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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之上山算我輸

第87章討伐柳哲柳逸塵

水滸之上山算我輸 二十二化生 2124 2020-07-27 08:35:09

  “老夫子,我也只是聽說。具體什么情況,我也不了解。今天就是來探望老夫子。既然老夫子身體康健,學生也就不便過多打擾?!蹦康囊呀?jīng)達成,火也汆起來了,蔡京扭身便走。

  孔愈冷眼看著蔡京走出門口的背影,心中一清二楚,不過是來煽風點火的鬼把戲。

  但蔡京提到的簡化字、拼音,引起孔愈的警惕。擔當國子監(jiān)祭酒,就是儒家文化的代表,時刻防備任何其他學派的崛起,統(tǒng)統(tǒng)都是異端邪說,最好能把它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

  身為堂堂大宋國子監(jiān)祭酒,亦是站在大宋文人巔峰的人物,孔愈自然不會親自出手。要想拿到所謂簡化字、拼音的教科書,得采用一點特殊手段。

  而且要交給可信、可行之人。

  孔愈在腦海里搜索一番,對著門外大喊:“來人,把秦檜給我叫來?!?p>  大宋沒有快速的印刷術,只有活字印刷和雕版印刷,費時費力。為了增加教科書的數(shù)量,柳哲讓趙構五人一齊抄寫,也加深他們對教科書的理解。

  是夜,張家灣燈火俱滅,只留下幾盞照明的路燈。

  晚間的天氣稍冷,家家戶戶都早早地進入夢鄉(xiāng),為了明日建設能有個充沛的精力。

  一個身穿夜行衣的消瘦男子,悄悄地摸進講武堂。躡手躡腳地輕聲翻找,借著月光查看找到的書籍內(nèi)容。

  即便只看見教科書里的個別文字,他的眼睛就露出熠熠生輝的神采,喘息深沉粗重,心中嘆為觀止!

  著書之人,真乃奇才也!懷揣著教科書,無聲無息地沿原路返回,離開張家灣。

  天光大亮。趙構驚奇地到處翻找:“我抄的教科書呢?我可是抄了一天,只剩幾頁就要完成了!天殺的,哪個敢偷小爺?shù)臅∽屝敶?,讓你抄寫一萬遍!”

  趙構在張家灣悲憤地疾呼。國子監(jiān)里,一個年青人正雙手把偷盜而來的教科書呈給孔愈。

  年輕人發(fā)絲稍有凌亂,腳下沾著露水,一身夜行衣尚未來得及更換:“老師,這就是學生昨夜所得?!?p>  孔愈高坐在太師椅上,微微頷首,將教科書抓在手里,渾濁的雙眼輕輕掃過,眼神立刻銳利無比,狠狠地把教科書甩在地上,身體不住地抖動:

  “此等歪理邪說,完全是褻瀆圣賢。粗陋的幾筆,就想代替?zhèn)鞒星甑娜寮椅幕繜o知小兒,他是在破壞儒家經(jīng)典的根基??!”

  孔愈越說越激動,蒼老的面皮顯得面無人色,恨不得把教科書撕個粉碎,把柳哲生吞活剝。

  儒家傳承千年,歷經(jīng)春秋戰(zhàn)國的百家爭鳴,漢武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讓儒家一支獨秀、獨領風騷。

  經(jīng)過歷代完善、繁衍,已經(jīng)是不可撼動的天下第一!有宋一朝,更有程顥、程頤二賢對儒家的全新解讀,進一步確立儒家舉世無雙的地位。

  柳逸塵???區(qū)區(qū)簡化字、區(qū)區(qū)拼音,就要動搖我儒家根基,癡心妄想!

  “秦檜,去,敲警鐘!集合國子監(jiān)的講師、儒生,一起隨我討伐柳逸塵!”文化之爭,亦是信仰之爭。從來都是勢不兩立、水火不容!

  無論任何國家、組織、團體、個人,都是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磨合,才走到一起。磨合不了,那對不起,就消滅你!

  他就是秦檜!兩宋第一賣國奸臣、權臣、佞臣!誰知道,少年的秦檜也懷揣著滿腔熱血、一心報國。日夜苦讀、學富五車,成為萬千儒生中的佼佼者、翩翩的少年郎!

  人之初,性本善。

  這是對人的究極奧義!

  秦檜無法反抗,他還只是一個任人驅(qū)使的儒生。沒有功名、沒有后臺、沒有官職,天才也僅僅是天才,在通往大宋宰執(zhí)的路上,不知道夭折了多少天才!

  成為大宋宰執(zhí),你才是天才!否則,你只是一介書生,百無一用!

  秦檜心底是不愿的。從看見教科書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本書是拯救大宋萬民的星火、是雄霸天下的基石、是強國強軍的大宋繁華之夢。

  當世紀之潮洶涌澎湃而來的時候,沒有人愿意睜開眼睛看世界,固化的階級利益集團,沉悶、腐朽、墮落,貪享榮華富貴、貪戀奢侈糜爛。

  鐺~鐺~,秦檜無可奈何地敲響警鐘,他的心是在滴血的。

  警鐘長鳴,一般是發(fā)生重大事件才會敲響的。

  國子監(jiān)的警鐘是特制的,聲音低沉有力、又綿長久遠,可以輕松地囊括整個汴京城,目的就是為了召喚散落在汴京各處的學子。

  國子監(jiān)有難,八方學子速速來歸!

  鐺~鐺~

  清脆悠長的鐘聲鉆進柳哲的耳朵,柳哲停下手中的動作,駐足傾聽:“趙構,這是什么聲音?如此氣息悠長!”

  趙構側耳細聽:“哦~,老師,這是國子監(jiān)的鐘聲。這是召喚八方學子的信號。一般不輕易動用?!?p>  趙構說完,又在低頭狂抄,奶奶的,教科書下午上講臺要用的。

  柳哲并沒有過多聯(lián)想,繼續(xù)督促趙構他們抄書。

  孔愈換上從四品的官袍,淡朱紅色,頭戴烏紗燕翅帽,左右橫檔,在高堂上正襟危坐,威武霸氣、盡顯巔峰文人的獨特風采。

  國子監(jiān)大門洞開,平日都是走側門,大門一般在迎接圣旨的時候才會打開。

  秦檜立侍在孔愈下方,垂眉低目。

  常年住在國子監(jiān)的儒生都已趕來,從大廳面對面地站成兩排,一直站到院落里。

  不斷有八方學子趕回。門童亦高聲唱和:“城東分社十人到!”

  “城南分社八人到!”

  “城西分社二十人到!”

  .........

  各處分社,紛至沓來,已經(jīng)聚集了數(shù)百人。寬大的院落顯得尤為狹小、幾無落腳之處!

  孔愈微微抬起眼皮,看著堂里院外站得滿滿當當,嘴角微啟:“差不多了!不等了!”

  說完,孔愈豁然站起,剛剛的萎靡不振仿佛是在積蓄力量,聲音洪亮有力:“各位學子,今日,張家灣柳逸塵,以簡化字、拼音著書,宣揚歪理邪說,是對我儒家學派根基的顛覆。”

  啪~,孔愈將教科書扔在堂下!

  孔愈慷慨激昂、義憤填膺地扯著脖子喊:“儒家與此,誓不兩立!諸學子隨我討伐柳哲柳逸塵!”

  下面的儒生有樣學樣,揮舞著拳頭高喊:“討伐柳哲柳逸塵!”

  “阿嚏~”柳哲摸摸鼻子,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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