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眾人顯花樣年華,無名澗談笑風生
第七章,眾人顯花樣年華,無名澗談笑風生。
精致的銀色盒子在太陽下閃閃發(fā)光,眾人正準備收起來的時候。李騰達又道:
“親愛的朋友們,你們就不打開看看嗎,這可是我從我的家鄉(xiāng)特意帶過來的,大洐丹,服用之后會功力大增,還可以多次服用,對身體可沒什么副作用,作為此次面見桑朝皇帝的貢品,諸位可先一步品嘗到了!”
眾人依言便打開了盒子,只見盒子里盛放著一枚拇指大小的腥紅色丹丸,丹丸上,流光浮動,按常理來講此類丹丸必有丹香??蛇@大洐丹一點氣味都沒有,眾人自然起了戒備之心又都收了起來。
劉潮生哈哈大笑道:“那就謝過了?!北娙艘布娂娭x禮。
接著范劍便指向身后的青年說道:
“這是早些年間收的義子,許海清,拜在無名澗做了大弟子,不值一提不值一提。還不快去見過你劉世叔,你此次帶領咱們五玄澗弟子去涅陽城朝圣,還得多向你劉世叔請教,還得拜托劉世兄多多照拂。”
那青年拱了拱手,彬彬有禮道:“還請劉世叔多多關照,各位師兄師姐們多多關照?!?p> 君淚溋:“哼!”了一聲,做鼻孔朝天狀。
隨后范劍便領了一行人朝大澗的方向走去。此時已是日落西山的黃昏時候,清爽的微風揉面而來,仿佛一切煩惱與疲憊與置之度外了,身體的每一根緊張的神經(jīng)也漸漸舒緩了,風兒吹皺的河面,泛起了層層漣漪,折射著殷紅的霞光,像撒下一河紅色的瑪瑙,熠熠生輝。
象許海清、君淚溋這一輩分都緊緊跟隨在大人物的后面,徐海清略帶調(diào)侃的說道:“水姑娘好久不見呀!”
李還休還在疑惑水姑娘是誰時,只聽見君淚溋勃然大怒道:“水你個大頭鬼阿!有本事咱倆再打一架呀!”
前面的范劍道:“海清不得無禮,義父教你的待客之道,你全忘了嗎?”
劉潮生也道:“幾個小輩小打小鬧,無傷大雅,隨他們吧!”
徐海清點了點頭,此時劉潮生一群人走遠了。許海清自來熟般地,走到李還休,三人旁開口道:
“大澗一點都不好玩,戒律嚴明,要說好玩,當然是我修行的無名澗啦,師姐師妹特別多?!迸牧伺睦钸€休肩頭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又道:“還未請教諸位大名呢?真是失禮,失禮。”
李還休道:“劉潮生坐下,三弟子李還休”
許海清:“久仰久仰!閣下大名如雷貫耳呀!失敬,失敬!”
李還休疑惑,這家伙莫非對我有什么企圖,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有這么大的名氣。
何營營:“四弟子,何營營?!?p> 許海清:“失敬失敬!原來是大明滾滾的何女俠呀。久仰!久仰!”
君淚溋看他表情浮夸,忍不住道:“許海清!你可就別來惡心我了,咱倆早就認識,尤其是你的無恥和厚臉皮神功,真是如雷貫耳滾滾大名名呀!
許海清摸了摸頭,訕訕一笑正經(jīng)的一點道:“這也不怪我嘛,義父讓我不得無禮,開個玩笑呀,此等小事何需掛懷,你們說對不對,大不了我把珍藏多年的五芝仙釀請你們喝!帶大家去我的無名澗胡作……咳咳,品嘗美酒。”
此言一出正中君淚溋下懷,君淚溋極愛飲酒。
君淚溋:“那還不快快帶路,多做事少說話,雖然去年打輸了,但喝酒你肯定喝不贏我!”
許海清附和著道:“水姑娘說的對?!?p> 何營營好奇的問:“徐大哥為什么要把師姐叫做水姑娘呢?”
許海清哈哈大笑打趣道:“你沒發(fā)現(xiàn)你們師姐水很多嗎?”又做了一個極為猥瑣的挑眉看相君淚溋。
李還休摸了摸鼻子道:“那個……那個……我真沒發(fā)現(xiàn),也不敢發(fā)現(xiàn)呀,估計莫大師兄都不知道吧!兄弟厲害呀,不愧早就相識,厲害厲害,久仰,久仰!”說完又向許海清豎起了大拇指。
何營營一臉人畜無害的問君淚溋:“師姐,他們說的是什么,我怎么一句都聽不懂?!?p> 君淚溋瞪著他們倆,對許海清道:“你還好意思,你的水比我還多?!?p> 李還休被雷的外焦里嫩,難道我剛才胡鄒,剛好猜中內(nèi)情,但被猜中也不至于大庭廣眾之下討論這個,我可還是個孩子呀!
君淚溋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心直口快,這樣說出去一定會惹人誤解。看著一臉驚呆表情的李還休,上去就踢了李還休一腳。李還休屁股有痛感傳來,發(fā)現(xiàn)居然是君淚溋。心中暗想,難道是我發(fā)現(xiàn)了師姐的秘密,現(xiàn)在要殺了我滅口。于是一溜煙兒跑到許海清身后大叫:“許兄救我!謀害親師弟呀,蒼天啊!大地呀,欺師滅弟阿!”
君淚溋無語至極,大聲吼道:“你害羞,是不是有幾天沒陪你練功,全身癢癢呀!你這腦子里面裝的什么奇奇怪怪齷齷齪齷的東西,我們倆說的是名字,我名字里有兩個三點水,一共六點水,也做淚盈滿面的意思,但許海清不只有六點水而且還是一片汪洋,當然他水比我多!我就覺得你討打,感慨你師姐的玩笑?!?p> 何營營聽完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凝重的說道:“師姐,那可不一定,如果有一天師姐特別傷心,一直流眼淚,一直不停的流,那豈不比一片汪洋的水還多?!?p> 許海清品的品其中滋味,緩緩說道:“營營姑娘說的有道理,想必比汪洋水還多的,那一片水一定很苦澀,但一定也很甜美?!?p> 君淚溋一臉的不屑“本姑娘絕對不會流淚,更不會傷心。”
幾人說著說著便看見前面有一座重檐的碑訪,碑上書三個行楷,只見其飄逸空靈,而又不失法度。翩翩若仙鶴浮于青云之上,謂之——無名澗,左右用草書寫了一副楹聯(lián),上聯(lián)書:天下名谷不多,也該留一二名澗,棲吾道友。下聯(lián)書:世間神通說盡,誰識得三千道法出我仙師。
李還休看完打趣道:“這無名澗?。∵@副楹聯(lián)大名呀,悶騷,真是悶騷,這大志向還稱無名兩個字?!?p> 君淚溋冷冷看著,顯然楹聯(lián)與美酒相比,當然是美酒更有吸引力。
何營營好奇的問道:“許大哥,這楹聯(lián)不知誰人所寫?真是悶……真是有大志向呢!”
許海清一改剛才輕挑的面容,鄭重尊敬的語態(tài)說道:“正是家?guī)?,花蕊仙師所撰。但無名澗三字,乃是無名澗開澗祖師所書?!?p> 君淚溋:“呦!真是少見你臉上有嚴肅兩字,這也看了,走走走,你的五芝仙釀呢?”
許海清一臉無語,只好帶著一群人過了碑訪,直奔主殿旁的左偏殿去了。
李還休見一路上皆是女弟子,許多女弟子還紅著雙頰向許海清問好施禮,且容貌皆好,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不由得想起剛才他邀請自己的話語和表情。說來也怪,一路走過,那些女弟子看自己像是看惜世珍寶一般。
許海清看著李還休疑惑的表情,主動解釋道:“李兄,家?guī)熤皇张茏?,且不讓弟子們沾染世間俗氣,所以眾師妹們未見過男子,看見李兄自然想抓回去做標本,不……不……是請回去做客。”
李還休回想他對自己的眼神心中暗道,莫非這家伙是人妖,連忙扒開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心中一陣惡寒。
許海清見李還休如此動作,連忙解釋:“當然我是例外,家?guī)熚ㄒ皇盏哪械茏?,而且還是第一個拜在師傅門下的,李兄倘若不信,且看我喉結?!闭f完便伸了伸自己白皙的脖子。
君淚溋直催道走吧,走吧,于是一行人便到了左偏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