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小姨下午還要趕飛機,茍煙波和云墨到的很早,這家餐廳小姨很熟,直接讓經(jīng)理幫忙配的菜。
只等小姨一到就直接上菜了。
席間小姨很隨意的拿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
話說的非常熨貼,只說是朋友送的,自己尺寸不合適,看云墨手腕纖細,應該能戴,第一次見面也沒準備什么禮物,這個小玩意正好拿給云墨玩。
云墨雖然不太懂首飾,但經(jīng)常陪媽媽逛街,品牌她還是認識的。
當即表示自己不能收,太貴重了。
茍煙波卻促狹的向云墨一笑,給小姨道了謝,拿過盒子打開,竟是一只造型簡單的素圈手鐲,手鐲上還掛了兩顆小鈴鐺,拉過云墨的手就給戴上了。
云墨推辭不過,只得收下。
想著下次再回個什么禮,昨天她來的太匆忙,與小姨的禮物相比自己送的那對古銀娃娃實在算不上什么像樣的禮物。
小姨送的手鐲一看就是精心挑選的,不僅尺寸正好,仔細一看就連那對小鈴鐺也正好是茍煙波和云墨的屬相。
一對憨態(tài)可掬的小兔子,輕輕一碰就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響。
午餐他們吃得很快,云墨和茍煙波送她去了機場,分別的時候小姨非常不舍,重重的拍了拍茍煙波的肩膀,轉(zhuǎn)身走進了安檢。
看著小姨的背影,茍煙波收斂了剛才嘻嘻哈哈的笑臉,神色肅然的站了很久才對云墨說:“走吧!”
下午他們?nèi)ス淞私?,給鄭洪濤買了一款運動防水相機。
這次出去玩,費用都是鄭洪濤出的。
茍煙波幾次想偷偷去買單,都被鄭洪濤罵了回來,他原話是:貴州是他老爸的地盤,他老爸的東西早晚都得是他的,誰要再他的地盤上不讓他請客,就是下他面子。
他們是第二天才回到蒼云市的。
鄭洪濤接過茍煙波扔來的相機嘴里罵著,手卻一刻沒閑的三兩下拆了包裝,興奮的給湯米講起了相機功能,這款相機他早相中了,只等資金到位就立刻拿下,沒想到卻是茍煙波先替他拿下了。
午餐的時茍煙波接到哥哥電話,大學比高三放假晚,哥哥也是昨天剛回來,他性格沉穩(wěn)內(nèi)斂,平常也不怎么聯(lián)系,兩人還是春節(jié)見過面,這會打電話也就是問問茍煙波什么時候回家?
茍煙波說吃過午飯就回去,那邊就問行李多嗎?要不要來接?茍煙波說不用,自己和同學在一起,那邊又囑咐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你還有哥哥???”湯米咬著吸管好奇的問。
茍煙波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他這會兒心思全在云墨那兒,想著要分開,心一個勁兒的往下沉。
云墨笑著哄他:“要不,你跟我回家?”
茍煙波立刻精神起來:“好呀!好呀!”
鄭洪濤“喀嚓”給他們拍了一張:“嘖嘖,好一副郎情妾意??!”
“滾滾滾----”茍煙波沒好氣。
云墨回到家的時候,爸爸媽媽都還沒有回來,是阿姨給開的門。
云墨這次出去本來也沒帶什么行李,回來卻大大小小好幾個箱子,都是給家里人帶的禮物爸爸、媽媽,舅舅、舅媽、小姨、小姨夫還有幾個弟弟妹妹,甚至連家里的阿姨也沒有落下,阿姨道過謝,云墨就回屋了。
背上的傷已經(jīng)不疼了,但還是不敢見生水,云墨小心的用毛巾擦洗了,躺床上迷迷糊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