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師妹的房間在離這左邊第三個
那一晚,白浩喝的那叫一個爛醉如泥,當(dāng)然其余的人也不差,白浩自詡這酒量還是不錯的。
不過最讓白浩開心的是,這一頓的飯錢他不用開了,包括之前摔壞的店家的器具,一律都由那愛麗絲商會會長出資,所以白浩這才敢放開膽子吃喝。
那沈主會長也是個爽快人,今天難得高興,小聲地吩咐了自己在一旁的小弟,那小弟點點頭,當(dāng)即就站起來大喝一聲了一聲。
“今晚在場諸位的吃食消費,由我們家沈公子買單!”
全場當(dāng)時的那個氣氛一下子就被抄了起來,那店家也樂得合不攏嘴來,叫人把后院里的酒全部擺上來,拿最好的菜,最好的酒,每一桌都安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不過要說在場的,除了那白浩的那一桌,被遭頻頻狙擊敬酒以外,還有一人,哦不,一物也是亮眼,那就是讓這里所有人都感到驚奇的小章魚,小克。
在這里氣氛最好的時候,無數(shù)的好漢都圍了過來,白浩也是喝得有點上頭,來者不拒,不過終究是一張嘴,只能照顧到一方,而這個時候,小克就用幾處觸手,一手抱起一壇酒,一手舉起好幾個杯子,那酒壇子比小克整個身軀還要大,硬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乇慌e著倒酒。
然后小克便站在白浩的肩膀上,和另一邊的人碰酒,那些人深感驚奇,真是活久見了,第一次見到這么靈性還會喝酒敬酒的靈獸?好奇之下,便與之碰杯。
這一碰,就一發(fā)不可收拾,杯酒下肚,不等喘息片刻,小克就再次倒酒,抬酒就是下一位。
“喵嗚喵嗚!”小克興奮地叫喚著,搖著觸手招呼著旁邊的另外的人過來喝。
幾人不甚酒力,紅著臉退走,然后又有幾個好奇的莽漢過來接著喝,到了最后已經(jīng)分不清誰敬誰了,反正就是喝,誰抬酒向誰就喝!
見周圍沒有人了,小克便把那酒壇子頂在頭上,蹦蹦跳跳地跑到其他桌去,誰也不知道這小章魚喝了多少,只知道它所過之處,寸草不生,酒壇打翻一大片。
“喵嗚喵嗚!”
“干!”
一魚幾人碰杯,或者一人一魚玩車輪戰(zhàn),小克都不介意,一律接下,而且完全不知道醉意為何物,就是一個勁地和面前的人拼酒,拼死一桌再去另一桌。
有人腦子還算清醒一點的,都不敢喝了,厚著臉皮抱住自己的杯子,小克硬生生地把那人的手臂板開,倒酒,再喝!
這個時候,再有不識相的,只見小克一聲嘶啞的“喵嗚”,那人立馬眼睛飄忽,渾渾噩噩地陪著小克一直喝下去。
真是應(yīng)了那一句,兩兄弟,哥弟好,你不喝酒我生氣!
到了深夜,在場的除了白浩三人,全部倒下。
當(dāng)然白浩也是暈乎乎的,只不過沒有昏死過去而已,淺雪和任千秋也喝了點酒,不過也就只有一點感覺而已,酒量控制得很好。
“店家,還有房間沒有!”
淺雪叫來那老板詢問,那老板看著這場子的狼藉,一下子就震驚了,他可是知道的,先前的時候這里的大部分江湖人士都在來找那位白公子對酒,結(jié)果現(xiàn)在當(dāng)事人還沒倒下,這里百來號人全部倒下了?
而以他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他的這兩位徒弟,絕對沒有和那些大漢拼過酒,即使身上有一點味道,但是都很清淡,比起這里每一個昏死過去的人身上的酒氣差遠了。
這個白浩公子,當(dāng)真如此厲害!果然是一個狠人啊,大概也就只有這樣的人才敢惹賭坊的人吧?
那一刻,沒有參與其中的店鋪老板,并不知道這一切大部分都是那只毫不起眼的小章魚的杰作,而現(xiàn)在那只小克卻在一個角落里面自己休息,瞇著眼睛很是舒服的樣子。
“公子,這里只剩兩件房了。”
“兩,兩間?”
淺雪不自覺地看向任千秋,而后者僅僅是愣了一下,便點了點頭。
“可以,先帶我們上去看看吧?!?p> 那老板便帶他們上樓去,分別看了那兩件空房,任千秋背著已經(jīng)醉過去的白浩,放在其中一間的床上,便點了點頭,便讓老板離去。
“小雪,你便與師尊一間吧?”
“???”
淺雪臉瞬間就紅了,她可還從來沒有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過夜呢,大師兄怎么能夠輕描淡寫地把種事就這么說了出來?不過淺雪的樣子倒是讓任千秋感到好笑。
“怎么,都這種關(guān)系了,師妹與師尊還分彼此的嗎?”
任千秋心想都已經(jīng)連過體的一對了,還這么嬌羞干嘛呢?
“我,可是,這種事,還有外人在啊,而且?guī)熥疬€這個樣子?!?p> 即使是師徒,即使他們在溫泉莊的時候也顯得親密無間,但是這里是外邊啊,要是弄出什么大動靜來,以后別人怎么看她?。?p> 原來如此,在外人面前,師妹還是有點放不開嗎?也是,畢竟是一個小女孩。
任千秋摸著下巴,看著白浩的這個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樣子,心想這個時候師尊估計也做不了什么,便讓淺雪自己去另一個房間,自己則留下來照顧師尊。
淺雪松了口氣,便離開這里,任千秋安置好白浩之后,自己則側(cè)躺在墻邊的一處長椅上休息。
直到深夜,白浩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
“師尊,您怎么起來了。”
輕微的響動讓任千秋立馬驚醒,點起油燈,連忙去扶起白浩,把白浩扶著坐在床邊,而去到了一杯水來給白浩喝。
“小雪呢?”白浩慢吞吞地詢問。
“在左邊第三個房間。”說完這話后,任千秋小心地詢問“師尊是想去師妹房間嗎?”
“哎,我怎么敢去,她這么厲害,我這樣的人去了還不被打一頓?”
白浩悲呼一聲,如果是平時,白浩說這話恐怕立馬就要遭到懷疑了,只不過這個時候白浩說這話,卻只讓人覺得正常,畢竟是喝了酒的人,戰(zhàn)力下滑這么多是肯定的。
于是,任千秋思索一陣,自空間戒指里面拿出一個小囊,系在白浩的腰上。
“師尊,你帶上這個,徒兒為你準備了這個香囊,里面裝了精心調(diào)制的乖乖草,到了師妹的房間里面,不消片刻,便能夠讓她束手就擒,渾身使不上力來?!?p> “好,好徒兒!”
白浩用力地拍了拍任千秋的肩膀,便站起來,勇敢地邁出他平時都不敢走的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