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女士您好,請問你們預(yù)約了哪位美容師?”前臺小姐面帶微笑的說道。
“楊菲?!卑仔薪釉?。
前臺小姐一愣,還未答話,突然傳來一聲甜美的女聲“爺來了。”
楊菲一身深紅色絨裙,柳葉眉,櫻桃嘴,瓜子臉,十足一張美人臉。
楊菲瞥了一眼常言朝身邊的容一,目光一驚眼底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繼而又將目光看向常言晚,再回到常言朝身上,她笑著說道“剛才在監(jiān)控里就看到爺來了,這不趕緊下來接您了。”
“對了,阿由也在上面呢,爺和幾位小姐就跟我一塊上去吧?!睏罘埔呀?jīng)習(xí)慣了常言朝這張萬年冰山臉,盡管常言朝一直沒搭話理她,她也照聊不誤。
容一拉著常言朝的手,小心翼翼的觀察著他的神色。
這么多天相處下來,她對常言朝的脾氣多少也有點了解了,這個男人變扭,相當(dāng)?shù)淖兣?,并且有些喜怒無常,還不是肉眼可見的喜怒無常。他像白行說的那樣,討的他開心那么事事都會順?biāo)?,若是讓他不開心而且還哄不好的話,那她就完了。
所以這樣的男人千萬不能惹他不開心。
樓上是一間間像酒店一樣的房間,但里面的美容儀卻是樣樣齊全,樓道盡頭還有幾間小型的健身房、電影間和KTV,專門供陪女士一起來的男士解乏。
而魏由就在KTV里嗨唱。
白行叮囑了幾句楊菲,容一與常言晚便被幾個人帶到了一間房里。
而常言朝與白行便去找了魏由。
美容的過程是相當(dāng)無聊的,常言晚困的打哈哈,她瞥了一眼躺在另一張床上的同樣無聊的容一,努力努嘴,最終還是耐不住無聊的開口“聽說你叫容一?”
容一聽到聲響,下意識的尋著聲音來源轉(zhuǎn)頭,對上常言晚的目光,她一笑看著難得好聲好氣跟她講話的常言晚“是呀,我好像還不知道你的名字?!?p> 常言晚面對她清澈的目光的不自然的看向別處,說實在她對容一并沒有那么討厭,她只是介意一開始容一坐了哥哥為她制作的秋千,她嘟了嘟嘴說道“哦,我叫常言晚。”她又小聲嘟囔“我哥竟然連我的名字都沒告訴過你?!?p> 容一沒聽清她后半段話,疑惑的問道“你說什么?”
常言晚下意識的一個白眼,繼而說道“沒什么,對了你是哪來的?我哥哪撿來的?”
常言晚依舊認為容一是常言朝哪個小地方撿來的女人。
容一思索了一番,哪撿來的呢?
她開口道“墓地撿來的?!?p> 嗯,從他把她從墓地帶回去,算是真正的開始了。
常言晚一驚,連帶著給容一按摩的按摩師也一愣
“我靠,那你跟我哥還挺重口味啊,是大晚上的在墓地里嗎?”
容一笑了笑“當(dāng)然不是,是在我父親的葬禮上,你哥哥把我撿回來的?!?p> “葬禮!”常言晚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目光看想容一,她似是意識到什么,趕忙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p> “沒事,這也不是什么不能提的?!比菀挥行o所謂的說道。
“那你跟我哥在一起多久了?”常言晚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觸及容一的傷心事,她理解容一的心情,因為她很小的時候也失去了母親。
“十幾二十天吧”容一算了算,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好像也不長,但這些天經(jīng)歷的卻讓她覺得小半輩子的起伏都在這了。
“你跟我哥才在一起這么短的時間?!”常言晚控制不住音量的大聲說道。
“嗯,我父親二十幾天前去世的?!比菀灰稽c不奇怪她的驚訝,換做其他人也要驚掉下巴,才在一起這么短的時間就發(fā)展那么快了。
“等下,等下?!背Q酝碜鹕砟闷鸱旁谝慌宰雷由系氖謾C,手指在屏幕上快速劃著,直至找到一個視頻,她拿著與容一比對了比對,吃驚的說道“你是容段成的女兒!”
容一點點頭“嗯,怎么了?”她跟他父親難道長的不像嗎?
常言晚尷尬的說道“沒,沒怎么。我只是沒想到你是他的女兒?!彼恢币詾樗皇莻€野丫頭罷了,沒想到竟然是容家的人。
之前她看這條新聞也是沖著她哥難得在新聞上舍得露臉才去看的,當(dāng)時她看到容一落魄的樣子還感嘆人生無常呢,沒想到現(xiàn)在她竟然就坐在她面前。
一下子常言晚對容一的敵意幾乎降為了零。
“對了,你多大了呀,我看你年紀(jì)好像和我也差不多。”常言晚問道
“二十?!鼻皫讉€月她才剛過完二十歲的生日。
“我靠,你比我還小一歲,我哥老牛吃嫩草啊,嘖嘖嘖?!背Q酝砉首鞲袊@的搖搖頭。
容一被她逗的笑出了聲“常言朝聽到要不開心哦~”
常言晚想到常言朝的樣子一個哆嗦,繼而說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呢?!?p> “嗯,我不說?!比菀恍χ鸬馈?p>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倒是體貼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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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朝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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