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璃微微顫抖的身體緩緩安靜下來,白皙帶著小傷口的小臉蛋恢復(fù)紅潤,微張著小嘴,乖巧嬌媚的窩在他的胸膛里。
細(xì)白的手臂布著大大小小的細(xì)細(xì)傷口,手心里血肉模糊還滲著血,紅裙被劃勾扯微破爛,底下修長白皙的腿傷痕累累。
花歿殷抱著她腰的手緊了緊,隨之又立馬松開,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她的傷口,改為輕輕地環(huán)住她。
怕弄疼了她……
騰出一只手,修長的手指輕輕拂去她眼角水晶般凝結(jié)掛著的淚花。
她在斷崖那里應(yīng)該…很疼,很害怕吧。
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她哭的如此狠,身上的艷媚清冷全褪去,剩下嬌柔軟弱可憐兮兮的樣子。
之前的受傷她都隱忍了,絲毫不在意,這次卻哭的人的心都要碎了。
他不知道為什么看見她受傷心里會覺得悶痛,煩躁。
摸了摸胸口,有一種奇怪的情愫。
他對林若璃.......
花歿殷頓了頓,清冷的垂下眸,長長睫毛遮住眼簾,面上毫無波瀾。
身上天生有一種隱隱的涼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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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陽光沖破云層,透過竹窗壓著的縫隙,熙熙攘攘的擠進(jìn)屋內(nèi),落在簡單的竹床塌上。
一只雪白柔軟的兔子在床榻上拱來拱去,紅寶石眼睛一眨不眨,軟白的耳朵軟趴在腦袋上。
微隆起的被子里的嬌小的身影微微蠕動了一下,明媚的陽光撲打在她臉上,大概是光線太過于刺眼,又或許被床上的動靜吵醒,卷翹的睫毛顫抖了一下。
布料摩挲悉索的聲音,一只素白帶著傷痕的手從被子里伸出來,想要坐起來時(shí)。
“嘶.....”
她輕嘶出聲,好疼,全身像被什么狠狠碾壓過一樣,骨頭都散架了似的,到處都泛著疼。
緩緩艱難撐起身子,垂下眸,看見自己的衣服被換了一件,身上的傷口也都被仔細(xì)上藥過,視線往下移,受傷嚴(yán)重的手腕處至手掌心里都被白色繃帶緊緊包裹住,嚴(yán)密且厚實(shí),連纖細(xì)的手指頭都沒放過。
林若璃微微動了一下,果然手指頭都動不了。
感嘆了一下這包裹技術(shù)真是絕了。
輕輕撈過在床上搗騰的白兔,包著厚厚繃帶的手摸摸軟兔頭。
抬起頭又打量了一下周圍,她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床邊是白色的帷帳垂下。
鏤空的竹窗中射入斑斑點(diǎn)點(diǎn)細(xì)碎的陽光,照亮了整個(gè)房屋,房屋里擺設(shè)整齊簡單,一張床,一張竹木桌子,兩張椅子,沒有別的了。
房屋也是竹子建造而成,一股淡淡的竹木香充斥縈繞在身旁,讓人感到心安舒適。
這........又是哪里?
難不成她又穿越到別的地方了?
林若璃剛打量完這間屋子,腦袋里剛浮起莫名其妙的腦洞想法時(shí),就聽見房屋外響起腳步聲,腳步沉穩(wěn)有力。
隨即房屋被打開,一道欣長清冷的身影進(jìn)來了。
花歿殷進(jìn)屋時(shí),便看見林若璃坐在床頭邊上,手里抱著一只白兔,被子滑落至她的腰際。
剛剛起來的原因,黑發(fā)微微有些凌亂,擋著一張臉,看不怎么真切,肌膚雪白又細(xì)嫩。
聽見聲音,她抬起了頭,黑如漆的頭發(fā)順著肩頭滑下落在身前,眼眸暈著水霧,眉眼有剛睡醒的惺忪慵懶,睜著的鳳眼徒生幾分媚人誘惑。
和她懷里的白兔的細(xì)膩柔軟相映襯,嬌媚雪白又撩人。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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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醋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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