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堂堂一代神尊慌亂了,而他堂堂一代魔尊被赤裸裸,明晃晃的看光還讓人一聲不吭的走了。
如果不仔細看定然看不出來赤三三的面頰有些微紅,她可能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或者是不承認。不過迎面而來的魔尊看了個清楚。
“剛剛不見你害羞,原來是反應慢了自己偷偷感懷呢?”
說實話他這么說也也沒錯,被戳中下懷情緒又有了絲毫波動。
“鑒于你剛才的舉動,我想你也必然不能嫁他人,你我曾也算有肌膚之親的人了,你可不得賴賬?!?p> “肌膚之親?”
聽完這話,她的表情更加精彩,她有太多話都問不出口,也想不起當時懟那無良君王的氣勢,他可真是做的絕。
呆了片刻跳出倆字:“下流”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魔尊以為她說的是這個,當時他趕去只是大火當真是旺盛,他那時尊法無法使用便先用肉身沖入,又見緩緩鐵鏈無法相救,便強制沖破時空限制調出一部分尊法,他用的是一秘法對神魂身體損傷極大。
救下她后被一路追殺,無奈赤三三身體受傷他沒辦法只能給她解衣療傷,換了她燒露了的衣服,天地良心他絕沒有褻瀆之意,而看她的意思也必然是不愿意再提起這個不光彩的瞬間。
當真理解都是有偏差的,這個美好的小誤會兩個人都帶著絲絲怪異的感覺。
為了救她他當真是付出代價的,不過對于曾經(jīng)的魔尊愿意自散神識身歸真正規(guī)格之外的他并不覺得付出有多大,但是他竟然為了這凡間的一女子去調出魔尊之法,當時切斷的世緣又真真逃脫不了了。
而神尊不同,他本是骨子中清冷之人,他因為一人間世俗的男女之身感到羞愧,平靜無波的內心泛起激動,這種感覺雖然想去逃避,但是并不厭惡,這次入人界他與他的臣民不同,別人是不帶記憶的混沌之行,而她竟然清醒到此。
她的情感不止這一次的波動,她家中親人一次次呼喊三三,聽著她這滑稽的名字竟然在內心接受了,看到人間疾苦,人性繁華不是帶著絲絲感傷就是帶著絲絲憐憫。
皇宮獄中,看到片片枯黃之面他心中的冷漠被撼動,她神界至尊的心盡然要去屈從,她不知她怎么了,此刻的她作為尊不莊重,作為人不合格。
她甚至打算要不順了這個世界的安排坦坦蕩蕩的做回人,還是女人。
忽然想到那男子說的話:信了命,便掙脫了束縛。他的話像是參悟了什么機緣命,無論神命還是人命終歸都是按照它的軌道而行走,不可逆轉。
世人都說她自詡清高,卻不知她并不知何為不清高,卑躬屈膝,趨炎附勢情懷中意識中就沒有,哪怕為了高潔的骨血不惜放棄百口與她朝夕相處之人。
不過,之所以放棄因為她知道他們并不是人,并不會因為他而消散,倘若他們只是這凡世間的人,她還會如此坦然接受因她而去的人嗎?
“赤姑娘,何為仙友,是你們的稱呼嗎?”
三三見不妥回:“未曾知道公子稱呼,一個代號罷了?!?p> “對,未曾向姑娘介紹名字,說句不太合情理的話,我無父無母不曾有姓,名也未曾想過,小時候有人給起名字我都不中意,姑娘若想賜名,我好生聽著就是。”
三三愣了片刻:不曾有名字,當真又是般不慕塵世之人,我這名字也算取了個緣分。三三,三入而無成到是有趣的很。
“你可曾有喜歡之物?”
“我若說我見你那日是最歡喜之時,你是否會覺得我太過荒唐?!?p> “喜歡我的相貌?”
“我不清楚,相貌氣質,狀態(tài)都吸引著我?!?p> 三三看他言,并沒有絲毫偽裝,她倒是想不到什么適宜的名字。
“或許吧,沒有什么不信的,我都?!彼蝗皇栈孛摽诙龅脑挘驗樗X得如果出口這個人估計就擺脫不開了。
“你如何,是否也有同感?!彼查g喜色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