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你給我找的人?”
陸庸指了指趙強身后的六七個男男女女問道。
“是的?!甭牭疥懹箚柶?,趙強趕緊躬身回道:“正想向您匯報?!?p> 陸庸皺了皺眉,說道:“人少了點吧?”
這處宅子的面積雖然不如他在外界的莊園,但是也小不了太多,他那莊園不連安保人員在內,各種工作人員加起來也有近百號了。
光靠這六七個人,怕是很難讓這宅子正常運轉起來。
趙強面色有些尷尬:“這幾個是膽子比較大的,不在意那些傳聞,其他人聽說是要來這里工作,都躲得遠遠的。
不過您放心,商會已經安排從其他各鎮(zhèn)往過調派人手了,相信很快就可以到位?!?p> 其實這話之前已經說過一遍了,但是見陸庸不太滿意,他還是得再將這些話說一遍。
“行吧,那就先這樣吧?!?p> 面對這種情況,陸庸除了接受也不能怎么樣。
“工錢報酬方面都說好了吧?”陸庸問道。
趙強點點頭,回道:“都說好了,他們中有五個都是愿意直接賣斷的,手續(xù)自然由商會幫忙辦理,到時候他們就是您的人了?!?p> 當時買下這宅子的時候是特別說明要帶上家奴院工的,所以買斷的這部分費用自然也就不需要陸庸再去考慮了。
要是按照陸庸自己的意思,是不愿意搞這種不平等的事情的,但既然商會那邊已經安排好了,他也只能暫時先被動接受了,至于以后該怎么跟這些人相處,那就是陸庸自己的問題了。
其實商會安排這些買斷的家奴院工,比安排花錢雇傭的還要省錢。
這些人中有很大一部分本身就是賣給商會的,商會把他們安排到這里,只不過是換個主人罷了,商會那邊不會再產生額外的費用。
因此,商會方面恨不得安排的全都是這些買斷了的,這樣商會不但能省下另外雇人的費用,今后還用不著再養(yǎng)著這些人,去負擔這些人的吃穿用度。
“好,那就盡快熟悉一下開始工作吧?!?p> 陸庸對眾人說道:“還有就是,那邊那個跨院今后要是沒什么事情就不用進去了,打掃什么的都免了。”
他所說的那個跨院就是靈體占用的那個。
至于長時間沒有人打掃跟維護房子會不會塌掉之類的,陸庸完全不在乎,塌了就塌了吧,沒什么大不了的。
陸庸自己都不在乎,剛來的這些家奴院工們就更不會在乎了,反正陸庸是主家,陸庸怎么吩咐他們怎么做就是了。
接著,陸庸對一個看上去比較老實、成熟的說道:“以后你就是領頭的了,我有是不在,家里的事情由你做主。
只要你好好干,我肯定不會虧待你的。
但如果你要是想什么歪的斜的,到時候就別怪我不客氣了?!?p> “是!”那人趕緊回道:“多謝先生提拔。”
向陸庸表示感謝的時候,他就差給陸庸跪下了。
這份感謝絕對是發(fā)自于內心的。
像他這種賣身為奴的人,一輩子也就那樣了,要是碰到個好點的主家那還好,碰到個不好的,死了也是白死。
現在被陸庸指派為家奴院工里的頭領,他除了感激之外就沒別的了,至于陸庸所說的那些歪的斜的,他壓根不會動那個念頭。
“行了,下去該干嘛干嘛吧。”陸庸揮手遣散了眾人。
等人全部離開后,趙強四下打量了一下,然后走近到陸庸身邊,壓低聲音說道:“陸先生,其實我今天帶來的人少,不光是因為人們不敢來的原因?!?p> “我聽到消息,昨天被你打的小李的王林想要報復,所以我只帶了幾個絕對靠的住的人過來,至于那些不怎么保險的,我一個都沒有帶來?!?p> “這樣啊?!标懹孤犕挈c了點頭。
趙強說的這些陸庸一點都不意外,甚至早就預料到了。
只是沒想到對方還想在這個方面做文章。
其實就算讓他們安排的人混進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賣身為奴的就算再厲害又能厲害到哪去?
他們這幾個人里實力最差的老鼠都有玄級中階了,那些人就算混進來,想要傷害到他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只不過混進來之后時不時的惹點麻煩出來會很煩人就是了,純粹就是蛤蟆落在腳面上,不咬人卻膈應人。
“你費心了?!标懹拐f道。
趙強是出于好意,這份情陸庸肯定是要領的。
“這些你收下,本來昨天就該給你的,不過光顧著辦手續(xù),后來給忘了?!?p> 說著話,陸庸拿出一個小包遞了過去。
陸庸說得是實話,這包金器是早就準備好的。
在看房子之前,就說了到時候會給趙強賞金,于是就準備好了,后來真是給忘了。
這會兒趁著感謝的時機,正好交給趙強。
“???”趙強驚訝道:“陸先生,這也太多了,實在使不得?!?p> 這筆買賣光是傭金他就已經掙了不少了,更別提獲得老板常識這種無形的財富了,所以他壓根就沒再去考慮陸庸的打賞。
想不到陸庸真的說到做到,而且還一給就是這么多,雖然還沒上手,但是從那袋子的體積就能判斷得出來,這一包少說是在百兩之上。
說實話,趙強真的被陸庸的手筆給驚到了。
“別客氣,這是你應得的,本來就是之前說好的?!标懹箞猿忠屭w強收下:“而且你還提前幫我避免了麻煩,就算作為謝禮,你也應該收下?!?p> 見趙強還是不肯接,陸庸強行把袋子塞進了趙強的手里。
趙強頓時覺得手上一沉,差點失手砸在地上。
他的判斷有嚴重的錯誤。
這一袋子金器可遠遠不只百兩黃金。
趙強感覺了一下,絕對在五百兩往上。
“太……太多了。”趙強說話都不利索了。
他在商會工作,經手過很多的生意,從他手里過的財物也不在少數,比五百兩多的時候有的是。
可那些財物說到底都是屬于商會、屬于老板的,而這一袋子金器,卻是屬于他自己的,首先感覺上就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