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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墨你好嗎

第四十五章:有人擋酒

云墨你好嗎 又說豐年 2082 2020-08-04 11:34:01

  鄭洪濤不干了:“嘿,小丫頭厲害啊,幾年不見膽子見長啊?有本事,拿酒說話?”云墨舉著酒杯在桌上敲了敲:“快點快點,我就怕你慫?!?p>  他們已經(jīng)很熟了,云墨這次回來就是湯米接的機,家都沒回,先去了他們家。鄭洪濤也是開玩笑,沒想真灌她酒。

  鄭洪濤也示意服務員給云墨倒酒,嘴里一句:“你別后悔!”還沒說完。就見茍煙波虛扶了一下云墨的肩膀,從她手里拿過酒杯:“我來,怎么喝,你說!”

  沒等鄭洪濤反應,桌上一男生先開了口:“怎么著,煙波,有情況???”二水個抱著手臂點點頭:“你們一個個保密工作做得好啊?!?p>  這些人里面除了張朝、鄭洪濤和湯米沒人知道他倆的事,但都是些人精,這會兒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云墨突然去了XG,快四年都沒回來,這一回來就有人幫忙擋酒,兩人沒跑了,肯定有情況。

  鄭洪濤“嘿嘿”一笑,問了句:“你喝白的還是紅的?”

  茍煙波本來喝的白酒,這會兒手里握著云墨的紅酒杯,他抬眼看了一眼云墨,云墨嘴角微微上揚,就那么瞇眼看著他,茍煙波想也沒想就說了紅酒。

  鄭洪濤點了點頭,拿過酒瓶倒?jié)M了自己的分酒器,直接端了起來,茍煙波笑了:“我喝兩杯?!?p>  鄭洪濤說:“行?!?p>  茍煙波這兩杯酒可不是蓋的,這個紅酒杯很大,真倒?jié)M了,一杯酒差不多得有半斤。

  他直接從服務員手里接過醒酒器,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大口喝了。

  又倒?jié)M了一杯和鄭洪濤碰了一下,看了一眼云墨才仰起頭,才慢慢的喝下了下去。

  茍煙波喝酒的時候喉結上下滾動,有一滴酒順著云墨的目光,滴進了茍煙波襯衫的衣領里。

  有人護著,還就真有人好意思。

  云墨從頭到尾四平八穩(wěn)的端坐著,一言不發(fā)看著茍煙波喝酒,等他喝完了,轉了轉桌,給他碗里添了一勺海參粥。

  一頓飯吃了快三個小時,散場的時候都有些喝多了。茍煙波去買單的時候,前臺客氣的說:“小姐吩咐了,這桌不用買單?!?p>  茍煙波正要堅持,身后傳來云墨的聲音:“一頓飯而已,煙波不用太介意?!?p>  順著云墨的目光,茍煙波發(fā)現(xiàn)原來的那間母嬰室,已經(jīng)改成了包房。

  茍煙波回過頭,兩人相視一笑。

  春節(jié)的時間很短,一直到過完節(jié),兩人也沒來得及再見一面。

  這幾年人們都更加注重環(huán)保了,春節(jié)也沒人放煙花了,茍煙波倒是覺得這個春節(jié)格外熱鬧。

  李星辰的婚事,最終也沒有定下來。

  媽媽整天數(shù)落李星辰,叫他主動點,主動點。

  李星辰面上答應著,背地里,一個電話也沒打過,女孩開始很熱情的約過李星辰幾次,后面見李星辰不主動,也就見得少了。

  媽媽倒是請女孩來家里吃過幾次飯,茍煙波都不在,聽說效果并不怎么理想。

  最近媽媽逮著茍煙波就開始數(shù)落,叫茍煙波踏實點,早點找工作。說隔壁老李家的兒子,也是法學專業(yè),現(xiàn)在都考上公務員了,在法院工作。

  媽媽也是最近才知道茍煙波轉專業(yè),出乎茍煙波的意料,媽媽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滿意,只說他大了,管不了他。媽媽還說,等李星辰結婚后就給茍煙波張羅,問茍煙波有沒有喜歡的姑娘,要是有,就別害臊,帶回來給她看看,茍煙波想了一下,到底什么也沒說,直接回房了。

  小姨最近電話打的很勤,說要給茍煙波買房,也問她有沒有喜歡的姑娘,有就帶回來。

  不愿意茍煙波說錢不用,書還沒讀完呢,以后在哪里工作都說不準,再說自己有手有腳,這些事情沒道理讓小姨操心。

  至于姑娘嘛,茍煙波沒多說,只說以后有了肯定帶。

  小姨還是非常堅持,最后給他轉了一大筆錢。

  年后茍煙波和云墨見了一面,兩人約在一家咖啡館。

  茍煙波打電話試探的說了句:有家咖啡好喝,要不要一起去嘗嘗?沒想到云墨爽快的答應了。

  那天天氣不是太好,雪很大。

  云墨還是怕冷,進門的時候耳朵都凍紅了,茍煙波笑著把她迎進來。剛坐下來云墨就笑了,茍煙波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云墨很愛笑,不是高中那會兒的淺笑,是真的很開懷。

  這樣的云墨,讓他熟悉又陌生。

  茍煙波問云墨笑什么?

  云墨說高興。

  一句高興,兩人又笑了好一陣,這是他們分別快四年第一次單獨見面,尷尬都被這一笑給化解開來。

  那天的雪越下越大,他們聊了很久,聊云墨去過的地方,見過的人。

  雖然提李星辰和媽媽,但云墨的眼神真摯坦然,茍煙波知道,在她心里,是真的過去了。

  聊到茍煙波換專業(yè),云墨有些惋惜,說茍煙波其實不必這樣,還說是自己不好,當初自己年輕,處理問題不夠豁達,希望茍煙波不要介意。

  見茍煙波低下頭,云墨也笑著安慰,說不是他的錯,是自己的問題。

  云墨坦言,自己接受了三年的統(tǒng)脫敏治療。

  還說自己以后肯定會回國發(fā)展,家里就她一個獨女,不能走得太遠,做子女的總不能讓父母擔心為難。

  最后這些話她話說得很委婉,茍煙波卻全都聽懂了。

  這樣的云墨,讓茍煙波心里那點見不得人心思更加無所遁形,茍煙波只覺得一顆心順著小腹忽悠悠的往下沉。

  分別的時候,云墨說吃了晚飯再走吧,茍煙波說不用了,晚了更冷,

  茍煙波到家就感冒了,好多年沒生病了,一病就不得了。

  反復高燒,把嗓子都燒啞了,輸液打針,藥吃了一大堆,一直到開學都沒好利索。

  李星辰今年帶高三,他工作很拼,過完初五就搬到學校宿舍去了。

  房子買了,因為婚事沒定,也不著急裝修。

  茍煙波走的時候鄭洪濤去機場送的他,問他和云墨怎么回事?咋就沒消息了?說云墨走的時候也沒去送送人家。

  茍煙波只說店里忙沒時間,鄭洪濤嘆口氣,說慢慢來吧,路還長著呢!

  茍煙波抬頭看了看天,縱橫交錯著千萬條航線,總有一條是他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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