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危險人物,容易牙齒露風,只好解決你了?!碑嬣o語言冷幕,仿佛只是捏死一只螞蟻一般。
眾人愣呆了,這可是相當于一只蟻王的存在呀,就被眼前這人瞬間做掉了。
幾人內(nèi)心已經(jīng)震撼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果然還是差太遠了,難怪畫塵都不敢動手,確實強大。
呂豪面無表情,這種人是眼前兩姐弟得敵人嗎?這種強大的壓力他們一路是怎么過來的,確實很苦,所以他心里也決定不去責怪畫天薏。
“三天后,跟我回去,解決這里所有的事情,三天夠了!”畫辭離去,眾人除了畫塵其他人甚至不知道畫辭是怎么離開的。
清晨,對面的坑坑洼洼山丘上坐著一道孤影。
“這么早啊?”呂豪不忍心看下去,強作招呼。
“睡不著!”畫天薏看上去有說不完的心事,但表面卻只有微笑。
晨陽照在她的臉上,說不出是憂傷還是堅強。
“我?guī)湍阊剑 眳魏烂銖娹涡Α?p> 畫天薏知道他說的是什么意思,沒有立馬正面回復他。
“這樣不是很好嗎?”過了一會畫天薏開口。
“什么很好,跟我……跟我們走吧,我們?nèi)ゴ笫澜绱蛳乱黄?,不用受這些壓迫?!眳魏篮芗?,很想帶她遠走高飛。
“你不懂……!”畫天薏輕語。
呂豪知道了,多說也無益,想到畫辭那身功力有種無力感。
呂豪剛要起身離開,卻被畫天薏拉住胳膊。
“配我一會兒,好嗎?”畫天薏側(cè)頭輕輕靠在呂豪的手臂上。
“無所謂啊,我大把時間,時間這方面無所謂!”呂豪尷尬的開口。
“真好!”
“什么真好,你要的話帶回去慢慢靠,想靠多久就靠多久,我無所謂的。”呂豪嬉笑。
“不正經(jīng)!”畫天薏掐了他一下,然后推開了呂豪說到:“我是說自由自在真好!”
“他也要跟你一樣的命運嗎?我是說那個……孩……!”呂豪支支吾吾的說道。
“你擔心呀?又不是你的?”畫天薏白他一眼,又開口:“成長起來萬眾矚目,成長不起來枯骨一堆?!?p> “我?guī)湍惆阉B(yǎng)大呀,我保證不會讓他受委屈的!”
“溫室里的孩子只會與普通人一般,成就無大,泯然眾人,你不知道嗎?”畫天薏摸了摸肚子,卻露出無限母愛。
“海闊任魚躍,天空任鳥翔不好嗎?”畫天薏望著呂豪,忽然有種說不出的柔情。
“你能讓我看看你的真實面孔嗎?”呂豪突然平白無故的問道。
“呵呵,這是因果,我不愿讓你受這因果?!碑嬏燹舱f完用手蓋住呂豪的嘴,不讓他再說話。
“如果有一天你發(fā)現(xiàn)我早已離世,請不要祭奠、不要傷心,我會給你一個交代,告訴你事情的真相?!碑嬏燹埠苈淦?,卻就是不讓呂豪說話。
呂豪回來一聲不吭,拼命修煉,總覺得自己什么都不足,總比別人差那么點。
第二天,呂豪大喊:“如果我得到萬靈圖,怎么才能給送去!”
這一次畫天薏沒有拒絕他,而且她微笑了,就像這幾天來真正的笑容,這讓呂豪感覺抓住了什么。
畫天薏拿出一張紫色光暈的卡片,這卡片就是畫天際手里的那張,同時指著呂豪胸口。
呂豪也拿出金色光暈的卡片,當兩卡碰靠近時,紫色與金色交融,形成了獨立連接。
內(nèi)部網(wǎng)聯(lián),安全,確認連接?
確認!
“用它就傳遞就可以了,萬靈圖不是真正的圖,只是一群數(shù)據(jù),是來自宇宙各地萬靈生長、修煉、進化及滅亡的記載,每十萬年都會更新一次。”畫天薏開口。
“相信我!”呂豪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這么大的勇氣,搶萬靈圖的人有可能都是畫辭一個級別的人,可能做炮灰渣渣都不夠資格。
“用它!”畫天薏指著飛行器。
“就靠它?”呂豪很是疑惑,這個廢品雖然不一般,可也沒這么大的能力吧。
“你以為它是我花十萬買來的廢品風扇呀?騙你的!它的價值可比那個什么鎮(zhèn)店之寶高貴多了,是無價的?!碑嬏燹矊魏婪籽郏媸且粋€土包子。
“???不止十萬呀?這錢得還得什么時候呀?”呂豪驚呆了,好像沒有關注到畫天薏說這是個寶貝,只聽到很昂貴。
“那你得慢慢還咯,不要讓我等太久哦,不會是天荒地老吧?”看似畫天薏開玩笑,卻又像是話里有話,放心吧呂豪是聽不懂的。
“原來你早就算計我了?!眳魏乐钢w行器笑道。
“它叫暴風天翼!我取的名字,你要好好待它,好嗎?”畫天薏輕松的說到。
“暴風雨下天翼翔!好名字!”呂豪摸了摸飛行器。
“江海憑空躍天郎!”畫天薏深深的望了呂豪一眼,她很累了,決定今天就走了,要畫天際以后跟著呂豪。
她是在笑我嗎?是啊沒有任何幫助卻要去與巨龍搶食。
畫天薏要走了,沒有再來看呂豪,只是要畫塵托了一些話。
畫塵告訴呂豪要搶萬靈圖只有一個機會,就是遠去的山頂之上,在那里可以看到整個驚鴻城,而到時候萬靈圖有可能經(jīng)過那里,只有在一瞬間啟動暴風天翼,換成高檔位一直飛行,知道擺脫所有人為止。
其實這里爭奪的絕地王者都是不可能停留在空中太久的,那么就都得依靠飛行器,看誰的飛行器更高級更快了。
也許有比暴風天翼更快的飛行器,那就是命該如此了。
另外畫塵給了很多威力超大的狙擊暗器,需要雷虎他們配合安裝到森林各處,這樣也會幫助甩掉大量的追擊者。
最后她們離開了,連通訊號碼都沒留下一個,可能不會再聯(lián)系了,呂豪追了出去,卻根本見不到他們的蹤影。
雷虎三人也要離開了,跟呂豪告別。
“兄弟,這事如果實在不行,我們聯(lián)手吧?!崩谆⒉恢挂淮芜@么開口了,他覺得呂豪必死無疑。
“不用了,不是不需要你們,而是這種事以我們這種修為來說,來多少人也沒用?!眳魏酪埠苁切牢?。
“等你!”雷虎要真正離開了。
看著雷虎三人的背影,呂豪大喊:“你不是要奪回家鄉(xiāng)嗎?”
雷虎立馬站住腳,望了望呂豪,他們?nèi)硕夹α恕?p> “等我!”呂豪揮揮手,算是送別了。
朱山海和畫天際也和他告別,告知會在一個軍事學院等他,一定要來。
晚上呂豪做了一個決定,再次打通全部血脈、氣脈。
打通所有血脈、氣脈,就意味著將來要把修煉當成一種本能,所有修真之氣不會再被固定化,而是走向奇經(jīng)八脈,甚至所有的微小的穴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