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為我?”
“不然呢,好看女人總比男人搶手,沒點權(quán)利以后還等著任人宰割?”
“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你這身傷我估計得負全部責任了?!?p> “最開始我就單純想著弄個勢力,不好讓世人對我們產(chǎn)生威脅,可是隨著權(quán)勢越來越大,牽扯東西也越來越多,上次本不該走的那么急,還是走了,不然我們不會產(chǎn)生多么大的誤會,我知道,你可能不太喜歡這種生活狀態(tài),你那么安然的人卻得得把你拉入紛爭?!?p> “我確實不太喜歡這些,但做人似乎大多不能如愿,不一樣的生活嘗試嘗試也沒有什么不好,我能幫什么忙嗎?”
“你還是算了,你這清高的骨子,連死都不反抗,當時那么點小風波都解決不了,你還想干嘛?”
三三仔細想想好像說的也對在這人間她當真有些難做人。
“我也總有些本事的,除了這里的人情世故,沒得我學不會的。”
“我大概想象的到你生活的環(huán)境是種什么狀態(tài),我魔界本性好爭也好都權(quán)謀,天生我魔尊之能。這些瑣碎事不是你們之長。”
“你是魔界魔尊,都是尊稱,你手有多少能力?覆滅魔界的能力?”
“對!我一直疑慮為何降位之時我被指引毀了魔界。”
“我們是天生至尊,為何要手滅天地呢,這人界又是什么地方,是否還有其他天地?”
“或許還有吧,但大道機緣似乎在這個地方更加親切。這些人看似柔弱,但性格多變,人心無常當真用的都好。”
“我等能力在這個地方全無。那次救你我動用了我的機緣,抽取了我所在世界的能力對我尊魂損傷極大,后維持大概一個月就沒有了。
那時候我還能感知你的位置如今不能了。我遠走時都放心不下你,如今帶著你又怕傷害你?!?p> 三三伸手去撫摸他的頭:“我們怕什么,活了不知多久了,我們的緣分或許只在人界,以后分開了心中都留念想。去打發(fā)這漫長歲月,或許不再如之前那般清冷了吧?!?p> “來人”
進來一個侍衛(wèi),準備一個枕頭和一大點的被子?!?p> 那侍衛(wèi)道不是多事呢人很快便取來鋪好。
“吩咐下去,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隨便進人誰都不行。”
“那宗主的傷。”
“到了時刻外面侯著,通知再進來。”
“今天說好不走了,陪著我睡吧?!?p> 三三看著他的眼睛點了點頭她去把最近的蠟燭都滅了,回來躺在他的身邊:“不早了,睡覺吧?!?p> 赤塵一邊靜靜望著她:“你如今的情緒多了好多!”
“怎么嫌我沾了人間煙火,沒有那般清風之感了?!?p> “你知道我不是這般意思。”
“因為我看清了自己的心,那便不會再如以前那般。”
“你轉(zhuǎn)過頭來?!?p> 三三回頭看他:“怎么了,以前你不會如此感傷,先休息吧?!?p> 赤塵往她身邊緊了緊,雖然她身體清涼但在他心里卻是那般溫暖,閉著眼睛嘴角帶著弧度睡著了。
三三望著他:這那是一魔尊,當真如一孩子,說睡就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天剛亮三三就醒了望著他還在熟睡的臉,用手輕輕撫摸幾下。心中若感若傷:怎么會愛上這樣一個人,一個男子。或許性別她早就不奢望了,也不計較了。
尊,不一樣的世界說著同樣的話他們?yōu)楹螘嘤?,為何會相愛,難道這是天命。
來到這里她知道時空滄桑不及與他一刻,萬般清風不及他邪魅一笑。所躁動的情緒因一人而起,喜歡一物竟想著占有,這種情緒當真不是神所資格擁有的,她只能小心呵護,輕輕滌蕩。
她望著他,開始迷戀:情一字盡然這般不同,能力也好,法術(shù)也好,金錢也罷,權(quán)勢也好,這種看似實在的東西反倒在這個面前失重。
雖然神有永恒,可永恒總是相對而起,比如人界覆滅,神界消散,這永恒也便不再恒久,心卻不同,他似乎會把他的光芒渙散在時空,來宣誓它的不同,她與它一般不可撼動,越是蒼茫越是劫難反倒越發(fā)堅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