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海生速度之快,夾雜著獵獵風聲,直直沖向張狂,聲勢浩大讓人膽戰(zhàn)心驚。
在場的人都知道鄧海生是柳家供奉的第一武者,但從來沒見他出過手,畢竟沒有人敢招惹柳家。
今天他們終于看到鄧海生出手,他真的太強大,不愧是柳家供奉的第一武者。
柳北山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神色,但還是有些小小的擔心,心中默念,鄧海生不能輸,如果他輸了柳家就徹底的完了。
就在眾人思緒萬千之時,鄧海生剛猛的一拳,已經(jīng)轟向站在原地不動的張狂。
若是被這一拳擊中,拳下的張狂定會粉身碎骨,一招敗敵何其威風。
所有人都注視著紋絲不動的張狂,他竟然不躲,他是不是瘋了?
“轟……”
就在此時,這一拳重重的轟在張狂的身上,他竟然沒有躲避,每個人都難以置信。
都結(jié)束了,這回他死定了。
鄧海生一拳擊中便退了回去,他神情淡然,嘴角帶著一抹微笑,他相信,張狂無法承受這一拳,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可是當他落地,看著依然站在原地的身影,心中只有震驚,怎么可能,他竟然沒有倒,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張狂嘴角露出輕藐的微笑,那一拳好像沒有給他帶來半點傷害。
“這一拳太弱,再讓你三十拳?!?p>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僅憑肉身扛下我一拳?”
“天底下沒有不可能的事情,來吧,拿出你全部的實力,讓我看看你究竟有多弱?!?p> “既然你找死,我就成全你?!?p> 成名已久的鄧海生,被一個晚輩挑釁,這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柳北山神情凝重,看著不遠處的張狂,難道我們真的要臣服與這個少年,如果他真的強大,就算臣服于他也無所謂。
此時柳北山看張狂的目光中多了些許欣賞,如果連秦家都降不了他,臣服于他有利而無一害。
旁邊的保安,和一眾柳家子弟怎么都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強悍,僅憑肉身就扛下鄧海生的一拳。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種錯覺,這個年輕人真的能讓柳家,臣服于他的腳下。
就在此時,鄧海生已經(jīng)連續(xù)揮出近百拳,每一拳都準確的擊中張狂的要害。
可是如此猛烈的攻擊,依然無法傷害到張狂。
這怎么可能,鄧海生每一拳都用盡了全力,他卻紋絲不動,毫發(fā)無損,真的讓人匪夷所思。
一位柳家的子弟,有些看不下去,走出來沖著鄧海生拱拱走。
“鄧大師,您沒必要心慈手軟,您應該使出全力,讓這個無恥狂徒知道你的厲害?!?p> “閉嘴!”
鄧海生真是有苦說不出,剛才已經(jīng)使出渾身解數(shù),可是未能傷到張狂分豪。
他的修為不過才化氣初期,怎么會如此厲害,這真的讓人難以理解。
要知道自己可是步入地境,達到歸元中期修為的大能,竟連一個化氣初期的毛頭小子都打不過。
“小子,你到底用的什么妖術(shù),竟然不懼我拳腳?!?p> “抱歉,讓你失望了,我用的不是妖術(shù),我用的是一門獨門護體絕學。”
“什么護體絕學,能不懼我的攻擊,天底下根本沒有這樣的武學。”
“你無知,道不代表沒有。”張狂不想多說廢話:“來吧,繼續(xù),今天你若能傷到我的一根汗毛,我就認輸?!?p> 狂,太狂了,他竟然如此挑釁鄧大師。
面對張狂的挑釁,鄧海生卻沒有憤怒,經(jīng)過剛才一波猛烈的攻擊,鄧海生的心里已經(jīng)清楚,想要破掉他的護體真氣,根本就不可能。
現(xiàn)在的鄧海生無心再戰(zhàn),他只想知道張狂所用的護體絕學,到底是何等神技。
“小兄弟,老夫認輸,不知能否告訴我,你用的護體真氣到底是何絕學。”
見鄧海生不再目中無人,言語中很是恭敬,張狂的語氣也柔和了一些。
“我用的護體絕學,叫做金剛護體?!?p> “金,金剛護體?!编嚭I鷿M臉驚愕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少年:“怎么可能,金剛護體早已失傳,你怎么會金剛護體,你是在哪學的?”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面對張狂不冷不熱的回答,鄧海生沒有生氣,始終面帶微笑看著他,一副討好的模樣。
早在柳北山的口中得知,他會移形換影,現(xiàn)在又知道他會金剛護體。
移形換影和金剛護體,早已失傳多年,他竟然會這兩門絕技,可見他絕對不是普通人。
若是普通人豈敢孤身一人來柳家,還要收購柳家所有的產(chǎn)業(yè)。
旁邊的柳北山見鄧海生向張狂服軟,心中很是不滿,卻又無可奈何。
柳北山已經(jīng)見識過張狂的厲害,這個年輕人心狠手辣,坐在輪椅上不敢說話,只期盼秦家的人能快點過來。
鄧海生向前走了兩步,語氣中盡是謙卑。
“小兄弟,不如我們做個朋友?!?p> “你不配。”
柳家的子弟和一群保安都是滿臉驚訝,這小子是不是瘋了,竟敢跟鄧海生這樣說話,鄧海生屈尊想要跟他結(jié)交,他竟然說不配。
鄧海生脾氣在好,此時臉上也有一些掛不住,但還是強壓的心中的怒火說。
“小兄弟,剛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鄧海生繼續(xù)說:“我是南城武盟的元老,我背后擁有強大的實力,跟我做朋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p> 見鄧海生已經(jīng)把姿態(tài)放得很低,張狂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俗話說,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畢竟他是華夏武盟的人。
“好,只要你不插手柳家的事情,你這個朋友我可以考慮。”
鄧海生沉默片刻,轉(zhuǎn)頭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柳北山,心中很是無奈,走過去拱拱手說,
“柳家主,真的很抱歉,這件事情我?guī)筒涣四??!编嚭I鷩@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這些年,你們柳家給我的錢財,我會一分不少的退給你?!?p> “錢的事情就算了,這些年你也幫了我們柳家不少忙?!?p> 柳北山嘆了一口氣,沒想到鄧海生敗得如此徹底,張狂從始至終連一招都沒出,就讓鄧海生甘拜下風,可見這個年輕人的實力,遠在鄧海生之上。
就在柳北山絕望之時,十幾輛豪車停在柳家莊園門外,車上下了一個衣著光鮮的年輕人。
他意氣風發(fā),神情淡然的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柳北山。
“柳家主,很抱歉,本少來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