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氣憤,似乎是因為陸庸跟韓若初的行為而感到不滿。
不過這個聲音在陸庸聽來,卻如同天籟一般。
喊話的人是韓奕初,應該是陪崔紊吃過東西后又回來了,正好看見韓若初向陸庸撒嬌。
“奕初,你可算來了。”陸庸如蒙大赦一般,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
要不是韓奕初正好回來,他估計就快招架不住了。
有一個美女對著自己撒嬌,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陸庸自認自己的定力已經(jīng)夠好的了,可還是被弄得毫無招架之力。
“你們這是什么情況?”
韓奕初又問了一次,同時皺著眉頭用審視的目光不斷打量著陸庸和韓若初,那模樣就像是有人在搶她心愛的玩具似的。
“我想讓他陪我去辦點事情,但他不肯答應?!表n若初噘著嘴說道。
聽到韓若初這么說,韓奕初臉上的表情倒是好看了不少。
要是陸庸答應了,她可能會更不開心吧?
陸庸趕緊把自己的胳膊抽出來,然后說道:“奕初,你先招待你姐吧,我還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沒有必要的話,千萬不要打擾我?!?p> 說完之后,陸庸頭也不回地沖進了密室。
有沒有重要的事情是兩說,但趕緊脫離這事非之地卻是真的。
不過陸庸也不是完全說謊。
之前在山腹的倉庫里拿到神典部件的時候,陸庸曾答應神典,等回來之后就把部件交給神典,結(jié)果卻因為崔紊出現(xiàn)了意外又耽擱了好幾天。
這會兒神典已經(jīng)開始在陸庸的識海里鬧騰了,還好陸庸的精神力過人,這才能堅持到現(xiàn)在,換成其他人估計早就被折騰得不能行動了。
雖然神典一直在鬧騰,但為了保險起見,陸庸進到密室之后,還是先設(shè)好了禁。
然后才把神典部件從存儲空間里取出來。
然后神典就在陸庸沒有召喚的情況下,直接離開了陸庸的識海,出現(xiàn)在了陸庸的面前。
“我靠,這就有點過份了吧?”陸庸吐槽道。
他還以為神典在他的識海里,多少是有一定的限制作用的,結(jié)果直到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神典根本沒有受到影響。
之所以在陸庸的識海里老實的呆著,無非是想有一個存身的地方,想什么時候出來就什么時候出來,完全不會受到任何的限制。
不過神典沒有回復陸庸,已經(jīng)完全被部件所吸引,直接發(fā)出一團白光把那部件包裹在其中。
整個過程跟之前吸收玉盒的時候沒什么區(qū)別。
“玉盒是底座,那這個跟棍子一樣的又會是什么呢?”
陸庸對此還真是有些好奇。
他覺得神典的完全體應該是像是石碑一樣的,有個底座很好理解,但這個長條形狀的部件就不太好理解了。
難道石碑上面還得豎個旗桿不成?
不管怎么想,那個形象都有點不倫不類。
很快的,陸庸就知道了答案。
只見那長條狀的部件在白光的包裹下,居然一分為二,化為了兩個邊框,鑲嵌在了神典碑身的兩邊。
“原來是邊框啊?!标懹够腥淮笪?。
有了邊框之后,神典的氣勢又提升了一大截。
雖然神典散發(fā)出的是非常柔和的白光,但卻讓陸庸產(chǎn)生了一種無法直視的感覺。
并且,陸庸還從這光芒中感受到了一絲……神圣。
陸庸不清楚那些狂熱的宗教信徒們在去到自己宗教的廟堂中時會是什么樣的感受,不過他覺得應該跟他此時的感覺差不多。
他從神典所散發(fā)出的光芒里感受到了神圣、莊嚴、肅穆……等諸多象征著正面的感覺。
同時他還覺得,神典似乎是想向他傳輸某種非常高大上的理念。
但很可惜的是,神典注定是會對牛彈琴了,因為陸庸根本理解不了神典想要表達的究竟是什么。
許久之后,神典終于又回歸于平靜,再次回到了陸庸的識海當中。
“這玩意兒真的是引起無數(shù)位面大佬爭搶的寶典?”
陸庸撇著嘴說道:“我怎么感覺像是某些神棍用來斂財?shù)牡谰咚频??!?p> 不對陸庸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
就神典剛才那狀態(tài),如果擺到外面,肯定會有種類宗教的人頂禮膜拜,并且聲稱是各自宗教的神跡。
“所謂的神典,不會本身就是一場騙局吧?別有用心的人炮制出來,引得各個位面的大能爭搶,然后有人暗中得利?!标懹雇蝗幌氲?。
仔細想想,并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反正這種事情,在水藍星上并不少見,其他位面的那些大能們,不見得就會比水藍星的人高明多少。
陸庸暗下決心,以后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好好得查證一下,把這個跨越無數(shù)位面,又跨越了漫長年代的迷局給揭開。
陸庸離開密室,剛到外面就發(fā)現(xiàn)一群人站在密室外面。
冉芳馨、崔紊、韓奕初、韓若初、楊叔、李兵、王凱全都在場。
“什么情況?你們怎么全在這里守著?”陸庸問道。
“你剛才在里面做什么了?”第一個問話的人是楊叔。
“沒做什么啊。”陸庸故意裝傻:“就是學習了一下剛剛得到的功法,有什么問題嗎?”
“真的是功法?”楊叔疑惑地問道。
“對???你們這到底是怎么了?”
陸庸從眾人的眼神中感受到了一絲狂熱,楊叔算是最正常的,不過眼神中夾雜著一絲疑惑。
“如果是功法的話,以后最好不要再練了?!睏钍逭f道:“不是一般人能夠駕馭的。”
楊叔的話讓陸庸心中不由得一動,于是趕緊問道:“楊叔,你是不是知道點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楊叔矢口否認。
“不可能?!?p> 陸庸自然不信:“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你就不會讓我不要再練了。你要是知道什么就告訴我吧?!?p> 楊叔看了看在場的其他人,然后嘆了口氣,說道:“你看他們現(xiàn)在的情況,這個功法所散發(fā)出的氣息,會令人迷失。他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明證?!?p> “這種氣息,跟祖脈禁地內(nèi)所封禁的氣息很像,每一個接觸過的,到最后都會喪失自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