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離開
韓賢峰安撫了一下府里眾人的情緒,吩咐了下,如果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有任何不適就及時提出,御林軍會帶走有專人給你們醫(yī)治。
又強調(diào)了下,不要身體不適還強撐著不上報,天花之癥是會死人的,早日發(fā)現(xiàn),早日治療,就不會有什么事,當(dāng)然了,如果你們不怕死,那就隱瞞著吧。
韓賢峰說完就轉(zhuǎn)身去了書房,韓如仙想了想,還是跟著韓賢峰的腳步一起去了書房。
待進(jìn)到書房后,韓如仙吩咐下人全部退下,關(guān)上了書房的門。
“怎么了仙兒?可是有什么事?天花的事嚇到你了,別擔(dān)心,不會有事的。”韓賢峰安撫的說到。
韓如仙想了想,還是決定將其告訴韓賢峰的好。
“爹,她們其實不是得了天花,是我給她們下的毒,天花種,毒發(fā)癥狀會和天花差不多,只不過沒有天花的傳染性,也不會像天花一樣要她們的命,就是那一臉的孢疹好不了了?!表n如仙眨了眨眼說完,等著看韓賢峰的反應(yīng)。
“這樣啊,這樣也好,現(xiàn)在她們只要好不了,估計也一時半伙回不了府,也就沒有功夫再折騰怎么害你的事了。等這件事告一段落,我就上奏折辭官。我?guī)愫凸??!?p> 韓賢峰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氣,他當(dāng)真以為是天花,他自己被傳染沒事,仙兒和果果要是染上就麻煩了。
“爹,我過幾天,就會帶著果果離開京都了。”
“離開?為何這么突然,是因為,玄清王?”韓賢峰試探的問到。
“一方面是,爹,我也不知道那個人為什么是玄清王,果果不能讓玄清王看見,過幾天會有人來接我走,我會帶著果果一起離開,檸檬和蘋果會留下,檸檬會裝作我,蘋果能模仿聲音,有她們二人,一般情況沒有什么大問題,等這天花的風(fēng)波結(jié)束了,您辭官了就去紫云樓找那樓主韓雨,她會告訴你我的行蹤的?!表n如仙簡單的告訴了韓賢峰她的打算。
“既然你決定好了,那就這樣吧,你放心的走吧,家里我這邊擔(dān)待著,不會有事的?!?p> 隨后,韓賢峰和韓如仙又說了好長一會家常話,韓如仙才起身回房休息。
就這樣,韓如仙一連在家又關(guān)了幾日,終于到了和黑閻王約定離開的日子了。
這日一大早,韓如仙早早的收拾好了包裹,可是收拾完包裹后的韓如仙發(fā)現(xiàn),自己出不去了?。。?p> 門口大批的御林軍守著,就憑她這三腳貓的功夫想要無聲無息的出去,還真是難上加難。
沒辦法,韓如仙只能在家等候,等那黑閻王來找自己,自己不行,那黑閻王這種絕世高手應(yīng)該小意思吧?
那黑閻王有點腦子,看見這門口的御林軍也就應(yīng)該知道自己出不去吧。
韓如仙還從來沒有如此迫切的希望見到一個人。
可是這個人讓她從天蒙蒙亮一直等到天黑的看不見,也沒有看見其身影。
這人不會爽自己約了吧,還是門口太多御林軍他進(jìn)不來?
韓如仙就這么一直坐在桌子前一直等啊等,等的她都快睡著了,也沒見著半個人影。
她便上床前,伸頭朝著窗外看了看,確實沒有人來。
哼!這人,虧得自己這么等他!看樣子明天得自己想辦法走了。
天花之癥,蕭默那日聽到這個消息后也是驚了一驚。
這種病毒災(zāi)害是最讓人無力的。
算了算時日,距離自己毒發(fā)的日子快接近了,蘇澈應(yīng)該近幾天會來京都了,到時候讓他去看看,可有解救辦法。
蘇澈,終是在這一日來到了玄清王府。
蕭默便立馬帶著蘇澈去給那兩人診治了一翻。
隨后,他便從蘇澈嘴里聽到了一個意外驚人的消息。
這二人并未得天花,而是中了一種名叫天花種的毒。
此毒發(fā)作時前期與天花癥狀一般無二,只不過到了后面,孢疹化膿結(jié)痂后便會奇癢無比,中毒者會不自覺的去抓撓,直至結(jié)痂的部位全部再次血肉模糊,便不在癢,但是一旦結(jié)痂,又會開始奇癢無比,如此惡性循環(huán)下去,是所謂讓人生不如死的一種毒藥。
是誰與此二人有如此大的仇恨?蕭默想了想也只想到了一人,那人剛好也會用毒。
“這個毒,我只知道這世上只有一個人有,那就是幾年前突然名動大陸的鬼醫(yī)?!碧K澈說到。
“鬼醫(yī)?”這段時間,蕭默但是經(jīng)常聽到不少鬼醫(yī)的傳聞。
“我知道了,我去見皇上,你先回我府里等我。”蕭默說完也不等蘇澈回答就朝著皇宮走去。
蕭默找到皇上,將蘇澈的診治結(jié)果告訴了皇上,但卻隱瞞了這毒只有鬼醫(yī)有這件事。
皇上雖然生氣有人敢在宮宴下毒,但也慶幸不是天花之癥。
隨后便開始叫人各種頒發(fā)圣旨,畢竟這幾日因為這件事弄得人心惶惶,甚至連街上的集市都隱隱有癱瘓的跡象,這可不是什么好事,一旦經(jīng)濟動亂了,遭殃的可不是一點點人。
蕭默從皇宮出來后立馬回府,換好衣服后,便朝著尚書府飛奔了過去,
蘇澈被他安排坐上了馬車,影一架著馬車行至了三角巷,等待蕭默的到來。
蕭默來到了尚書府,便看見了在窗戶那探頭探腦嘴里還嘀嘀咕咕說著的韓如仙。
“不來拉到,本小姐就不信了沒有你我還出不了府了。哼!”
眼見這她即將關(guān)上窗戶了,蕭默閃身進(jìn)了屋里。
“你這是,在等我?”
韓如仙回身,就看見那黑閻王正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你想多了,我就是準(zhǔn)備關(guān)窗睡覺了!”韓如仙氣撲撲的說到,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在氣什么。
“哦?那你這包裹是準(zhǔn)備夢游的時候帶的了?”蕭默用眼神掃了掃那放在床上的包裹。
“你還好意思說,你不是說今日走么?”既然被看破,韓如仙也就懶得和他裝模作樣了?
“所以,我這不是來了。”蕭默自顧自的在桌前坐了下來,還不忘給自己到了一杯茶水。
韓如仙也走到桌邊坐了下來。
“你家這是犯了什么事,這么多御林軍守著?”蕭默喝了一口茶后說到。
“我家啊,我家有人得了天花,天花哦,傳染病呢,所以我得趕緊跑路啊,就等著你帶我走呢?!表n如仙突然想逗逗他到。
“是嗎?是天花?還是毒?”蕭默沉默了一下突然問到。
跑路,哼,只怕是今晚他們兩前腳離開后腳皇上的圣旨就要到這尚書府了。
韓如仙驚了驚,這人,他怎么會知道?
“什么毒,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大俠我們啥時候走?。俊表n如仙裝傻充愣到。
黑閻王瞇了瞇眼。
這個女人,這毒果然跟她有關(guān)系。
“當(dāng)然是現(xiàn)在就走!”
“現(xiàn)在走?現(xiàn)在怎么走啊,你武藝高強,我可是三腳貓的功夫,府外那么多御林軍呢,我可沒本事像你一樣來去自如??!”韓如仙酸咩咩的說到。
蕭默走到窗戶前,朝著韓如仙招了招手。
韓如仙收到命令后屁顛屁顛的跑到蕭默跟前。
“怎么走?你可要看好了!”蕭默挑了挑眉,一把摟住了韓如仙的腰。
韓如仙猝不及防就被蕭默摟了個滿懷,下意識的雙手也就摟上了蕭默的腰,蕭默感受到了她的動作,身體僵了一僵,隨后穩(wěn)定了心神,帶著韓如仙便飛身出了窗外。
韓如仙隨后便感覺到耳邊的風(fēng)呼呼的掛過。
她稍稍偏了偏腦袋,便看見那屋頂飛速的在自己眼前閃過。
嚇得她趕緊又將腦袋埋進(jìn)了蕭默的胸前,摟著蕭默腰身的手不自覺的收緊了緊。
蕭默感受到懷里女人的動作,勾了勾嘴角。
韓如仙心里暗暗罵娘了,丫的這叫輕功?那她那算什么?過家家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蕭默帶著韓如仙一路飛馳,終于來到了三角巷。
此刻影一已經(jīng)駕著馬車等在了那里了。
看見蕭默的到來,影一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主子!”
隨后影一發(fā)現(xiàn),主子的懷里居然有個女人!
這真是驚嚇到影一了。
主子向來不喜歡生人近身,尤其是女人。
這個女人居然被主子摟著,這真是頭等的大新聞啊,他得回去好好和兄弟們說到說到。
影一開始對主子懷里的女人產(chǎn)生了強烈的興趣。
趴在蕭默懷里的韓如仙似乎感覺到了地面的真實感,遂將頭從蕭默的懷里抬了起來看了看,確定落地了之后,心這才放了下來。
隨后便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還摟著那黑閻王的腰,韓如仙頓時覺得尷尬無比,趕緊將手抽了回來。
蕭默感受到那摟著自己腰身的手抽走了,心里居然有那么一絲絲的失落,隨即自嘲的輕輕搖了搖頭。
脫離蕭默懷抱的韓如仙,這才被影一看見的全貌。
只見那女子的一雙鳳眼流盼嫵媚,一掃而過皆是風(fēng)情。
小巧秀挺的鼻,滴水櫻桃般的朱唇,可能因為害羞的緣故,玉腮還微微的泛著紅潤。
女子的身材嬌小,溫柔綽約。
影一覺得這女子有一種另類的清新脫俗的美。
蕭默見影一盯著韓如仙一眨不眨的,皺了皺眉頭,輕輕的咳了一聲。
影一這才驚醒,自己居然盯著主子的女人看,真是該死!
“哎呀,我的包裹!都怪你,走也不說一下,我的包裹丟床上了,你要回去給我拿!”那女子突然驚叫到。
“你不需要行頭,別莊里應(yīng)有盡有?!本退銢]有,他也能讓它有。
“不行,你得給我回去拿,那里面都是我獨有的醫(yī)療器具,我花重金耗費了好幾年的時間一點一滴打造的,這世間僅此一份!”
韓如仙堅持到,開玩笑,她可是不回京都的,這些東西怎么能丟,又不是衣物啥的,丟了想重新買都買不到。
“你要是不回去拿,那我便不去了,我要回去了?!表n如仙看黑閻王不為所動,便威脅到。
影一在一旁看戲了,這女人,以為自家主子是被嚇大的?
可隨后影一便被自家主子啪啪的打臉了。
只見那蕭默深深的瞅了一眼韓如仙,然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走時還丟下一句話給影一:“你先帶他們?nèi)e莊,我隨后就到。”
主子應(yīng)該是處理急事了吧?沒錯,主子肯定還有事情沒有處理完,絕對不是回去給這女人拿包裹了!影一堅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哼,這才差不多,誰讓你不提前打招呼,不然何必跑這一趟?!表n如仙說完就轉(zhuǎn)身往馬車那邊走。
韓如仙看著那還在發(fā)呆的影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主子走遠(yuǎn)了,你還看什么?聞香么?”
這女人,說話委實叫人黑臉??!
主子就是香怎么了?主子就算走了那空氣也是香的怎么了?主子就算放屁那也是香的怎么了?
啊呸呸呸!自己這是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