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有什么事情咱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沒必要動手。”陳先生說道:“很多事情就算要改,也不是一下就能改得了的,總得有個過程。
不過我可以向你保證,這里的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p> “你能做得了主?”陸庸問道。
“我是陳家現(xiàn)任的家主,說話多少還是管點用的?!?p> 話是這么說沒錯,可是陸庸注意到,陳先生說這話的時候臉上閃過了一絲尷尬,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還是被陸庸給捕捉到了。
以陸庸遠超于常人的精神力,只要他愿意,這類細節(jié)很難逃得過他的感知。
“看來你說了也不算。”陸庸很直接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一點面子都沒給陳先生留。
陳先生臉上的表情更尷尬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復。
陸庸擺擺手說道:“算了,我也不為難你,帶我去見真正說了算的人吧?!?p> “那真是太好了?!标愊壬驳馈?p> 他的這種喜悅不是裝出來的,絕對是發(fā)自于內(nèi)心的。
他現(xiàn)在巴不得陸庸能去跟族老們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
只要陸庸不再會場里到處亂逛,做什么他都愿意配合。
他現(xiàn)在是真的怕了,這么一會兒時間惹出多少麻煩了,今天一天什么都沒干,就跟著陸庸給他擦屁股了。
“我這就帶你過去?!标愊壬玛懹狗椿?,趕緊說道。
“好,你等我一下?!?p> 陸庸說完,來到歐陽瑾宏跟前,說道:“其他項目用不著再參加了,你們?nèi)ジ鷼W陽瑾瑜他們匯合,然后回住處等我?!?p> “好?!睔W陽瑾宏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干脆。
雖然不知道陸庸為什么這么安排,但出來之前家主說的很明白,讓他們兄弟兩個無論任何事情都聽陸庸的。
所以不管陸庸怎么安排他照著做就是了。
“我跟你一起去?!?p> 韓大小姐可不管那么多,她只遵從自己的喜好。
她現(xiàn)在只想跟陸庸在一起,所以不論陸庸要去哪,她都會跟著一起去。
況且,她對那幾個老家伙并不是很放心,萬一他們真的想對陸庸不利,有她跟著也能夠起到一定的震懾作用。
“這……”陳先生有些為難。
“怎么?不會真讓我猜中了吧?你們就是想把他騙過去然后對他不利。”
韓大小姐更是一點情面都不給陳先生留,也不管周圍有多少人看著,直接把她的想法說了出來。
陳先生聽到這話臉都綠了,他已經(jīng)明顯感覺到周圍的人看他的眼神有點不對勁了。
“韓小姐這是說的哪里話?!标愊壬s緊解釋道:“只是陸先生過去可能會跟族老們聊一些涉及到隱秘的話題,韓小姐過去有些不太方便?!?p> 他知道,這種事情一定得解釋清楚才行,不然指不定會被傳成什么樣。
不過韓大小姐顯然是不愿意接受陳先生的解釋。
只見她冷哼一聲,然后說道:“真是笑話,還隱秘話題,你們五大世家有什么秘密是我韓若初不知道的?”
“就算你們五大世家的主子都不敢再我跟前說有秘密?!?p> 陳先生聽到這話臉色變換不定。
而陸庸的臉色也相當?shù)木省?p> 他剛剛知道韓大小姐的名字。
若初,奕初,打死他都不信這兩個人沒有關系。
別說那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的樣貌了,光是這兩個名字一聽給人的感覺就是兩姐妹。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去定了,我韓若初想要去的地方?jīng)]人能攔得住?!表n若初非常霸道地說道。
估計也就在面對陸庸的時候,能表現(xiàn)出她小女生的心性了,此刻的她身上充滿了大小姐的氣場。
“她想去就讓她跟著吧。”陸庸說道:“我想應該也沒什么見不得人的吧?再說了,你就不怕她發(fā)起飆來直接把你們這交流大會的會場給拆了?”
陳先生一聽這話冷汗都冒出來了。
他知道陸庸這話絕對不是危言聳聽,韓大小姐真要是發(fā)起飆來,那破壞力絕對比陸庸更強。
“好吧?!弊罱K,陳先生選擇了妥協(xié)。
想想還真是夠憋屈的,明明是在他們自己的地盤,但是臉面卻一再被人按在地上摩擦。
“趕緊起來,別躺在地上裝死了,丟人現(xiàn)眼的玩意兒?!?p> 陳先生沒好氣的上前踹了依舊躺在地上的周天奇一腳。
惹不起陸庸跟韓大小姐,只能把火撒在周天奇的身上了。
只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周天奇即便挨了一腳,依舊還是躺在地上哼唧,并沒有起身的意思。
其實他是誤會周天奇了,哪是周天奇不想起來,實在是他根本起不來,也不知道陸庸用的是什么手法。
陳先生之前是沒看出來,不過踹了一腳之后立馬就知道自己誤會周天奇了,可是查看了一下周天奇的情況后,卻看不出為什么會這樣。
“陸先生,你看這……”
雖然心里恨得要死,但不管怎么說周天奇這是周家的人,陳先生還是得幫他求求情的。
面子到了,陸庸也沒有再為難周天奇的意思,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解除了用在周天奇身上的禁制。
周天奇頓時覺得身上一陣輕松,趕緊一骨碌爬起來,再看向陸庸的眼神里充滿了極其復雜的情緒。
陸庸向周天奇抱了抱拳,說道:“奇哥,對不住了,我也是沒辦法,等回去之后我在食為先擺幾桌向你賠罪,到時候可一定得賞臉?!?p> “客氣了?!敝芴炱嫱瑯酉蜿懹贡Я吮?,可是到了嘴邊的那句陸兄弟卻怎么都喊不出口了。
能成為周家第一順位繼承人,周天奇自然不是傻子,這種情況下哪還能看不清形式。
連陳先生和族老們都不想得罪陸庸,他又能怎么樣?
再說打又打不過,只能捏著鼻子認栽了。
“酷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
韓若初跟其他人的關注點不太一樣,她明顯對陸庸限制周天奇的手段更感興趣。
“只是一點小花招,你要想學我回頭教你。”陸庸笑道。
“好啊,那就這么說定了?!表n若初興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