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庸沒辦法再繼續(xù)躲下去了,再躲下去就真的打起來了。
“兩位前輩,我在這里。”陸庸一邊說著話,同時拉著小雅走了出來。
“你沒事吧?”青銘關切地問道。
他聽說過太多關于藍江的傳說了,覺得陸庸干闖進藍江的地盤,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
其實實際情況也跟他想的差不多,要不是陸庸恰好擁有神典,這會兒還指不定是啥樣,十有八九是被藍江給弄死了。
“我挺好的,有點事情耽誤了一下,讓你們兩位為我擔心了?!标懹剐Φ?。
“不對,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這老小子欺負你了?”
見陸庸走出來制止了這場爭斗,摘星老怪其實是有些遺憾的,看到陸庸身上的擦傷后,他立即就想借題發(fā)揮一下,好把這場爭斗繼續(xù)下去。
“別怕,有什么事情你盡管跟我說,看我怎么收拾這老小子?!?p> 摘星老怪繼續(xù)說道:“放心說出來吧,有我們倆在這兒,他不敢把你怎么樣的?!?p> 陸庸聽完頓時無語了。
要不是擔心藍江把摘星老怪給打死,他才不會急著跑出來,躲在后面看戲多好玩。
不光是陸庸,青銘心里也挺無語的,真想跟摘星老怪說一句這種事情千萬別算上他。
他剛得到破空丹,剛剛得到了繼續(xù)活下去的希望,他可不想陪著摘星老怪一起去送死。
“前輩誤會了,我身上的傷是剛才跟藍江前輩切磋的時候弄的,不存在欺負一說?!标懹冠s緊解釋道。
“神主,我可當不起前輩的稱呼,望您收回。”
本來是很正常的聊天內(nèi)容,結果卻被藍江連行禮帶推辭的行為給搞砸了。
陸庸暗道該死,他之前就忘了囑咐藍江一聲,在其他人面前千萬不要稱呼他為神主,他可不想這么早就把這個身份暴露在人前。
就因為少囑咐了一句,青銘和摘星老怪看陸庸的眼神也不對了。
他們跟藍江在祖脈里當了這么久的鄰居,自然是聽說過藍江在這里是要等待下一任神主,但是他們怎么也想不到,這下一任神主居然會是陸庸。
兩個人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他們兩個之前就或多或少的有些奇怪,為什么陸庸可以隨隨便便地拿出破空丹送人,如果說陸庸是新任神主的話,這一切就很好解釋了。
雖然這兩件事情其實是沒有聯(lián)系的,但架不住青銘和摘星老怪自行腦補。
人們很多時候都會對自己愿意相信的事情深信不疑,不論真相到底是什么。
他們此時都覺得這就是真相了,即使陸庸再出面解釋,恐怕也沒辦法改變他們的想法。
事已至此,陸庸也不好再多說其他,只能向青銘跟摘星老怪請求,千萬不要把他這個身份泄露出去。
青銘和摘星老怪自然是應了下來。
能跟神主搭上關系,對于他們來說真的是榮幸之至。
這么一搞,藍江和摘星老怪之間的爭斗自然也就進行不下去了,摘星老怪雖然有些遺憾,但這點遺憾很快就被自己居然認識神主的興奮給壓制下去了。
經(jīng)過一番努力,陸庸總算是把青銘跟摘星老怪送走了。
然后他吩咐藍江撤去陣法,帶著東西跟他一起回去。
這么一個實力強悍且忠心的跟班,陸庸不可能白白的浪費掉,肯定得安排點事情讓他去做,之后對付魏先生的時候,說不定就能派上大用場。
還別說,無數(shù)的歲月下來,藍江積攢的東西還真是不少,其中不乏極其珍貴的天材地寶。
剔除掉一些價值不高的東西后,陸庸一股腦的把所有東西全都收進了存儲空間當中。
“真不愧是神主,連空間能力都掌握了?!彼{江非常崇拜地說道。
“沒什么大不了的?!?p> 陸庸的心里雖然很得意,但還是擺出了一副淡然的表情,旁邊的小雅看得直想笑,好在最終還是忍住了。
三個人很快回到了宅子里。
幾個女人因為陸庸突然失蹤的事情,已經(jīng)快要翻天了,陸庸要是再不回來,估計她們能把整個祖脈全都翻過來。
“不好意思,事情太過突然,我沒來得及跟你們打招呼,是我錯了?!标懹狗e極向幾個女人認錯。
不管實力有多強,不管身份有多高,這種時候趕緊誠懇的認錯肯定是沒錯的。
小雅也跟著說道:“你們千萬不要怪老板,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你們要怪就怪我吧?!?p> “怎么能怪你呢?!?p> 冉芳馨說道:“知道你有危險,他趕去救你是應該的,他做的不對的地方是沒有告訴我們就跑了,害得我們一直擔心?!?p> “我知道錯了。”
陸庸趕緊再次認錯,結果卻得到了一連串的白眼。
在場的女人除了小雅之外,一人賞了陸庸一對白眼,全都沒落空。
陸庸自己沒覺得有什么,他覺得只要能讓幾個女人的怒火平息下去,吃幾個白眼就吃幾個白眼吧,哪怕挨頓揍或挨頓臭罵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常言說打是親罵是愛,也算是男女相處的情趣。
可是藍江卻看不下去了,沉著臉說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對神主無禮……”
眼看著藍江要發(fā)作,陸庸趕緊出聲阻止:“停!
她們都是我的女人,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不許插手。
還有,這個屋子里的人就算了,以后有其他人在場的時候,不許再用神主的稱呼?!?p> 之前就好不容易才把青銘和摘星老怪哄住,讓神主這個身份不至于過早的泄露出去,可要是再讓藍江這么搞幾次,不泄露出去那才奇怪了。
“是。”
藍江應了一聲,又向幾個女人認了個錯,然后灰溜溜地退到一邊不再言語了。
雖然他在這無數(shù)歲月中沒怎么跟人打交道,但也不是完全不懂人情事故,自然明白什么是該做的,什么是不該做的。
這間屋子里都是陸庸的女人,那就是陸庸的家事,就算他們真的打起來,藍江也是不能隨便參與的。
另外就是,剛才的某個瞬間,藍江在這群女人身上感覺到了幾種熟悉的氣息,這也讓他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