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一切當(dāng)然與常寧無關(guān),可門里忽現(xiàn)的人讓她有些激動。
“薛乾,快快快,這到底是哪???”
“薛乾”一步一步靠近過來,直到常寧面前,這才停下。
“今后,不用再害怕本尊了?!?p> “薛乾”停頓了一下,忽而又道:“我,本尊要去冥淵了,聽說那邊的異界離天界越來越近了。所以,不用再躲著本尊了?!?p> 常寧徹底傻眼了,這不是薛乾,那個也不是紫微,她到底在哪?
“或許,你還有什么話對本尊說嗎?”
常寧語塞,她確實(shí)無話可說。
“薛乾”等不到回話,欲轉(zhuǎn)身離去。
“嗯,嗯,路上小心?!背幱X得不說點(diǎn)什么好像不禮貌。
“薛乾”頓了一下腳步,未再發(fā)一言,離去了。
常寧在這張大紅床上,如坐針氈。
太安靜了,讓本就焦慮的心情更加起伏。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種不妙的感覺。
很快,這不妙應(yīng)驗了。
眾人簇?fù)碇茸淼睦べ貋砹恕?p> 在吉祥話中掀開了蓋頭,常寧終于不用朦朦朧朧的看東西了。
眾人又是夸贊又是打趣,鬧了好一陣,這才被坤嬴趕出了門。
關(guān)上門,剛才還一副醉態(tài)的坤嬴,轉(zhuǎn)身就變了臉。
眼中一片清明,哪里有之前的酒態(tài)。
“剛才乾尊來過?!?p> 一開口,并不是疑問句。
屋子里的氣壓更低了。
常寧下意識地攏了攏衣服,這“空調(diào)”溫度是不是低了些。
“他說了什么。”
同樣的語氣,依舊肯定。
常寧莫名有些慌張,這不咸不淡的是要做什么。
“他告訴你了,他要去冥淵?!?p> “你擔(dān)心了?!?p> 常寧一臉懵,這都哪跟哪啊?
“小寧,自從吉禮開始你便心不在焉,可是因為乾尊嗎?”
終于是一句讓常寧回答是疑問句了。
常寧如釋重負(fù),讓她說話就好。
清清嗓子,道:“他似是故人,不過道個別。說來也是我一直害怕乾尊的真身,躲著他?,F(xiàn)下,你是誤會了嗎?”
常寧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這不是她想說的話啊。
“誤會?怎么會?!崩べ荒槣厝岬目拷骸八粫倩貋砹??!?p> “乾尊舍身取義,將會以自身神座封印冥淵。一直鎮(zhèn)守在那里,離不開半步?!?p> “你逼他的?”常寧控制不住自己,繼續(xù)道。
坤嬴笑了,笑聲中有些凄冷:“你懷疑我嗎?我是何樣你不清楚嗎?還是在你眼中我就是這樣一個心胸狹隘的人?!?p> “可是,你明知道,卻沒有阻止。”“常寧”怒了。
坤嬴依舊溫柔,眸光中全是常寧的影子。
“那是父神下達(dá)的命令,我豈能違抗。今日是我們的吉禮,我不想再這么爭吵下去了。你我各退一步,可好?”
“常寧”搖頭,快步欲走出屋子。
被坤嬴一把拉住,他的聲音都顫抖起來:“你若是因為乾尊,大可不必如此。”
“常寧”氣得一甩袖袍,沖出了屋子。
屋外,一圈一圈的守備天將把整間屋子都圍得密不透風(fēng)。
“傳天帝令,戰(zhàn)族常寧不得離開這間屋子半步,否則,以違逆論處!”
一時間,無數(shù)的箭朝常寧飛來。一支冷箭,更是隱藏在所有箭矢之中,向著她的脖頸直刺而去。
“小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