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降服有馬家；敗者的自覺
家臣親衛(wèi)們開始收攏有馬家的降兵。高冷在主將營帳中看到了面若死灰的有馬晴純，垂頭喪氣的大村純忠和西鄉(xiāng)純久，半邊臉紅腫的有馬義貞跪地哀求的向高冷請求：
“殿下，大人，請讓醫(yī)者來給我父親看看。，求您了！”
有馬晴純無神的看著哭泣的有馬義貞有著欣慰，但還是有些無力的拒絕了：
“不……用了。殿下……你就是姜家主君吧。”
在示意親衛(wèi)請醫(yī)者過來后，高冷坐到主位上，取下頭盔和面甲說：
“是。”
眼神中帶著些許希望，有馬晴純有些顫抖的再次問道：
“殿下，咳咳，有派兵偷襲我家的領地嗎？”
沒有等高冷回答，有馬晴純喃喃著：“沒有看到松浦隆信和籠手田安昌啊?！闭f完就昏厥過去。
一陣驚呼，手忙腳亂。醫(yī)者給有馬晴純診斷后有些無奈的搖搖頭：
“本來經(jīng)過調(diào)養(yǎng)，晴純大人的身體差不多恢復健康。又不顧勞累染上風寒，這次又心神波動太大，如果不能放開心胸，怕是熬不過來了。”
有馬家三人都傷心哭泣著。高冷偷偷的探查有馬晴純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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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有馬晴純（重?。挲g：69歲
據(jù)點：落江城
好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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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勇：20（63）—————智謀：23（71）
統(tǒng)率：25（77）—————政務：27（83）
魅力：26（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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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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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動態(tài)：在父祖打下穩(wěn)固的基礎下，運用出眾的政治能力，極大的擴張了有馬家的版圖。但經(jīng)此失敗，有馬家該何去何從?！坝旭R家?。∧魏?！”
……
查看完信息，高冷想起記憶中好像有些關于有馬晴純的消息，有馬晴純是櫻島長壽之人，好像活了有八十多歲。這是被自己害（bī）死了嘛，好像有些可惜了，屬性不錯啊，經(jīng)驗也豐富。想了一陣的高冷，像是有了判斷。
高冷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藥丸，和水一起給有馬晴純喂下。醫(yī)者看到倒出的藥丸：“這是<萬靈丹>吧？能夠醫(yī)治各種疾病，每年最多出現(xiàn)十多粒啊?！?p> 不多時，有馬晴純緩緩的睜開眼。有些茫然的看著眾人。高冷淡淡的說道：
“有馬家的存續(xù)，就看你們?nèi)绾芜x擇？”
稍微有些精神的有馬晴純，也許是經(jīng)過生死，反而有些淡然的回應：
“殿下，請說”
高冷指了指有馬義貞、大村純忠、西鄉(xiāng)純久三人。
“他們?nèi)嗽趺礃?，我想大人應該心里有?shù)。就算沒有我，以后遇到龍造寺家、大友家等等，我想他們也守不住有馬家?！?p> “我以后會在領地中實行的制度會包含竹國六部制和南蠻的議會制?！?p> “以后官員分為處理政務的內(nèi)政官，主管軍事的武官等?！?p> “如果取得爵位，可以在貴族議會有一席之地，決定領地中很多的決策?！?p> “雖然以后我家的武士只有領地的所有權，沒有管理權，但我會補償武士雙倍的收益?！?p> ……
……
“我想，他們?nèi)四軌騽偃蝺?nèi)政官，外交官。只要我家在，就能夠保證有馬家的存續(xù)繁榮?！?p> 有馬家眾人安靜的聽著高冷介紹六部制、議會制，還有以后姜家的一些制度，都感覺大開眼界，思想上受到了沖擊。心中消化著這些話。
‘既然失敗，就要坦然接受失敗的苦果’人生經(jīng)驗豐富的有馬晴純自然懂得這個道理?；謴土诵w力的有馬晴純跪地行禮道：
“拜見主公?！?p> 本來有些發(fā)愣的有馬義貞、大村純忠、西鄉(xiāng)純久三人，不管心中有什么盤算，見到有馬晴純低頭認輸，也只能從之。
“拜見主公?！?p> 高冷很清楚幾人認輸?shù)男膽B(tài)，有馬晴純?yōu)榧易逖永m(xù)，有馬義貞無所謂再有些救父報恩的心思，大村純忠不服氣又只能低頭（胳膊拐不過大腿），西鄉(xiāng)純久隨波逐流。不過也沒什么，只要肯認輸，高冷自信還是能把好感和忠誠刷高的，到手的工具人，就跑不掉。
“主公……”
看到果心雪進來，知道大概是什么情報，高冷有些敲打和考驗的心思：
“現(xiàn)在都是自己人，說吧”
“松浦大人、蜂須賀大人、沼田大人已經(jīng)占領有馬家……所有城池?！?p> 邊說邊把戰(zhàn)報遞給高冷，聽到果心雪的話，有馬家四人都很失落，可以徹底死心了。
“籠手田安昌大人在今天正午前到龍造寺家伊萬里城求援，得知城主木下昌直領兵外出，安昌大人繼續(xù)向龍造寺家領地深入?！?p> ‘胃口真大’，有馬晴純聽到向龍造寺家求援，就知道這其中有問題。龍造寺內(nèi)亂，求援為表，確認兵力虛實為里，想干嘛？
面容清秀的高冷悠閑的看著戰(zhàn)報，有馬晴純感嘆‘太年輕了’，如果真能成事，姜家就是雄踞九州一國的大名。瞧著高冷不像短命之人，有野心，有實力，未來不可限量，有馬家敗了，跟著這樣的主公好像不錯？
有馬晴純正在心中衡量利弊，看完戰(zhàn)報的高冷，敲了敲桌子引起眾人注意：
“你們既然認我為主公，就是自己人了。”
“有馬晴純”
“在”
“馬上回去協(xié)助松浦隆信整頓領地，安撫民眾。”
有馬晴純猶豫的把有馬家領地上很多豪族不服，會鬧事的情況說出來。按照規(guī)矩“都殺掉嗎？”
高冷嘴唇勾起，臉上微笑，否定道：
“都殺掉多浪費？領地上房屋修建，道路鋪設，農(nóng)田開墾都需要人，既然有人吃飽了沒事干，不如就安排點工作給他們?！?p> 高冷雖然是含笑說話，但話語仿佛帶涼氣，有馬家四人都不由自主的冷顫，渾身起雞皮疙瘩。大村純忠原有的一點不服氣心思也消失不見。
最先恢復的是有馬晴純：“在下會輔助好松浦大人管理領地，宣揚主公的仁心?！?p> ‘看不出來，這老頭很多說話啊，對，仁心?！呃湓谛闹姓{(diào)侃，繼續(xù)說道：
“有馬義貞，你對詩詞、歌道、書法有興趣是嗎？”
談到自己的愛好，有馬義貞就有很多話說了：
“是，主公，說到……”
“停！平戶城那邊招募了很多竹國的先生，領地普及唐文漢字，你去看看提提意見。”
“是”
“大村純忠，你整頓好營外的敗兵，在聽我軍令；西鄉(xiāng)純久，你和晴純大人一起安撫領地?！?p> 有馬晴純聽著高冷的命令，心中只能無奈的催眠自己‘這就是敗者的下場’，暗暗的給了西鄉(xiāng)純久一個眼色，開口道：
“主公，西鄉(xiāng)純久之子西鄉(xiāng)純堯和我的女婿平井經(jīng)治還算有些武勇，不如尋來聽候主公調(diào)遣；請允許家老朝長純利留在領地幫助我等?！?p> “嗯，就這樣吧?！?p> “主公，不如讓他們先忙，我有點想法?！?p> 等眾人退下，果心雪給兩人倒水，高冷示意有馬晴純有話就說。
“主公，……我家是準備攻龍造寺家？不知是否？”
高冷漫不經(jīng)心的“嗯”
“那……臣下有些建議”
“請說”
“雖說‘成王敗寇’，如果有櫻島王庭的旨意的話，更名正言順。”
“你的意思我知道。我家內(nèi)部說話崇尚簡單直接，如何做？怎樣做？”
“是。嗯……向王庭、將軍、公卿游說送禮，陳述厲害（顛倒黑白）。龍造寺家為何內(nèi)亂？我想和龍造寺隆信為人疑心重而冷酷無情有關系，主公可以利用之。大友家柳川城的城主蒲池鑒盛應該會出兵救援，主公請細思。”
有考慮到的，也有沒有重視的。聽著有馬晴純的話語，高冷腦中填補完善計劃。
“很好。你盡快交接安排好你的事物。王庭那邊就辛苦你游說了，禮物錢財你去和姜慶商議?！?p> 有馬晴純有些傻眼，‘我還重病，不對，重病才好。年齡又這么大了，還要跑這么遠。’，真是魚（yù）哭無淚，自己多什么嘴。
“主公這么相信我？不怕我到時亂說？”
“到時我會派人跟隨監(jiān)督的，咳，說笑了，我家真是很缺人，只能麻煩你跑一趟。”
高冷向有馬晴純交代了和將軍足利義輝的師兄弟關系；游歷時，與界之町商人、公卿的交情。這些用了很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