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概率用不上,而身邊剛好就有個用得上的,李喬一時間犯嘀咕了。
“1000文明幣呢!算了,反正沒用,全當(dāng)這次不白嫖!試試!”一番思想掙扎后,李喬還是決定把這回春丹給需要的人用。
一番耽擱,太陽也逐漸升起,晨練算是告一段落。周家寬給李喬打了個招呼后,便準(zhǔn)備回去吃飯。
“周老哥!”李喬叫住周家寬,“老哥,兄弟我這有顆好東西,你回去吃掉,包管有用!”
“什么東西啊?”周家寬好奇的接過李喬遞給他的藥瓶。
“回春丹?”周家寬神色一斂,略顯尷尬的道:“這個真的有用?”
看看!這就是心里掛著啥事,看啥都能往上靠。
李喬看到回春丹后第一感覺就是游戲里的回春丹,治傷回血的寶貝,而周家寬直接就猜到了真正用途。
“放心,絕對好使。而且還保修呢!一顆見效,三天蛻變,終生受用!”李喬用男人都明白的語氣笑道。
“成,那我就先謝謝兄弟你了!”周家寬道了聲謝便急匆匆的回家了。
李喬也帶著梅小四回去吃飯。藥送出去了,系統(tǒng)卻沒有反應(yīng)。李喬猜測可能要老周體驗到效果后才會觸發(fā)后續(xù)。
其實,在藥送出去的時候,李喬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打水漂的準(zhǔn)備。本就是拿自己用不上的東西去賭,賭中了發(fā)家致富,賠了全當(dāng)自己代表人族給周家寬這樣的為人族征戰(zhàn)過的老兵的一點慰問補償而已,事不大!
吃過早飯,洗澡更衣,收拾的干干凈凈的往校長辦公室走去。
“咚咚咚!”
“請進(jìn)!”
又是老頭的聲音!
“吆,老爺子,是您???您兒子又曠工了?”李喬開玩笑道。他跟著老爺子昨天不打不相識,聊開了也算投緣,李峭也不是哪種開不得玩笑的古板老頭。
“你小子,柏年近日有事,怕還得四五天功夫才能回來,你就先別著急上課了,先在學(xué)校里多走動走動,凡事等柏年回來再說?!?p> 柏年就是老校長李峭的兒子李柏年,青山塾的現(xiàn)任校長。
“還得四五天???”李喬有些失望。
四五天說長不長,但也足夠他教會娃娃們一百個字了,李喬對自己的速成法還是很有信心的。這些可都是明晃晃的文明幣??!
“話說老校長您就不能親自出馬,給安排一下?”李喬不甘心的問道。
“老頭子好不容易熬到退休,吃飽了撐的還去操這份閑心!”李峭自顧自的趴在書桌上寫寫畫畫的。
“這又不難辦,看哪個班缺老師,或者是哪個老師任務(wù)重,你給安排下唄!”李喬死皮賴臉的道。
“一邊玩泥巴去!老夫忙著呢,哪有功夫管那些事?”李峭似乎是被什么難題困擾,正抓耳撓腮的思考著。
“忙什么呢?本才子學(xué)富五車,說不定能幫得上你呢?!崩顔绦呛堑闹苯訙惿锨叭タ蠢钋偷臅?。
李峭的書桌上,左手邊是一個裝裱很好的筆記本。中間則放著一張草稿紙,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字。
之所以說是亂七八糟是因為,這些似乎都不是正確的字。
“你學(xué)富五車?那你給我說說hang字怎么寫?”李喬問道。
“哪個hang?夯貨的夯還是夯地基的夯?”
“hang實基礎(chǔ)的hang!”
“哦,這個簡單,上大下力??!”李喬隨口道。
“上大下力?夯?嗯夯要用力,大力無論是字形還是結(jié)構(gòu)都很合理,你是怎么想出來這個字的?”李峭笑著問道。
“想?這都老師教的??!這么簡單的字,我還能忘了不成?”
李喬納悶,要說寫東西時,突然就想不起來某個字怎么寫,這很正常,可我都給你說出來了,你還想不起來?壓根就不認(rèn)識?
“老師教的?那你剛才說的夯貨和夯地基是哪個夯?”李峭追問。
“都是這個夯,開個玩笑而已,別介意!”李喬笑道。
看來災(zāi)變那些年文化流失挺嚴(yán)重?。±顔掏蝗痪头判牧?,原本他還擔(dān)心自己肚子里那點墨水,在真正的行家面前不夠用,卻沒想到堂堂老校長居然都不會這么一個很常見的字。
老校長撇撇嘴,沒太在意李喬小小的捉弄他,但他也起了考較的心思。
“那沉bulaji的bulaji怎么寫?”李峭問道。
李喬聞言則是頓時無語了,你丫的竟然問我這種俚語!誰寫文章時喜歡用俚語??!
李喬拿過李峭手中的雞毛大筆,沾了沾墨水在紙上寫下了“不拉幾”三個字。
“這不對吧!不拉幾連起來根本就沒有字意,你肯定寫錯了!”李峭堅定的道。
李喬內(nèi)心也很方啊,老師也不會教俚語怎么寫??!
“那個,不拉幾本身就是一個俚語用詞,沒有正規(guī)寫法的,一般寫時都是用同音字代替,要么就換別的詞用?!崩顔桃槐菊?jīng)的道。
“用什么詞?”
“沉甸甸。”
“甸甸怎么寫?”
李喬無語,不過這個他倒是還記得。
“沉不拉幾可以用沉甸甸代替,那瘦不拉幾,胖不拉幾,傻不拉幾用甸甸不太合適吧?”李峭好奇的問道。
“你贏了!告辭!”李喬落荒而逃。
再不走,李喬擔(dān)心他還會問瘦球里很,胖里跟那蛋樣里還有瞅你那熊樣之類的詞。
李喬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畢竟,他也只不過是一個連“chua”都不會寫的人。
當(dāng)初二里屯堡里,那個叫牛褲chua的小孩子的名字,他都是用“衩”蒙混過關(guān)的。這個世界也因此多了一個通假字或者多音字,衩通chua!或者衩就是chua!
當(dāng)時,李喬為了隱藏自己的罪行,事后就找牛褲chua同學(xué)的家長談了心,給改了個名字,叫牛高雅。褲衩太低俗了,還是高雅好聽。
當(dāng)時,李喬的這個舉動還引起了一場全堡的改名狂潮呢!
李喬也是來著不懼,改個名字有啥難得,李老師知道的詞可多了!
于是,現(xiàn)在二里屯堡現(xiàn)在其實是沒了狗蛋二球之類的名字,清一色的富貴、平安、開心、快樂、優(yōu)秀之類的。
就連堡長張二毛如今都不叫張二毛了,改叫張英?。∵@是全堡唯一一個沒有重名的好名字,其他的普遍存在李開心王開心趙開心之類的。
可以說,二里屯的人認(rèn)字那么快,跟這些新名字關(guān)系很大,都是些很常用的名詞,好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