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知道你存了什么齷齪心思?!扒?zé)o忌見她死也不說面具的下落,就諷刺道,“你就那么惦記著我那面具?算了,你要是不還給我,就賠給我一個吧,不貴,也就二十萬兩黃金?!?p> 步嬌嬌面目扭曲了,二十萬黃金?這個詞他是憑空捏造出來?
見附近有人要來,秦?zé)o忌就挾持了步嬌嬌到了另外一個地方繼續(xù)著剛才的話題。
秦?zé)o忌將她粗暴的放在床上,即便她屁股已經(jīng)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依舊是沒有半點同情和可憐。
不僅如此,還嚇唬她,“若是傷口不及時處理,你晚上就會全身發(fā)熱出汗,三日后必死無疑?!?p> 步嬌嬌慌了,她不想死,她還年輕……
秦?zé)o忌開出條件,“要我救你,很簡單,幫我一個忙,我就讓你活?!?p> 可以說,這人掌握著她的生死權(quán),步嬌嬌不得不妥協(xié),畢竟死的倔強(qiáng)沒有活著強(qiáng)大。
“你說,要是能夠做到,我一定會幫!”
“很好,你早該如此了?!鼻?zé)o忌很滿意的看向她,鄭重其事的說,“我要讓你勾引云則,讓他不可自拔的愛上你,挑唆他與南國皇室反目成仇?!?p> “你……”步嬌嬌審視著他,既然他都顯擺出自己的野心,想必身份也不會簡單到哪里去,“你到底什么身份?”
秦?zé)o忌冷魅一笑,神秘莫測可就是不肯透露出一絲訊息,“你只需要記住我叫秦?zé)o忌,其他不該問的,不該聽的,不需要我教你了。”
“你姓秦?”步嬌嬌就說,他給她的感覺就是很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來。
對了!
秦越?
他們到底什么關(guān)系?
南國皇后的母族,不就是姓秦么?
他到底……
腦中的疑惑重重,身上疼的她要命,她只好咬牙答應(yīng),“我答應(yīng)你,你……救救我!”
步嬌嬌的片面之詞,秦?zé)o忌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走過來給她喂了一顆藥。
步嬌嬌強(qiáng)迫著吞下去,完完全全藥丸從喉嚨里面下去了,任憑她怎么嘔吐都沒法吐出來。
“你給我吃了什么?”
秦?zé)o忌笑得陰森鬼魅,“你要是一年之內(nèi)沒有挑唆云則跟南國皇室反目成仇,那么你必死無疑?!?p> 顧臨楓下的古毒還沒有解,這下又被秦?zé)o忌給下毒了……
她穿了一個被死里虐的人生嗎?
直到下完藥,秦?zé)o忌這才給她請大夫處理傷口。
約莫是傷口感染厲害,晚上她便全身發(fā)燙出汗,汗?jié)n還留到傷口上,疼的她撕心裂肺想死。
秦?zé)o忌就擱那看她笑話,絲毫沒有同情她的意思。
步嬌嬌不知道自己的一夜是怎么熬過去的,第二天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被換掉了,房間是她所熟悉的。
黛麗絲和云棠都守在她身邊,哭成淚人,見步嬌嬌醒了,云棠就又哭起來,“姑娘,你可真是嚇?biāo)牢伊?,你不知道,你被送回來的時候一身傷,我都快要嚇?biāo)懒恕!?p> 步嬌嬌疑惑不解,“誰送我回來的?”
云棠和黛麗絲搖搖頭,黛麗絲說,“我早上外出就看見你渾身是傷的躺著門口,身上還蓋著一張被子,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去送花送了一晚上?還滿身是傷的回來?”
想起那破事步嬌嬌就煩的要死,估計是云則見自己調(diào)戲了他,他才會發(fā)怒讓張隨打了自己三十大板,倒是讓秦?zé)o忌有了可乘之機(jī)來威脅她做事。
她都不敢去招惹云則,偏偏自己還非得去招惹才能保住性命。
她也很無奈,怎么越大越變得倒霉?
步嬌嬌這幾天都是在養(yǎng)傷,也絞盡腦汁想著要怎么攻略清冷禁欲系美男。
直接上去調(diào)戲?
她已經(jīng)領(lǐng)略過了,不想那么快沒命。
要是此時有部手機(jī)該是多么的好,她還很后悔自己沒多看點言情小說,不懂套路也沒法子!
這幾天,她人都瘦了,想云則想瘦的,最后鼓起勇氣,不管他厭惡也好,收拾自己也罷,她也只能硬著頭皮上去勾引。
既然要引起云則的主意,那么一定要有所作為。
步嬌嬌跟云華府的舞姬比舞,讓譚姑作為裁判,成為了云華府的第一舞姬。
而每年的第一舞姬評選出來后,是有云則親自贈送的禮物作為獎勵。
當(dāng)然,這次也一樣。
這次的獎勵是一支羊玉梅花簪,云則出現(xiàn)在云華府的時候,步嬌嬌就攔在他面前,仰著頭望著面前清冷但是面如冠玉般漂亮的男子,“我可以不要發(fā)簪嗎?”
云則挑眉,但還是好脾氣的問她,“那你想要什么?”
步嬌嬌很想說,你能不能跟南國皇室反目成仇?就是對我最大的禮物!
但是她哪里敢這么說話,就裝的十分體貼入微的關(guān)注他私生活,“你能不能不要在屋子里面放杜鵑花了?!?p> “為何?”
貌似云則沒有那么討厭她了,竟奇了怪的跟她多說了幾句話。
步嬌嬌湊近他,小聲的說,“因為杜鵑花不宜放在室內(nèi),有毒?!?p> 云則暗淡的眸子逐漸有了光,確實將杜鵑花換做了玫瑰花,他不在頭疼想吐,身子也沒有那么的虛弱困乏了。
“你怎么知道杜鵑花有毒?”
他淡淡的問著,言語已經(jīng)沒有了初見時的冰冷。
步嬌嬌很想吐槽,你愛花這點常識沒有?
但是她哪里敢這樣說,畢竟她還不想死,就微笑道,“因為是公子的事情,所以我才格外的上心?!?p> 張隨嘖嘖道,“你好油膩?!?p> 步嬌嬌白了他一眼,他至今還記得張隨胡言亂語讓云則打自己的那三十大板……
云則伸手,勾起她下巴,淡笑著唇角,“你此番討好我,有什么目的嗎?”
步嬌嬌認(rèn)真且自信,“我想做你老婆,可以嗎?”
云則耳根子有點發(fā)紅,但還裝的十分淡定不為所動。
張隨驚訝,隨后罵道,“你這個女子好不害臊,居然敢三番兩次的調(diào)戲我們四爺?!?p> 步嬌嬌瞪了一眼張隨,“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喜歡的是云則公子又不是你,你瞎狗叫什么?在亂喊亂叫我也不會看上你的。”
“你怎么那么不要臉?”張隨把聲音揚(yáng)高,撥著陰陽怪調(diào)的調(diào)子尖銳著聲說,“想我們四爺這般謫仙般的人物,怎么可能會看上你個刁鉆油嘴滑舌還不害臊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