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老板想要見見兩位,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們是什么人?”
“等會你們就知道了?!?p> 段一峰冷哼一聲道:“不可能!”
“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早就看出來者不善,段一峰眼神示意楚楓護住紀(jì)靈兒,是想要獨自面對五個壯漢,對方明顯也不是普通的角色。
“還是讓我來吧!”
楚楓還想要幫忙,但是段一峰直接擺手,胸有成竹的往前兩步道:“不管你們是誰,在烈火館外面動手,是最不明智的事情,尤其是對我動手。”
“不怕告訴你,我們老板想要見的人,杜文軒也護不住?!?p> 對方領(lǐng)頭的說出這種話,段一峰眉頭不由的皺起,畢竟他在此地就是仰仗著杜文軒的勢力,對方?jīng)]有畏懼,這讓他減少太多的安全感。
“我自己一樣能夠?qū)Ω赌銈?。?p> 段一峰驕傲的準(zhǔn)備動手,從小到大生活優(yōu)越不說,而那樣的生活養(yǎng)成了他驕傲的性格,不容人瞧不起。
想必也是看出他不會屈服的性格,對方揮動手臂,身旁的四人快速向前把段一峰圍在中間,拉開架勢準(zhǔn)備要動手,畢竟是面對四個高大壯碩的大漢,而段一峰只有十三歲左右的少年,再自信的傲氣,感受到壓力還是會有多少的心虛,深呼吸讓自己平靜。
“跟他動手,還是要先過我這關(guān)?!?p> 劍張弩拔,千鈞一發(fā)之際,從昏暗中走出一人,高大的身材,修身筆挺的西裝,能夠看出全身緊繃的肌肉,說話聲音低沉,從黑暗中緩步走過來。
聽到聲音,又見到他的形象,對方領(lǐng)頭的人不由的皺起眉頭,也是嚴(yán)陣以待,卻沒有任何的慌亂,一副久經(jīng)沙場的樣子。
“你們盡管控制那兩個小子,這個家伙交給我,正愁著少個人沒辦法跟老板交代呢!”
突然出現(xiàn)的不是別人,正是剛才暫時離開的封天,可對方領(lǐng)頭的轉(zhuǎn)身跟他直接對峙,看樣子沒有任何的擔(dān)心,站在一邊看著的楚楓不由的開始擔(dān)心,就更不用說紀(jì)靈兒了,一個小姑娘何曾見過這種江湖上的事情,驚嚇的緊緊抓著楚楓的手臂。
“該怎么辦?我們報警把!”
“先不要,你不要害怕,有我在沒事的?!?p> 楚楓的淡定安撫,讓紀(jì)靈兒瞬間安心下來,情竇初開的年紀(jì),從楚楓身上感到濃郁的安全感,緊盯著身邊男孩的側(cè)臉,慢慢的失神,她不知道這是什么樣的感情變化。
戰(zhàn)圈隨即觸發(fā),段一峰不愧是峨眉出來的,雖只有十三歲的年紀(jì),可長得一米八幾的身高,在加上不弱的爆發(fā)力,面對著四個成年壯漢,算是勉強應(yīng)付,場面一時不至于落敗。
另一邊封天已經(jīng)跟對方領(lǐng)頭的糾纏在一起,他們少了花俏移動步法,每次都是拳拳到肉,完全就依賴著自身強大的身體跟力量。
楚楓只是關(guān)注著哪里需要幫助,可紀(jì)靈兒完全就傻了似的,見識了功夫籃球,心情還沒有平復(fù)下來,現(xiàn)在又見到武俠小說中描述的仙人打架,已經(jīng)超出她的認知,暗中掐了楚楓一下。
“啊!你干嘛?”
“我想要看看是不是再做夢?!?p> “大小姐,有這么完整逼真的夢嗎!”
看著楚楓的反應(yīng),紀(jì)靈兒知道這個不是夢,只是她見識到這些超乎尋常的事情,從剛才的擔(dān)心害怕,慢慢變成了興奮,一副看戲不怕事大的架勢。
見到她又驚又喜的樣子,楚楓唯有無奈的搖頭,緊盯著戰(zhàn)圈,對方是有備而來,尤其是那個領(lǐng)頭人,功夫相當(dāng)了得,從招數(shù)看還是練的硬功夫,跟封天對抗數(shù)十招之后,慢慢建立了優(yōu)勢,封天又在球場上受過傷,戰(zhàn)局很快就變的明朗。
“不好!”
隨著楚楓一句驚呼,封天被對方一拳打中肩膀,這也是對方有意不想傷他過重,才會只打中他的肩膀,封天的胳膊脫臼下來,疼痛的額頭上全是冷汗,單膝跪在地上,明顯沒有再戰(zhàn)的能力了。
見到此種情形,楚楓趕緊對紀(jì)靈兒說道:“你趕緊躲回到倉庫里去,多加小心?!?p> 沒等紀(jì)靈兒回話,楚楓已經(jīng)沖了出去,速度很快,用的正是在球場上的步法,詭異多變。
“好了,我不想玩了?!?p> 剛把封天擊倒之后,對方暗中計算著時間,已經(jīng)失去了耐性,從懷中抽出把手槍,而楚楓剛好沖到他身邊,看著黑洞洞的槍口對著自己,楚楓還真的不敢再動,功夫再好,心智再怎么成熟,十三歲的年紀(jì),面對傳說中的槍,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
段一峰的那邊也都停下了,對方冷淡的道:“何必鬧成這樣,我家老板只是想要跟你們見見,又不是綁架,非要我做這么過激的舉動?!?p> 說完這些之后,他接著揮手道:“把他們帶走?!?p> “輝哥,還有那個女孩,是不是......”
“不要管她,玲姐要見的是他們?!?p> 楚楓上前攙扶住封天,段一峰昂首走在旁邊,也沒有說要搭把手的意思,對于他的師兄再次表現(xiàn)冷淡,被前后押解著上到對方車上。
上車之后都沒有人再說話,楚楓看到了封天的樣貌,跟綁了他們的黑衣人差不多,都是一副撲克臉,他心中再次有些疑惑,不由的看了看身邊的段一峰,種種的表現(xiàn)來看,封天更像是段一峰的保鏢,根本就不像所謂的師兄。
車子倒是沒有開出多遠,繞行了有幾公里,??吭谑薪嫉囊惶幇肷窖颂巹偤糜袀€涼亭,坐在涼亭上,能夠俯瞰大半個城市,只是現(xiàn)在才是初春時節(jié),又是晚上十點多鐘,溫度是有點低,能來這種地方絕對是奇葩。
“你們就不要再打什么鬼主意了,既來之則安之,跟我來吧!”
被叫做輝哥的領(lǐng)頭人帶著他們?nèi)?,緩步走進涼亭,此時正有個性格的女郎,穿著立領(lǐng)的長款外套,默不作聲站在里面,眼睛緊盯著山下的城市。
“玲姐,他們?nèi)齻€已經(jīng)到了?!?p> “你們?nèi)ネ饷娴戎!?p> “玲姐,他們.......”
“聽不懂我說的話?”
輝哥不敢有絲毫的違背,點頭退出涼亭,只剩下豐玲跟楚楓他們?nèi)恕?p> “是你在找我們?”
段一峰一如既往的冷傲表情,即使面對著豐玲這種高深莫測的人,聽到他的話,豐玲只是輕微側(cè)目,并沒有馬上說話。
安靜了足足有數(shù)分鐘,段一峰再次按耐不住,正要再次上前說話,豐玲卻冷哼一聲,然后轉(zhuǎn)身回來道:“段一峰,段氏的少爺,難道你父親沒有教你如何跟長輩說話嗎?”
“你認識我父親?”
“認不認識你父親跟今天我們的見面沒有什么關(guān)系,也不會影響什么,我這個人不喜歡啰嗦,開門見山,你們?nèi)藢嵙Σ诲e,我想要讓你們加入我們兄弟盟?!?p> “兄弟盟?”
楚楓跟段一峰都面露驚訝,沒想到眼前性感的女郎是兄弟盟的人,一個這樣的女人,怎么會起個如此名字。
“沒錯,兄弟盟是我一手創(chuàng)辦的,開始時就想著閑來無事,弄個球隊來玩玩,后來深入進來才明白其中的有意思,我認你們是人才,覺得如何?”
知道對方是兄弟盟的了,段一峰暗自松了口氣,冷傲的道:“不管你是兄弟盟,還是姐妹盟,我對你們一點興趣也沒有,更不需要你們。”
“年輕人說話沖,我可以當(dāng)做是年輕有傲氣,但說話不懂的敬重,就是討打了,我知道你背后是段氏,但這里不是昆明,你就是條猛龍,也要懂得低調(diào)的盤起來。”
對于段一峰那股冷傲,豐玲根本就不以為意,話中更是透著不容人違背,段一峰再是出身大家族,見多識廣,畢竟是個十三歲的少年,如何跟豐玲這種久經(jīng)沙場的女人玩心眼。
“不管你怎么說,我們都不會加入你們兄弟盟的。”
豐玲不以為意,輕緩的點上一支女士香煙,吐出一口煙氣,指著山下城市道:“年輕人,看看山下的城市,燈火通明,你們說如此大的城市里,會有多少的機會,再想想全國有多少這樣的城市,又有多少機會,全世界又如何呢?”
“不要光看地獄烈火館這個小地方,依照你們的實力,展望世界都不為過的。”
豐玲一邊說著一邊抽煙,都是段一峰在跟他聊,楚楓遲遲沒有說話,一直在暗中觀察著,剛才遇到了個杜文軒,說的是展望未來的夢想,甚至上升到為國家爭光,現(xiàn)在豐玲也說到同樣的問題,又是機會,又是世界的,楚楓心里不以為意,心里暗自想笑,主要是他現(xiàn)在就想著讀書上學(xué),更想著從官方的方式進入籃球界,若是實在迫不得已,非要從兩個球隊選一個,他有可能更傾向于豐玲,最起碼人看著沒有什么邪性的地方。
段一峰想要再次拒絕,豐玲卻擺手道:“你先不要說話,我想要聽聽他的想法?!?p> 既然被點名了,楚楓沒有再拘著,先禮貌的點頭,才說道:“您不是第一個想要招收我們的,但我給出的答案還是一樣,現(xiàn)在我才是初中生,學(xué)業(yè)是我現(xiàn)在的重中之重,至于球隊的事情,未來有緣分再說吧!”
豐玲突然嬌笑起來,笑的是花枝爛顫的,滿滿的女人味,等她稍稍平息后才說道:“楚楓,一個剛轉(zhuǎn)學(xué)到華益中學(xué)的少年,展示出來的籃球技藝更像是某種功夫,不過我更好奇的是你入學(xué)時登記的監(jiān)護人,燕南山,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里聽過,你能不能給解釋下。”
對于楚楓的拒絕,豐玲沒有馬上表示什么,倒是對他的身世進行了一番說辭,段一峰不由的看向他,楚楓驚疑道:“你調(diào)查我!”
“你一個普普通通的初中生,身份有什么好隱瞞的,查一下也沒有多少的價值,你的監(jiān)護人為什么是燕南山,而你的功夫又是從何處學(xué)來的?”
楚楓也不知道自己監(jiān)護人的事情,現(xiàn)在知道是燕師父,不過他不可能承認什么,也不會多解釋,搖頭說道:“沒有必要說這些,兄弟盟我不了解,不過不管它前景如何,如何為球員考慮,你又給我們多少的承諾,現(xiàn)在我真的不感興趣,話我不想要再說在第二遍。不過還是要謝謝您看得起,說不定以后緣分到了,我可能會為您打球?!?p> 豐玲盯著他看了許久,知道他說這些客套話不是江湖技巧,更像是沉穩(wěn)的表現(xiàn),暗自點了下頭,微笑道:“緣分?我喜歡你這個說法,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穩(wěn)重的心境,我沒有看錯你,今天我也破例一次,等你長大后,緣分到了咱們再聊。”
豐玲對楚楓的態(tài)度跟對段一峰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這讓段一峰心中很是不忿,側(cè)目又看了眼楚楓,然后面不改色的看著山下的城市。
“你們回去吧!”
楚楓還是禮節(jié)似的點了下頭,然后才轉(zhuǎn)身往外走,段一峰早就冷哼離開,封天緊隨在他們身側(cè),豐玲突然又說道:“段家小子,年輕人要懂得腳踏實地,世界很大,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要總是擺出目中無人的樣子,多跟楚楓學(xué)學(xué)做人?!?p> “哼!”
段一峰從小到大就是如此,又怎么會因為豐玲幾句話發(fā)生改變,三人走出涼亭后,輝哥走到豐玲身邊道:“玲姐,要不要我把他們......”
“沒有必要,都是些孩子而已,看來段淳譽對籃球還有執(zhí)念?!?p> “那個孩子跟段家的小子并不是一心的吧!”
豐玲胸有成竹的微笑道:“小孩子都很容易交朋友,他來華益中學(xué)不足一個月,跟段一峰認識也就一周左右,這種朋友關(guān)系經(jīng)不起考驗的,不過我更對他的監(jiān)護人感興趣,燕南山這個名字讓我想到個人。”
“玲姐,您說的是上海......”
沒等輝哥說完,豐玲就擺手制止,陷入到沉思中,那還是十幾年前的事情,她不過是個剛成年的小姑娘,跟著自己的父親去上海參加一次聚會,見到一個男人,富有儒雅的氣質(zhì),她少女的心被深深的觸動,但男子面色憂郁,對什么事情都像是提不起興趣,惹得女孩陣陣好奇,卻又礙于身份沒敢上前詢問,不過后來她也打聽過,上海燕家是很了不起的家族,只不過太固守傳統(tǒng),尤其是婚姻上講求的都是門當(dāng)戶對,燕家后來又起了不小的風(fēng)波,她也就沒有再關(guān)注,這也是她理性的地方。
“耀輝,你去查查吧!”
“是,玲姐!”
......
烈酒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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