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車上,沈母思來想去還是給夏凈打了一個電話。
比起方若,那個姓江的手段不知道要高明多少,夏凈肯定玩不過她。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通,“沈伯母?!?p> “凈凈,你怎么回去也不和我說一聲?”
夏凈反問,“您找我有事嗎?”
“你和沈晏最近怎么樣???”沈母靠在后座上閉目養(yǎng)神。
夏凈專注地看著電腦屏幕,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他對我挺好的。”
“只是挺好的?你們就沒有什么進一步的發(fā)展?”沈母皺起眉頭,顯然對她這樣的回復感到不滿意。
夏凈察覺到沈母話里的不對勁,改口說,“我約了他明天去游樂園?!?p> “這就對了啊,你們要趁還沒結婚多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p> “沈晏這孩子自小性子直不愛說話,平時哪里惹你生氣了,你可要多擔待一些。”
夏凈敷衍的嗯了一句。
掛斷電話以后,沈母還是覺得不放心,直起身子,對正在開車的司機開口,“回頭幫我查查那個姓江的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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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咖啡廳。
江霧接到沈母的電話,約她到市中心新開的咖啡廳見面。
她剛坐到位置上,“沈夫人,您找我有什么……”
話還沒說完,就被潑了一臉冰咖啡。
沈母怒氣沖沖的聲音響起,“我警告過你,離我兒子遠點!”
江霧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
二十億的代價終于來了。
狗血小說的經(jīng)典橋段還是發(fā)生在她身上了。
“她不緊不慢地抽了兩張紙,仔細擦干凈臉上的咖啡,抬眼瞧著氣急敗壞的沈母說,“您兒子喜歡我,我有什么辦法,長得漂亮是我的錯嗎?”
沈母看她一臉云淡風輕,瞪眼呵斥,“裝什么傻!蒼蠅不叮無縫蛋,我看你就是做小三上癮了!”
“我說了,您兒子喜歡我,我有什么辦法?”江霧的表情沒有變化,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相貌都是父母給的,長得丑不是您的錯,長得漂亮難道是我的錯嗎?”
沈母激動反駁,“別拿沈晏當借口!我告訴你,野雞就是野雞,永遠變不成鳳……”
話音未落,她猛地反應過來,“你剛剛說我長得丑!”
江霧忍住笑意,故作正經(jīng)地說,“您想多了。”
“沒教養(yǎng)的野丫頭!”沈母騰得一下站起來,揚起巴掌就要打她。
手還沒碰到江霧的臉,就被她緊緊攥住,“公眾場合,您非要像個潑婦一樣么?”
“給我放開,你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賤丫頭!”
沈母用力掙扎了兩下,江霧的手依舊穩(wěn)穩(wěn)攥著紋絲不動。
“到底是誰不知道天高地厚?”江霧說完甩開沈母的手,轉(zhuǎn)身就走。
沈母惱羞成怒,沖著江霧的背影咬牙怒喊,我一定會讓你為今天的所作所為后悔!”
她停住腳步,沒有轉(zhuǎn)身,“我這條裙子是真絲的,沾上咖啡等于廢了?!?p> “裙子是全新的按原價賠償,再加上精神損失費算您兩萬五,還是原來那個卡號,您記得把錢轉(zhuǎn)給我?!?p> 話音落下,她徑直走出咖啡廳。
沈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再過愛錢的,沒見過這么愛錢的,這女人真的想錢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