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飛快,轉(zhuǎn)眼便到了白歡歡成年化形的日子。這天早上,白毅老頭兒老早,便來到白歡歡,獨(dú)自居住的樹屋。
看著還在石床上,呼呼大睡、口水直流個不停的白歡歡,白毅長老面色一緊,有點(diǎn)兒恨鐵不成剛的模樣。白毅面色發(fā)黑的看著,石床上自家形象全無的孫女,有些納悶了。是不是上回昏倒傷到了腦子了,所以現(xiàn)在才如此的性情大變。
就在白毅一臉陰晴不定的,看著毫無形象的白歡歡,陷入沉思之后。朦朦朧朧間,半睜半閉的睜開雙眼,的白歡歡頓時,被站在自家床前一臉郁悶的白毅,嚇了一個激靈。
驚魂未定間,白歡歡一句“臥槽!”便脫口而出。回過神兒的白毅,還未來得及說點(diǎn)什么,就被白歡歡的一句“臥槽!”給黑了臉。
這邊白歡歡還不知道收斂,自顧自的從床上一躍而起,伸出小翅膀呼呼的拍了拍胸口。嘴里還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爺爺,你進(jìn)來怎么也不吱個聲,突然就站在我床邊,你知不知道鳥嚇鳥,嚇?biāo)励B啊?”
站著的白毅本就臉色不怎么好看,現(xiàn)在被白歡歡這么一說,整個臉都快變成黑色的了。
神經(jīng)大條的白歡歡,這會兒怎么也發(fā)現(xiàn)了白毅的不對勁兒。她立刻顫顫巍巍的站好,低著頭不敢看白毅。白毅抬眸看了一眼,低著頭瘟的像個病雞似的白歡歡,覺得自家的腦袋有點(diǎn)兒隱隱作痛的感覺。
認(rèn)命似的嘆了一口氣,白毅看也不看白歡歡,便開口說:“歡歡,去圣湖呆著吧。我們青鸞一族的成人禮,都要接受圣湖的洗禮,才能化形?!?p> 抬頭看了眼一臉不想多言的爺爺,白歡歡做了一個癟嘴的表情,便自己一個人朝圣湖的方向飛了過去。一路飛,一路還吐槽自家的爺爺。
“哼!還護(hù)法最疼的孫女呢。你瞅瞅我爺爺那一臉的不爽,哪里有半分的對我疼愛了?哎,真不知道妖界的人,到底都是怎么看出來,我爺爺最寵愛我的。”
遠(yuǎn)在樹屋的白毅已經(jīng)要被白歡歡氣吐血了·············
白歡歡飛啊飛啊飛,終于在她快要筋疲力盡的時候,看到了族人所說的圣湖。圣湖,是青鸞一族的圣地所在,除了成年青鸞神鳥的,化形成年禮之外,一般時候都是不許族人與外人進(jìn)出的。說來啊,白歡歡的生辰也非常的奇怪,整個青鸞神族,只有她是獨(dú)一無二的生辰。
所以,今日的圣湖,化形的青鸞神鳥也只要她一個人。
其實(shí)青鸞一族所說的圣湖,也就是一池青綠色的湖水罷了。按照爺爺?shù)姆愿?,白歡歡直接飛進(jìn)圣湖,站定,閉眼。
閉上眼睛的一瞬間,白歡歡感覺渾身暖洋洋的,特別舒服,隨著這種舒服的感覺游走過全身之后,白歡歡有一種渾身的經(jīng)脈都充滿了力量的感覺。這種舒適感,讓白歡歡忍不住啼叫了一聲。“啼~”
再次睜開眼,白歡歡渾身的羽毛已經(jīng)褪盡兒了。她站在水中,雙手環(huán)胸,掩住了呼之欲出的風(fēng)光。淡青色的眼瞳著實(shí)的迷人,若此時有人看到此時的白歡歡,一定會忍不住為她的絕世容顏所傾倒。
自從穿越后,這還是白歡歡第一次看到人形的自己。膚白貌美、纖細(xì)勻稱的大長腿、唇不點(diǎn)而紅,彎彎的柳葉眉著實(shí)好看,長長的睫毛上沾著幾滴水珠,一雙清透發(fā)亮的青瞳,絕對是世間僅有。
看著湖鏡上的美人倒影,白歡歡滿意極了,銀鈴似的笑聲,頓時便傳遍了整個圣湖。
許久沒有這么開心過了,白歡歡也不急著起身,便身無寸縷的在圣湖里,歡快的游了起來。突然一聲重物掉在水里的“噗通”聲,引起了白歡歡的注意。
白歡歡想也不想,便朝著聲音響起的地兒方,游了過去。
“咦,原來是一個小狐貍呀?!卑讱g歡看著眼前,一直眼睛緊閉,一動不動兒,便往圣湖水底下沉的小狐貍,想也不想就朝著它游了過去。
白歡歡除了是個顏狗之外,還莫名的對白毛茸茸的東西,沒有抵抗力。
于是······,抓住小狐貍的同時,白歡歡便習(xí)慣性的把小狐貍,往胸口處帶。動作是平常的習(xí)慣性動作沒錯,可是喂喂喂,歡歡妹紙,你是不是忘記了,姐妹兒你現(xiàn)在身無寸縷啊喂。害,心大的女人真可怕。
就在白歡歡一手護(hù)住胸口的小狐貍,一手劃著水往上游兒時,卻不想胸前的小狐貍,已經(jīng)慢悠悠的睜開了眼睛。睜開眼睛的小狐貍,感覺到自己被束縛,出于本能的想掙扎,但是還沒來得及掙扎的小狐貍,便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
爪子微微的動了動,待小狐貍兒真正的,確定了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位置。頓時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咒似的,僵著身子一動兒都不敢動了,反而渾身雪白的毛發(fā),竟然都開始微微變紅。
正在奮力往上游的白歡歡,感覺胸前的小狐貍正在微微發(fā)熱。眉頭一皺,白歡歡以為小狐貍有危險(xiǎn),便直接化作青鸞飛了出去。
到岸上,瞬間又變成了人形。這次白歡歡身上穿著一襲青色的紗裙,直接披在身后的長發(fā),更是為她添了幾分俏皮和可愛。
白歡歡著急的捧著手里的小狐貍,急得都快哭了?!靶『?,寶貝兒,你怎么了?是不是發(fā)燒了,怎么渾身都好燙?”
看著白歡歡已經(jīng)穿上了衣服,小狐貍沒由得在心里送了一口氣。燥熱的心漸漸的也平復(fù)了下來,抬起頭漆黑的雙眼,盯著百歡歡看了又看。在確定面前的這個女人,真的在擔(dān)心自己之后,小狐貍抬腳便從白歡歡的懷里跳了出來。
白歡歡呆住了!看著面前這個一臉木然的女人,小狐貍眼里劃過了幾分譏笑,然后轉(zhuǎn)身便走了。
白歡歡就這樣,看著那只白絨絨的小狐貍,從自己面前走了·······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