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賭局
沒有如同想象中的怒火,云矜笑了一聲,映在早早的眼里如同出升的太陽那般溫暖,“我就知道?!?p> 如果那么容易的話,她怎么可能看得上?
早早聽到云矜的話,眼里升起希望的光芒,“姐,你早就這么認為?那么,我的……”
云矜面含微笑的看著早早,“你的什么?你的工資是吧?我不扣了?!?p> 早早正打算歡呼。就聽到云矜下班句話,“不過按照咱們的約定,你還是要付出一點代價的,不如這樣吧,你這個月的加薪就拿來抵吧!”
真是云·美杜莎·云矜,用絕美的臉蛋,雖清冷但是如同溫和的聲線,說著最刺痛人心的話,早早心好痛。
云矜說著就上了車,不容置喙的語氣,早早也不敢討價還價,本來加薪就不是每個月有的,她直接用加薪抵扣,說不定這個月沒有加薪呢?
那不還是等于沒罰她嗎?
只不過,自己的肉為什么會疼呢?好奇怪哦!
轉(zhuǎn)回這邊,
齊哥早早還有剪輯部的人辛苦勞累的把那個一共有四個多小時的樣片看完了。
不得不說,真的有夠累的,這個平臺還行,還挺會做人,但是全篇下來只有一個問題。
就是齊識擔心的語言藝術(shù),當齊識看到后面云矜點評鄺韻以及在選擇鄺韻和林思繪的那一片段中說的話。
他臉都黑了,壓抑這怒火,他咬著后槽牙,“早早,我讓你看好她,你就這樣看的?”
剛經(jīng)過云矜眼神殺之后,又要承受齊哥的怒火殺,早早好難啊。
“齊哥,拍攝當時我在后臺啊,我進不去,拍攝前,我有和她提的,誰知道……”
“那個是我故意的,別讓人難做了,除了這個沒別的問題就這樣吧。”
不知什么時候,云矜來到了剪輯部的辦公室門口,她叼著個蘋果,倚靠在門框邊,“不這么做,林思繪怎么會簽咱們工作室呢?”
云矜打著迷糊,就是不把事情給攤面上說。
既然云矜都說那個地方不用動,那么齊識也不強求了。
正打算發(fā)消息給節(jié)目組那邊示意沒問題,云矜就先一步制止了他。
“齊哥,”云矜眸里帶著笑意,語氣不知道比平常喊他好多少倍,但是在齊識看來,總覺得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我很認真查過了,那個林思繪的剪輯沒有問題,不過我還是想提醒你,”齊識的表情不由得正經(jīng)起來,
“從節(jié)目組給她剪輯的畫面來看,她應(yīng)該已經(jīng)成為節(jié)目組的重點關(guān)注對象,之后給她剪輯出來的人設(shè)應(yīng)該只會是吸粉的,”
齊識深呼吸了一口氣,他不是不相信云矜的眼光,只是害怕云矜因為這個林思繪被節(jié)目組記恨上,從而斷了自己的一部分后路。
“而且,這個林思繪保不準還會是爭C的熱門人選,你花時間做到最后有很大可能是沒有結(jié)果的事,云矜,你想清楚了。”
齊識看的很明白,從節(jié)目組給林思繪的剪輯來看,只要這個正片是這樣放出去的,那么林思繪完全就是節(jié)目組的培養(yǎng)對象,和一個平臺爭,成功率是很小的。
云矜垂著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尖,旋即掀起眼皮,對著齊識笑了笑,那一笑,風(fēng)華絕代,齊識從來沒有在云矜的眼里看到過那么真切的情感,
“齊哥,你說的我都想過,不過,不試試怎么知道就一定會輸呢?你說是吧?”
云矜朝工作室外走去,齊識得耳邊一直回想著云矜離開前說的最后一句話,她說,
“我的人生我不想過的平平淡淡,要玩就要玩的有趣一點,人生不就是賭出來的嗎?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最后的結(jié)局我會認的,不過未到終點,焉知生死,不是嗎?”
齊識看著云矜的背影,云矜向后揮了揮手,齊識看著不由得搖搖頭笑了,云矜果然不愧是娛樂圈最難啃的骨頭,性子又臭又硬。
看向窗外,十二月份的京城,寒風(fēng)凜凜,“不就是一場賭局嗎?陪你就是?!?p> 失敗了又如何?
不過是重頭再來罷了……
*
距離《百分之七》下次正式錄制還有一周,這一周時間內(nèi),學(xué)員們跟著教習(xí)老師學(xué)習(xí)主題曲。
按照節(jié)目組的意思是,各位導(dǎo)師需要各選擇一天進行探班,對于這個無所謂的云矜最后就被分到了其他導(dǎo)師剩下的第一天去探班。
云矜去節(jié)目組的路上一直在聽早早打小報告,把齊哥其實早就同意了她的想法告訴云矜,“我說早早,你還真的是一顆盡職盡責(zé)的墻頭草啊?”
她伸出手指輕戳了戳早早的額頭,也沒有怪罪她的意思,她覺得來到這里,她的脾氣都好了不少。
那頭,手機來了電話,低冷的聲線透過手機傳過來,早早聽到都愣了愣,“姐,這是……”
“噓!”
云矜將手指附上嘴唇,示意早早不要出聲,又將一旁的耳機給早早戴起,目光嗔怒的示意早早不要摘下。
“怎么?祁大醫(yī)生終于有空和我聯(lián)系了?”
云矜聽著對面?zhèn)鱽淼蛦〉男β?,怒道,“你不找我你有理了是吧,還笑?”
眸子微瞪,瀲滟的桃花眸顯得異常清澈,早早就沒見過這幅樣子的云矜,不由得在思索對面到底是個怎么樣的人。
“好了,不逗你了,這段時間我忙著交接院里的事情,有些忙,沒顧及到你是我不對?!?p> 祁斯誠懇的認錯倒是讓云矜的氣稍微消了那么一點點,也就是一點點。
“不在京西干了嗎?”
云矜沒弄明白為什么祁斯辭職的這么突然。
“差不多吧,有其他的事要做?!?p> 祁斯所在的位置依舊是辦公室,只不過這次這個辦公室相較之前的辦公室倒是寬敞了不少。
其實,真正算起來,也不算離開京西,只是暫時不在診室了,看著身后的一排實驗器皿,祁斯的眸底淡漠冷然。
他面前的辦公桌上擺放的是顧卻派人送過來的檢測報告,是那位迫不得已轉(zhuǎn)到京西醫(yī)院的病人體內(nèi)殘留的不明藥物的分析報告。
檢測報告顯示,不明藥物與顧卻從拍賣會帶回來的“制慧”因子結(jié)構(gòu)重合率高達百分之八十多。
完全有理由推測“制慧”就是導(dǎo)致那位病人病狀的根本原因,而且“制慧”這類被嚴禁銷毀的藥物還殘存于世,或許是時候需要進行再一次調(diào)查了。