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衣保鏢,按照寧天宇的要求,開始研磨七星草獲取汁液,還有人去弄熱水。
而周圍,已經(jīng)圍上不少的游客。
有人問道:“這是怎么了?”
一位大媽說:“沒看有人躺地上么,他生病了,那個有些邋遢的小伙子,準(zhǔn)備用那些草藥治病?!?p> 旁邊有人小聲說:“路邊草藥?治???這是遇見騙子了吧。”
“讓開!”一個頭發(fā)有些發(fā)白,大約六十多歲的老人,推開人群走了過去。
幾個人黑衣保鏢攔下老人。
老人身后,又鉆出幾個年輕人,連忙大喊道:“快讓開!這是我們京都醫(yī)學(xué)院教授,全國最好的內(nèi)科大夫之一,張連勝院士!”
游客里面有人驚嘆道:“哇,張?jiān)菏堪?!他的號根本掛不上,黃牛號要五萬起!還得提前兩個月預(yù)定!”
“張?jiān)菏堪?,全國最好的血液病學(xué)專家,還是內(nèi)科專家,腫瘤學(xué)專家!”
宋紹博忽然用力地抓女兒的手,顯然是知道這位張?jiān)菏俊?p> 宋佳連忙大喊:“快請張?jiān)菏?!?p> 張?jiān)菏坎]有因?yàn)閯偛诺淖钄r而不愉快,他快步走到宋紹博的身邊,仔細(xì)觀察的病人的臉色,然后趴在腹部聽了一會,又扒開眼睛檢查一下。
“這是嚴(yán)重的肝臟問題,已經(jīng)開始影響血液了,如果毒素上涌到心臟或者頭部,人就危險(xiǎn)了,馬上送醫(yī)院!”
“這這....嗚嗚,怎么辦啊!”宋佳無助的哭了起來。
張?jiān)菏可砗蟮膸讉€年輕人,都是他帶的學(xué)生,馬上開口說道:“什么怎么辦,快送醫(yī)院,去晚了就來不急了?!?p> 周圍的游客也說道:“是啊,姑娘,這可是全國頂尖的醫(yī)生,還有什么可以考慮的!”
這時,有黑衣保鏢拿來一碗綠油油的液體,端到寧天宇的身邊。
張?jiān)菏柯劦綒馕?,皺眉說:“那是什么?”
宋佳緊張的說道:“七星草的汁液,給我爸爸治病的?!?p> 張?jiān)菏棵偷卣酒饋泶舐曊f:“胡鬧!七星草有劇毒,中醫(yī)我也了解,這種草根本沒有任何治療作用,唯一的用處就是點(diǎn)燃之后驅(qū)蚊,大量被人體皮膚接觸,可能會造成休克甚至死亡!”
寧天宇看到周圍人的眼神,里面充滿著不信任,他嘴角冷笑,走向躺在地上的宋紹博。
張?jiān)菏亢鋈粨踉趯幪煊钋懊?,盯著寧天宇手上的“草藥”,有些激動的說:“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這是殺人!”
寧天宇根本沒有停下腳步的打算,身體擠過那位張?jiān)菏浚踔涟褟堅(jiān)菏孔擦艘粋€趔趄,要不是有學(xué)生扶著,恐怕就會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
幾個張?jiān)菏康膶W(xué)生沖上去,似乎要教訓(xùn)一下寧天宇。
寧天宇輕輕晃動幾下身體,沒讓人抓住他的衣角,同時快速出手點(diǎn)了幾下,沖上去的學(xué)生,無論男女馬上“哎呦、哎呦”的躺在地上。
走到宋紹博旁邊,寧天宇看著他問道:“你怎么說。”
宋紹博已經(jīng)疼的渾身哆嗦,他艱難的說道:“先..生..救我!”
寧天宇點(diǎn)點(diǎn)頭,蹲了下去,掀開宋紹博的衣服,他的肚子有些鼓脹,肚臍位置發(fā)出腥臭的氣味。
觀察一秒鐘,寧天宇把七星彩的汁液,畫著圈涂抹在宋紹博的肚子上。
“給他多喝點(diǎn)水?!睂幪煊钫f道。
宋佳馬上拿起溫開水,給自己的父親喝起來。
也就幾秒的時間,宋紹博的肚子上面,血管稍微凸顯出來,肚皮顏色有些發(fā)青。
張?jiān)菏看蠛埃骸斑@是中毒了!你們都瘋了么!”
張?jiān)菏康脑捯粑绰?,宋紹博的肚臍眼,就開始往外冒黃色的臭水。
腥臭的液體流出來,可以看到宋紹博的臉色在好轉(zhuǎn),肚子的鼓脹也開始縮小。
不到一分鐘,宋紹博臉色竟然紅潤起來,不再跟剛才一樣的難看,呼吸也勻稱起來,整個人似乎好了起來。
圍觀的人大呼起來:“哇,真的好了!神了!”
“天哪,比張?jiān)菏窟€厲害!”
宋佳激動的說道:“爸爸,你感覺怎么了!”
宋紹博沒有回答女兒的話,而是站起身,對著寧天宇鞠躬致謝:“多謝這位先生,我感覺好多了?!?p> 寧天宇很隨意的擺手道:“嗯,短時間沒什么問題了,想要完全康復(fù),需要費(fèi)些功夫了。”
宋紹博眼前一亮:“我能完全康復(fù)!”
寧天宇:“當(dāng)然,又不是太嚴(yán)重的問題?!?p> 宋紹博知道自己得了肝癌,因?yàn)楹ε露聲腥私璐税l(fā)難,所以一直隱瞞病情。
“敢問先生,可愿意留下聯(lián)系方式,宋某感激不盡!”宋紹博請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