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分家,任務(wù)中犧牲的數(shù)量,似乎稍多了一點點?三個月,就死了一個中忍,失蹤了一個?”
“嗯,似乎是如此?但或許只是正常的波動?或許只是意外吧?籠中鳥咒印也都有正確發(fā)動,應(yīng)該不是問題吧?”
“……嗯,那就提到觀察事項中吧?!?p> 日向宗家的長老會上,族長日向日足發(fā)現(xiàn)短短三個月,就犧牲了兩個分家忍者,感覺略有些不對勁,雖然族老們都不在乎,不過他本人,對分家忍者,并沒有奴役的態(tài)度,卻是有些在意。
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族規(guī)之下,他也不好做的太多。
日向分家。
“寧次少爺,感謝你能來?!?p> “客氣了,栞嬸嬸,正浩叔叔的事情,還請節(jié)哀?!?p> 小小的寧次,穿著正式的禮服,規(guī)矩的上香行禮后,將一個白包,遞給靈堂前的少婦。
宗家不屑一顧,只是一個名字,一個數(shù)字,分家,卻是垮了一個家庭。
“寧次少爺小小年紀,就有他父親的風(fēng)范,真是了不起?!?p> “什么少爺,還不是和我們一樣。”
“人家是族長的親侄子,受到族長親自照顧……”
寧次也無視其他分家對他的議論,穩(wěn)穩(wěn)地徑自離開。
心里卻不平靜。
本來,他還在想,利用收集到的信息,跟蹤分家忍者的行動,坐視分家忍者被殺,內(nèi)心有些愧疚。
但那些態(tài)度各異的分家成員,卻沖亂了他心中的想法。
這樣一盤散沙一樣的分家,沒有了籠中鳥,也就沒有成為一個家族的意義,或許能把他們聯(lián)絡(luò)在一起的,就只是向宗家復(fù)仇這一個目標。
只有血與火這一個結(jié)局嗎?
時間推的越久,寧次的內(nèi)心就越掙扎。
但是……
“寧次,你的籠中鳥,我已經(jīng)有了完整的破解方案,我們可以開始著手破解了?!?p> 三個月的時間,足夠讓扮作日向日差的周寅,開發(fā)出不傷及寧次靈魂的情況下,剝離他的籠中鳥的方法。
而且周寅還趁機,得到了兩雙完好無損的白眼。
加上自己修復(fù)完全的分家忍者的白眼,加上正在修復(fù)的日差的,四雙白眼,足夠周寅進行多項研究的了。
“是的,豆桑?!?p> 無論如何,額頭的印記,提醒著寧次,他沒有資格站在宗家的角度,站在整個家族的角度,考慮沖突的問題。
這根本不是他的家族,這是奴役他的家族。
任何理由,都是軟弱的借口,都是阻攔他打破枷鎖雜念。
“寧次,會有點痛,你要忍著點?!?p> 日差和寧次盤膝對坐,跟著伸過頭去和寧次額頭相抵,天之咒印,貼上了籠中鳥,三顆勾玉懟上了“X”。
“嗯!”
寧次一聲悶哼,直覺無數(shù)根針刺入自己的額頭,不僅是刺破皮膚,甚至是刺破顱骨,直刺入腦!
“忍住?!?p> “嗯?。?!”
劇痛再次加強,寧次瞬間全身被汗水浸透,握拳的雙手,指甲直接刺破了手心,鮮血直流!
而這時,另一邊正在教導(dǎo)白的紅豆,只來得及吩咐幾句,就直接躺在床上,昏睡過去。
咒印空間中,周寅急劇耗費精神力,甚至是直接燃燒精神力,因為這項工作,比周寅想象中還要復(fù)雜。
破壞,或吞噬一個咒印,對周寅來說并不難,但將其完好無損的,從其復(fù)雜捆綁的靈魂中,抽絲剝繭一般的剝離出來,還不能傷及那個靈魂,就是另一回事了。
而且,時間還有限制,寧次肯定是不能一整天不見人的,再更長,日足都會直接找過來。
周寅只能搏一搏,膽大的加速進程,所以就需要集中全部注意力,全神貫注的,最穩(wěn)妥的完成每一個步驟。
好在周寅只是做一項困難的工作,可行性是沒有問題的,不需要賭什么幾率,也沒有人給周寅制造障礙。
雖然臨時提高了難度,但仍然進行的比較順利。
隨著周寅的施術(shù),籠中鳥的印記,就好像被天之咒印的三顆勾玉印記吸住了、黏住了一般,被一點點的拽離寧次的額頭!
跟著還有籠中鳥咒印捆縛寧次靈魂的一根根細線,被一點點的抽出。
而寧次的感覺,就好像腦子原本有一根根細針,現(xiàn)在正在一點點的往外抽。
比往里捅稍強,但極為有限,同樣是痛不欲生這個等級的。
但強大的執(zhí)念,愣是讓寧次只是悶哼幾聲,手心都掐破了,愣是沒叫出聲來。
“哦!”
終于,最后一下最強烈的刺痛,卻又有一種全部抽出的釋放感,讓寧次的痛苦,帶上了一絲暢快。
就在籠中鳥全部被剝離出寧次的靈魂,籠中鳥似有感知,術(shù)式程式被觸發(fā),眼看就要被激活的這一剎那!
周寅眼疾手快,一顆小小的光團,主動迎上籠中鳥,讓其本應(yīng)束縛靈魂的部分,纏繞上了光球,籠中鳥瞬間穩(wěn)定下來。
“好了,寧次,我們成功了?!?p> “真的嗎?豆桑!呃,頭好痛!”
“寧次,你的靈魂,仍然受到了輕微的連帶傷害,休息一下吧,睡一覺,醒來就好了。”
“我想看看,我想照照鏡子……”寧次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正的結(jié)果,卻還是無法抵擋靈魂上的創(chuàng)傷帶來的虛弱和疲憊,大腦保護機制發(fā)動,話沒說完,就昏睡過去。
周寅其實也累的一筆,A+級的精神力直接見底,卻來不及休息,而是繼續(xù)處理籠中鳥咒印,還有收尾工作需要完成。
“有了這個,對于白眼,就有了新的認知,原來如此,籠中鳥的術(shù)式,竟然是根據(jù)白眼的查克拉經(jīng)絡(luò)開發(fā)的,一一針對,就像是‘反白眼’,呃,聽著像翻白眼……”
精神力的匱乏,讓周寅也有些集中不了注意力,想著想著就腦洞歪樓。
“那么,既然可以抑制白眼,控制白眼,自然也就可以輔助白眼,甚至,控制白眼的融合……咝,難道,這就是籠中鳥隱含的目的?不只是為了防止其外流,更是為了防止其融合?”
一時間,周寅想到了許多劇透姿勢,和許多設(shè)想。
比如白眼的始祖一脈,帶領(lǐng)族人遷居月球的大筒木羽衣,他的最后一個分家傳人,比如月球封存的巨大轉(zhuǎn)生眼。
“哎呀,術(shù)式差點亂掉,可不能讓寧次的籠中鳥出問題,集中集中……”
唯有向上
感謝書友我是五毛毛指出的筆誤,總是轉(zhuǎn)生眼寫成輪回眼,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