端莊,水神福氣??!”
“大殿下夸贊了,這份福氣是天君成全!”
“六殿下,上次與悅筱仙上見過后,十分投緣,只是一直不得見,特意備了一份禮物,還請殿下移步,”
“既然這樣,六弟去吧!”
“這個,大殿下也不怕水神吃醋!”
卻生尷尬的笑了,站起來,行了禮。
“六殿下這是折煞小仙了!”
“既然水神不嫌,那請六殿下移步!”
“那我去了?”
卓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生微笑著,眼里有種異樣的光!一直看著央起和溫清歌離開!
“本君這六弟,從會說話起就這性子!父君說了很多次,都改不了!”
“六殿下,真性情罷了,”
央起走的很快,溫清歌有些跟不上,月夜下,兩人的影子很匆忙!溫清歌感覺腳下一滑,身子向下倒去,忽然感覺腰間一熱,睜開眼時,被央起攔在懷里!溫清歌感覺到央起的心跳很快,這時央起扶起溫清歌,將手收了回來!轉(zhuǎn)過身去!
“六殿下,妖界一別,殿下可好!”
“挺好的,你呢?”
“臣女惦記六殿下的傷勢!”
“哦,對了,”
央起從袖子拿出瓷瓶,放到了溫清歌的手里,央起的手很暖,很舒服!溫清歌抬頭,微微一笑,央起別過了臉。眼里的溫柔像極了月光!
“故悠如今在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