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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漢中崛起

第九章 手刃夏侯宇(求推薦?。?/h1>
三國之漢中崛起 執(zhí)劍千秋 3202 2020-06-21 11:00:00

  “這是個陷阱?怎么可能?”

  望著四周出現(xiàn)的不下千余漢中精銳,即便是訓練有素的暗閣精銳,也不僅顯得一陣慌亂。

  從執(zhí)竿的漁翁猛然間變成了上鉤的魚兒,這種心理落差,換成誰也都不會平靜待之。

  “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望著四周淬著冷光的弓弩,夏侯宇自是神色鐵青。

  在那出了紕漏?還是誰泄了密?

  是誰的手筆,張魯?還是閻圃?亦或是貪財好色的楊松?

  “不用想了,今天這場盛宴,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當然,這一切還要多謝楊主簿提供的消息!否則…想要讓你們自己蹦出來,還不知要等多久!”

  今天張永總算知道為什么說人臉善變,夏侯宇毫無疑問是最好的例子。

  一旁,孟邱聽到張永的話神色微微一怔,卻不知道為何張永要往楊松身上潑臟水。

  今日之事,分明是張永一手操盤,為何…

  “楊松,果然是那老賊!好大膽子,竟敢欺騙我暗閣!”

  不說張永、孟邱心中怎樣想,反正夏侯宇是信了,頓時暴跳如雷,此刻恨不得將楊松、乃至楊氏一族生吞活剝。

  一步錯,步步錯!

  既然失了先機,今日斷然殺不了張永、孟邱二人,此刻唯有拼死突圍了。

  “全體暗閣成員聽令,沖出去、活著出去,將今日發(fā)生的一切稟報大公子,誅殺張永、孟邱、楊氏滿門,為我等復仇!”

  咆哮一聲,夏侯宇拔刀而起,并非退縮、逃跑,而是朝著張永所在的方向悍然殺去。

  身為暗閣統(tǒng)領,有死無生,這個時候怎能退縮,怎能為夏侯、為曹氏抹黑。

  “留下兩個活口傳信,其他的…全殺了!”

  該硬氣的時候自然是要硬氣,該退的時候,自然是要知進退。

  跟著孟邱雖然在武道之上有了進步,但有幾斤幾兩…張永還是分的清的。

  剛入養(yǎng)氣的他,又能擋得住四名煉罡幾刀?

  “御!射!”

  不同于夏侯宇伏殺之時聊聊的數(shù)十箭矢,只見在幾名軍侯的指揮下,數(shù)以百計的弩箭從天而降,將一名名來不及躲避的暗閣成員釘穿在地。

  僅僅數(shù)息,便有半數(shù)折損,其中不乏養(yǎng)氣級別的好手。

  “殺...”

  幾輪箭雨過后,十余名暗閣成員向兩方的密林處突圍而去,余下的...自然跟著以夏侯宇為首的四名煉罡強者朝張永、孟邱二人殺去。

  “夏侯宇,你我昔日的恩怨...就在此了結吧!”

  叮當一聲巨響,孟邱拔劍而出,上前攔住了夏侯宇以及另外一名與夏侯宇同為煉罡中期的暗閣頭目。

  被人夏侯宇從許昌追到洛陽,又從洛陽到關中,才從關中到漢中,幾經(jīng)生死、新仇舊怨,孟邱心中豈能不怒。

  今日正好與夏侯宇、與曹氏...做一個了斷。

  片刻后,左右突圍的暗閣成員在一陣浴血廝殺中,終于有兩人鑿穿了漢中大軍層層圍堵逃了出去,不多不少...正是兩人。

  對于暗閣的人,這天下...無論是誰都不會有絲毫的好感,若非張永有令,僅憑左右十余名暗閣成員,那幾名軍侯早就命人活剝了他們,豈能有人突破數(shù)以百計精銳甲士的圍殺。

  “鐵騎后退,重甲御敵,弓弩兵、長槍兵給我上!”

  夏侯宇等人雖深陷重圍,但終歸是少有精銳,論整體素質高出漢中精銳不止一籌。

  四名煉罡領頭,再加上殘余的十余名養(yǎng)氣好手,近戰(zhàn)之下自然是給漢中將士造成了不少傷亡。

  在數(shù)名軍侯的號令下,正在與暗閣廝殺的鐵騎、刀斧手徐徐后退,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重甲、弓弩手、長槍手沖了上來,將夏侯宇數(shù)名煉罡與那十余名養(yǎng)氣好手慢慢分割開來。

  “弓弩手...放箭!”

  對于正在廝殺的孟邱、夏侯宇等人,自然無法用箭雨洗地的方式將其一舉殲滅,但對于被圍割起來的十余名暗閣養(yǎng)氣級別的成員來說,一眾漢中將士自是沒有其他顧慮,幾輪箭雨過后,長槍兵在重甲的掩護下沖了上去,將除了夏侯宇四名煉罡強者之外的暗閣成員捅成了篩子。

  “孟邱...你...給我滾開!張永小兒...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你陪葬!”

  看著一名名暗閣精銳身死,夏侯宇也是殺紅了眼,什么孟邱,早已不重要了,唯有殺了張永...方才洗刷他夏侯宇的恥辱,洗刷暗閣的恥辱。

  暗閣選人,本就是優(yōu)中選優(yōu)、精中選精,比之虎豹騎選拔有過之而無不及,參與伏殺的百十暗閣成員,乃是潛伏在關中、漢中、涼州的精銳,今日一朝而喪,可以想象這對曹氏在關中、西涼乃至益州的布局會產生多大的震蕩。

  司空又該有多大的怒火,大公子...又該承擔多大的壓力。

  “殺...”

  冷冷的望著一身血跡的夏侯宇,張永心中沒有絲毫的竊喜,有的只是深深的沉重...不安!

  為了今日這個局,張衛(wèi)暗中調撥了四個曲的兵力,騎兵、重甲、刀斧、長槍、弓弩...俱是漢中精銳中的精銳,這本應該是壓倒性的兵力,可眼前...漢中這所謂的精銳在以夏侯宇為首的暗閣沖殺之下,已陣亡了不下百余人。

  煌煌大勢,摧而下之,竟然還打出了一比一的戰(zhàn)損。

  面對曹氏...這個龐然大物,無疑是蚍蜉撼樹,他的選擇...究竟是對還是錯?

  殺音陣陣、刀劍掠影,張永的思緒在慢慢飄散著。

  漢中,四戰(zhàn)之地。乃南入蜀地、北上關中的戰(zhàn)略要地,可...

  不知過了多久,在一道刀斧斷裂之音過后,張永終于慢慢的回過神來,此時暗閣四名煉罡僅剩下了夏侯宇一人...手持短刃、茍延殘喘,至于其他三人,那名同為煉罡中期的強者被孟邱以以傷換傷的方式強殺,名外兩名煉罡初期...一名隕落在幾名軍侯的圍殺之下,另外一名...則被張衛(wèi)暗中派遣的一名名為王超的別部司馬斬殺。王超,東州兵別部司馬,曾在董卓的西涼鐵騎任軍侯一職,乃煉罡初期的老牌強者。

  “夏侯宇,你可想過有今日這么一天?”

  定了定神,張永翻身下馬,在一眾將士、護衛(wèi)的擁簇下緩緩來到夏侯宇面前。

  “我只恨...我的心不夠狠,當日踏上太守府的時候,就應該...就應該強殺了你這小兒...”

  手扶斷刃,顫巍巍的支撐著殘破的身軀,夏侯宇的雙眼雖已被血液遮掩的模糊不堪,但長年積累下的戾氣,依舊讓周圍的將士、護衛(wèi)如臨大敵。

  “那就是沒想過!”

  “你沒想過,可是我想過!”

  任誰也沒想到,本應該展現(xiàn)出勝利者姿態(tài)的張永...露出一副驕傲之色的張永,此刻竟然崩了,拔出腰間長劍指著半跪的夏侯宇,半苦、半笑、半癲不止。

  “從山嶺活著回來的那一刻,從我從病榻站起來的那一刻,我就無時不刻的再想著有今天這么一日。

  可你夏侯宇乃是夏侯子弟,出身曹氏這個龐然大物,我只能忍著...忍著!

  可終究還是有了這么一天!”

  “是不是在為死去的同僚憤怒,是不是想殺了我!

  我也一樣!

  你可知道每天睡覺之時,我都會被噩夢驚醒!在山嶺之上為我而死的護衛(wèi)...臨時前的哀嚎、慘叫,幾欲成為了我的夢魘,仿佛是再說請求我照顧好他們的家人,好好的活下去,不要想著為他們報仇!”

  “可是越是如此,我對你...對曹丕,愈是說不出的厭惡、痛恨!

  今日...終于有了這么一天!

  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你夏侯宇...你暗閣,千不該、萬不該...殺了我的護衛(wèi),惹了我張永!”

  長劍錚鳴,在孟邱以及一眾將士、護衛(wèi)復雜、震撼的目光中...砍掉了夏侯宇...這位夏侯子弟、暗閣統(tǒng)領的頭顱。

  誰曾想,眼前的這位三公子,在這數(shù)月以來竟然背負了那么多。

  “何大...張楚...本公子為你們報仇了!你們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凜冽的嘶吼聲,幾愈沖破五里坡掩蓋的重重血霧,傳達到亡者的耳邊。

  無論前世、今生,此張永、彼張永,都非大兇大惡、生性冷淡之人,反而應該說是內心柔弱...之輩,朝夕相處的護衛(wèi)護主而死,情感疊加之下,讓張永心中的思緒越來愈濃,幾乎成了夢魘、心病,今日夏侯宇一死...也總算有了個結果。

  “孟邱,原為公子效死,此生不離不棄,雖死無悔!”

  近兩月來,孟邱可以說是與張永朝夕相處,可...竟然未發(fā)現(xiàn)一絲端倪,可以想象自山嶺回返之后,張永...這位張氏的三公子,內心深處究竟承受了多大的壓力。

  或許...他當日死在夏侯宇手中...

  “我等原為公子效死,自此不離不棄,雖死無悔!”

  孟邱剛跪倒在地,便聽見數(shù)道聲音再次響起,只見張永身側那七八名護衛(wèi)亦是捧刀而歸,向著張永效忠。

  今日之局,是為了擊殺夏侯宇等人,以絕后患!

  但在他們看來,今日之局,乃是張永苦心孤詣而為,為的就是為昔日喪命于夏侯宇等人手中的同僚復仇。

  得主如此,仆夫何求。

  望著環(huán)繞中央的張永,王超等一眾將士心中說不出的復雜,似乎有了種期待,當張永執(zhí)掌漢中的時候...又將會是怎樣一番局面。

  “三公子,威武!??!”

  “三公子,威武!??!”

  ......

  南鄭,太守府!

  在張永手刃夏侯宇之后,自然是有哨騎快馬加鞭的將經(jīng)過與結果傳到了張魯耳中。

  “子茂,我漢中后繼有人矣!”

  望著哨騎離去的背影,張魯看著身旁一副如負釋重的閻圃,長笑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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