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愛不可置信的看向許道,她松開容一沖到許道面前,狠狠給了他一巴掌“許道,這些話你也說的出口!”
許道被她這一巴掌也打懵了,捂住自己的臉,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猛地推了一把許愛,轉頭對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說“翔哥,你們該拿的拿該砸的砸!”
男人嘴角一彎,擺擺手,其余的男人便四散開來,翻箱倒柜。
他們對別人家的破事可不感興趣,能拿到錢就好了。
許愛崩潰的想阻止他們,不想被許道拉住,猛地朝她扇了一巴掌。
容一費力的撐起身,冷眼的看著四周的一切,她不緊不慢的走到桌子旁抽出紙巾,輕輕擦了擦臉上的血。
她優(yōu)雅而又從容的擦干凈手上的血,目光冷冽又平靜的看向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
男人的臉上有一道明顯的疤,而在疤的上面又紋了一條小龍的紋身,兩只露在外面的胳膊也都紋滿了紋身,一身黑色的T恤與牛仔,渾身大寫著他不是好人的標簽。
他的目光與容一碰撞上,眼底閃過一絲驚艷,不懷好意的揚起嘴角。
這妞還挺倔,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周圍叮鈴哐啷各種東西砸碎的聲音傳來,原原被這樣的場景嚇的嗷嗷大哭,陳霜華趕忙將他抱在懷里,捂住他的眼睛躲在角落里。
許道拉住幾乎要發(fā)瘋的許愛,許愛無助的想掙開他的手,撕心裂肺的喊著“不要砸了!不要砸了!”
容一冷眼看著這一切,慢步走到那個男人面前,一字一句清晰而又冷靜的說道“錢給你,許道手留下。”
聽到容一話的男人面色一滯緊接著放聲大笑,他擺了擺手,見到指示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聽到容話的許道神情一變,放開許愛的手沖到男人面前,手指著容一微微有些顫抖“翔哥,你可別聽她胡說,你們這拿走的東西可值不少錢!”
容一冷笑,目光不緊不慢的看向一臉慌張的許道
“沒事,那我現(xiàn)在就報警,到時候來的可不只是警察還有記者。
容家可不是什么小門小戶,我爸雖然死了,但我只要有一天還姓容,還住在容家的房子里,容老爺子就不會放任我們不管。
那到時候頂著輿論的壓力,我看你們哪個能跑?!?p> 她雖不認識這些人,但既然是許道帶來的多半是賭場里的人。
賭場本來就是見不得光的地下生意,最怕的也是和警察搭上邊。
但能開出地下賭場并且屹立不倒的人想必背后的勢力也不會小。
可她沒什么好怕的,這件事要是鬧大了,容廷飛指不定為了容家的面子也要幫她們一把。
所以她現(xiàn)在只有一個目的,許道她絕對不會放過的!
他既然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她也不必心慈手軟。
原本還念著他是她舅舅,沒想到就是引狼入室,像這樣的人是怎么喂都是喂不飽的!
聽到容一有條有理的列出來,許道徹底慌了,吳翔是什么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了,容一這一兩句話足夠讓吳翔砍了他的手。
許道噗通一聲跪下,扯著吳翔的褲腳,渾身都在發(fā)抖“翔哥,你別聽她胡說!容家現(xiàn)在是容二當家,容二跟他們水火不容,他們死了容二也不會管的!容老爺子深居簡出,也不會管的!”
不等吳翔開口,容一一聲冷笑“那我現(xiàn)在就報警看看我那個水火不容的叔叔會不會管,你說我們要不要賭一賭?”
“你閉嘴!你個小婊子!你媽是怎么教你,你要這么害自己舅舅!”許道掙扎著起身,朝容一撲過去。
容一側身一繞,拿起桌子上的高腳杯,猛地往桌上一砸,玻璃碎片四濺劃傷了她手,她仿佛不覺痛,拿起尖銳的一端指著許道。
許道被她嚇得愣在原地,他怎么也想不到平時溫婉有禮的容一還有這么狠戾的一面。
容一沾著血跡的小臉揚起一絲嘲諷的笑,目光如同南極冰山一般寒冷,只一眼便讓人覺得寒氣四溢,她空靈而又清澈的聲音從嘴角吐出
“劉姨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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